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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自瀆
    剛才雖是笑著說,可錢清貴心裡亦有迷茫。五爺他再妖,也是個正常大翼男子,婚事之重,恐怕是杜丹這個不同時代的人難以理解的。
    本來五爺他對杜丹是有注意,可兩人身分差異過於懸殊,自然不會將她放眼中,而是以一種施予的心態與她接觸。可她一再再地教他意外,打亂他心神,真正讓五爺正視起她並做出決定,卻是因那……毒。
    谷逍遙給他下的毒。
    那毒把他整慘了,火鳳命神的他,於男女情事尤其性烈。他厭女多少也脫不開此性格影響。
    但就在五爺他上吐下瀉,渾身發軟,又慾火焚身,陽具硬挺卻倒在床上難以動彈之際,他腦中浮現了某個傢伙跨坐在他腿上的畫面……
    畫面裡的傢伙酡紅臉蛋,眼神迷濛……
    他清楚記得她揪著他衣襟,賣力地在他腿上磨蹭,臉上不時露出痛苦,以及難以名的複雜情緒……他記得她身上有股馨香,溫溫軟軟,蹭著自己大腿的那話兒熱燙得緊,又與他腿肉無比契合……直至她最後顫抖地癱在他懷中,那話兒卻還貼著他的腿肉一顫一顫……
    眼中是她當時模樣,耳邊響起陣陣嬌喘、嚶嚀……大半夜倒在床上無法入眠、難受欲死的錢五爺,不住手往被底下探,握住了自己那硬挺,套弄起來。
    懷中的人喘;他跟著喘。
    懷中的人嚶嚀;他亦忍不住哼哼。
    她大力蹭動,動作又重又緩;他套弄的力道亦加重加快。
    終於,在她尖叫顫動時,他亦低吼地洩了出來……
    腦子一片白地躺在床上粗喘好一會兒,潔身自好,自視甚高的錢五爺,在此前未曾有過如此體驗。
    不是那兒未曾宣洩過,而是他從未在腦中想著一女子,行此自瀆之事。
    他腦子發白,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他不住回想那傢伙也曾奪他初脣……一股異樣爬上背脊,他仰頭呻吟,手又滑進股間,再度握住昂揚起的燙熱,又洩一回。
    結果那晚,是中了毒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日。
    一覺到天明。
    那感受算是從這晚起,深刻進錢某人身體裡了。
    起初錢清貴對此感受還有幾分彆扭迷惑,可接連數日下來,證實唯有杜丹能引起他自瀆的慾望。
    火鳳執狂,既對杜丹有反應,又有何身段放不下?
    可不久前才剛壞了關係,還沒等他想好如何再與她親近,下人就傳來她走動操辦,似要成親的消息。
    這下錢清貴坐不住了,直接殺上門。
    他知道她身邊有兩個傢伙,碰釘子早在預料內,某人此時也算瘋魔了,頭回想要一個女人,他對杜丹勢在必得,吃點皮肉痛算不得什麼,就算磕個頭破血流,就算……她心裡已有他人,他也要擠進去佔個位置!
    如今入她屋宅,算取得了個身分位置,可接下來呢?
    已有那二人在前,明兒……她可還記得尚有一夫婿……
    相貌妖豔、雌雄莫辨的錢某人,就這麼定定望著月亮,茫然出神。
    *
    天色已暗,申屠冺從窗口往外瞧。
    院裡的人見其舉動,到一旁點上燈。
    注意到火光,申屠冺朝光源望去。
    對方發覺到他的視線,沒多做反應,而是稍往後退,退回陰影處。
    整個院子,除了些許蟲鳴,靜得可以。
    換了新的落腳處。
    光申屠冺所在這處地方,幾乎就比先前杜丹租賃的院落要大。
    新宅子大氣,處處可見玉石雕琢出的燈柱飾物,豪奢中顯雅緻。錢清貴的身邊僕奴成群,就是谷逍遙,門派遣過來的藥僮、弟子亦好幾位。
    唯有他,院內著實冷清。
    就算是成親前最是熱鬧的進納禮,代表他這門之人也不曾超過一掌之數。
    在許多人眼中,這位新宅的二爺,毫無存在感。
    一旁,突然有道身影從另一處陰暗處出現。
    「有人過來了。」崩星說。
    申屠冺眼神亮了,脣不自覺揚高。
    剛退到暗處的追月也站出來。
    兩人自覺來到院落門口等著。果然過沒一會兒,腳步聲逐漸明顯,微弱火光出現在灰黑天色中。幾個身影緩慢來到二人身前。
    領路的小廝瞧了瞧眼前兩人,眉稍稍一蹙。
    「夫上已到。」
    「嗯。夫人請。」面無表情的崩星說。
    走了段路,來到門前,推開門,屋裡的男子映入眼簾。視線對上的那刻,兩人都笑了。
    「可讓你久等。」
    申屠冺搖頭。「是這時辰。」
    杜丹笑嘻嘻地步入房內,身後的人替她闔上門。她直直走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到桌邊坐下。
    「這幾日冷落你了。」先賠罪。
    「無礙。」他微笑。
    杜丹心裡一嘆。
    何止冷落。入宅一事,他退讓居二,後來錢清貴橫入,成親一事依舊倉促,操辦起來卻更複雜。加之那位五爺意見不少,前段時日自己幾乎都和那傢伙處一塊商討事務,谷逍遙就因此給她幾回臉色、冷語,唯有他……沒二話。
    每回都是匆匆照面,說不上話。他卻始終給她安心的微笑。
    那模樣讓她更感虧欠。
    申屠冺任她握緊他的手,面帶笑,神態放鬆。
    他著實心情好。
    杜丹不會明白,南赤土環境不比大翼,他嬰孩時就被師尊撿回烏月門,打小習慣的就是雙手染血的日子。待他長開之後,更是被視為父親的師尊與其女人下藥褻玩,就連身旁幾名等同死衛的暗影,在某些時候他亦不敢全然信任。
    這世上,無他可信任之人。
    本來是沒有的。
    直到……她出現。
    **
    作者的話:
    謝謝我是一颗小豆子和華麗麗的腿毛君送的禮物~~!!嚒嚒噠~~
    果子在藥師指示下,這幾日開始吃起高劑量的維他命b群,有聽人說吃b群會精神好,不過果子吃了b群卻會非常想睡@w@……試了幾天都這樣,真神奇xd
    不過我很需要睡眠沒錯,這兩天睡得較多了些,睡覺的感覺真好!!!
    --简体版--
    刚才虽是笑着说,可钱清贵心里亦有迷茫。五爷他再妖,也是个正常大翼男子,婚事之重,恐怕是杜丹这个不同时代的人难以理解的。
    本来五爷他对杜丹是有注意,可两人身分差异过于悬殊,自然不会将她放眼中,而是以一种施予的心态与她接触。可她一再再地教他意外,打乱他心神,真正让五爷正视起她并做出决定,却是因那……毒。
    谷逍遥给他下的毒。
    那毒把他整惨了,火凤命神的他,于男女情事尤其性烈。他厌女多少也脱不开此性格影响。
    但就在五爷他上吐下泻,浑身发软,又欲火焚身,阳具硬挺却倒在床上难以动弹之际,他脑中浮现了某个家伙跨坐在他腿上的画面……
    画面里的家伙酡红脸蛋,眼神迷蒙……
    他清楚记得她揪着他衣襟,卖力地在他腿上磨蹭,脸上不时露出痛苦,以及难以名的复杂情绪……他记得她身上有股馨香,温温软软,蹭着自己大腿的那话儿热烫得紧,又与他腿肉无比契合……直至她最后颤抖地瘫在他怀中,那话儿却还贴着他的腿肉一颤一颤……
    眼中是她当时模样,耳边响起阵阵娇喘、嘤咛……大半夜倒在床上无法入眠、难受欲死的钱五爷,不住手往被底下探,握住了自己那硬挺,套弄起来。
    怀中的人喘;他跟着喘。
    怀中的人嘤咛;他亦忍不住哼哼。
    她大力蹭动,动作又重又缓;他套弄的力道亦加重加快。
    终于,在她尖叫颤动时,他亦低吼地泄了出来……
    脑子一片白地躺在床上粗喘好一会儿,洁身自好,自视甚高的钱五爷,在此前未曾有过如此体验。
    不是那儿未曾宣泄过,而是他从未在脑中想着一女子,行此自渎之事。
    他脑子发白,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不住回想那家伙也曾夺他初唇……一股异样爬上背脊,他仰头呻吟,手又滑进股间,再度握住昂扬起的烫热,又泄一回。
    结果那晚,是中了毒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
    一觉到天明。
    那感受算是从这晚起,深刻进钱某人身体里了。
    起初钱清贵对此感受还有几分别扭迷惑,可接连数日下来,证实唯有杜丹能引起他自渎的欲望。
    火凤执狂,既对杜丹有反应,又有何身段放不下?
    可不久前才刚坏了关系,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再与她亲近,下人就传来她走动操办,似要成亲的消息。
    这下钱清贵坐不住了,直接杀上门。
    他知道她身边有两个家伙,碰钉子早在预料内,某人此时也算疯魔了,头回想要一个女人,他对杜丹势在必得,吃点皮肉痛算不得什么,就算磕个头破血流,就算……她心里已有他人,他也要挤进去占个位置!
    如今入她屋宅,算取得了个身分位置,可接下来呢?
    已有那二人在前,明儿……她可还记得尚有一夫婿……
    相貌妖艳、雌雄莫辨的钱某人,就这么定定望着月亮,茫然出神。
    *
    天色已暗,申屠冺从窗口往外瞧。
    院里的人见其举动,到一旁点上灯。
    注意到火光,申屠冺朝光源望去。
    对方发觉到他的视线,没多做反应,而是稍往后退,退回阴影处。
    整个院子,除了些许虫鸣,静得可以。
    换了新的落脚处。
    光申屠冺所在这处地方,几乎就比先前杜丹租赁的院落要大。
    新宅子处处可见玉石雕琢出的灯柱饰物,豪奢堆砌出的大宅,却显内敛雅致。那姓钱的身边仆奴成群,就是谷逍遥,门派遣过来的药僮、弟子亦好几位。
    唯有他,院内着实冷清。
    就算是成亲前最是热闹的进纳礼,代表他这门之人也不曾超过一掌之数。
    在许多人眼中,这位新宅的二爷,毫无存在感。
    一旁,突然有道身影从另一处阴暗处出现。
    “有人过来了。”崩星说。
    申屠冺眼神亮了,唇不自觉扬高。
    刚退到暗处的追月也站出来。
    两人自觉来到院落门口等着。果然过没一会儿,脚步声逐渐明显,微弱火光出现在灰黑天色中。几个身影缓慢来到二人身前。
    领路的小厮瞧了瞧眼前两人,眉稍稍一蹙。
    “夫上已到。”
    “嗯。夫人请。”面无表情的崩星说。
    走了段路,来到门前,推开门,屋里的男子映入眼帘。视线对上的那刻,两人都笑了。
    “可让你久等。”
    申屠冺摇头。”是这时辰。”
    杜丹笑嘻嘻地步入房内,身后的人替她阖上门。她直直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到桌边坐下。
    “这几日冷落你了。”先赔罪。
    “无碍。”他微笑。
    杜丹心里喟叹。
    何止冷落。
    入宅一事,小冺退让居二。后来钱清贵横入,成亲一事依旧仓促,操办起来却更复杂。
    加之那位五爷意见不少,前段时日自己几乎都和那家伙处一块商讨事务,谷逍遥就因此给她几回脸色、冷语,唯有他……没二话。
    每回都是匆匆照面,说不上话。他却始终给她安心的微笑。
    那模样让她更感亏欠。
    不过既然对方体贴,杜丹也就不在这事上纠缠,而是将他手再握紧几分,传达自己心意。
    申屠冺任她握紧自己的手,唇带笑,神态放松,心情极好。
    杜丹不会明白,南赤土环境不比大翼。申屠冺婴孩时就被师尊捡回乌月门,打小习惯的是双手染血的日子。
    待他长开之后,更是被视为父亲的师尊与其女人下药亵玩,就连身旁几名死卫一般的暗影,在某些时候他亦不敢全然信任。
    这世上,无他可信任之人。
    本来是没有的。
    直到……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