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觀的錢五爺,自是沒料到那連站都站不穩的傢伙,竟會選擇朝他撞過來。
事出突然,他一驚嚇,卻已來不及閃。杜丹直直撞進他懷中,差點將他從椅子上撞倒。
他慌忙抓住桌子穩住身體,就要發怒,卻,在他提氣的同時,一股異香直竄鼻間。瞬間,他如同被抽了魂魄般,陷入恍忽。
在他恍忽的一瞬,杜丹已經像隻小猴子,又鑽又扭地在他懷中佔了個好位置。
錢清貴意識過來時,俊臉頓時漲紅,一時竟沒把她甩下去。
杜丹緊緊揪著錢某人身上那看起來十分精緻昂貴的外袍,把它揪得皺巴巴,身體跨坐在錢某人右腿上,下體那處柔軟抵住結實腿肉,一前一後,又重又緩地規律磨蹭起來。
「嗯……」
她頭埋在他胸前,發出輕哼。錢清貴臉蛋紅得像要滴血。
此時的杜丹可說已經入魔。
完完全全一女色魔!
話說先前她從谷逍遙口中聽到納陽元這詞時,直覺想到電影中吸陽氣的妖怪。而此時恍忽中的她,就陷入了這般錯覺,就想著離男人近點吸陽氣。也幸好如此,才讓她只是坐在他身上磨蹭,而非當場扒起某人衣服。
微弱的嚶嚀,逐漸粗淺,直至嬌喘。
隨著杜丹慾火高漲,磨蹭的力道加大,底下那小口不斷收縮,她忍不住發出高亢的尖叫,可又怕被聽見,將自己的臉埋在錢清貴衣服上。
她的聲音已相當壓抑,但人就在自己懷中,再怎麼細微的聲音,對錢清貴而言都再清晰不過。
錢五爺什麼時候讓一個女人如此近身過?沒有!
何止近身,這舉動完全超乎他的思維。
懵懵懂懂地,本能似乎明白那些動作與聲音所傳達的訊息。隨著大腿上傳來的觸感,隨著那規律的晃動,隨著那喘息嬌吟,他身體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忽然,懷中的人身子忽然一陣強烈震顫,同時發出極度壓抑、宛如哭泣的嗚咽。
錢清貴心一緊,喉嚨發乾,不住嚥了口口水。
莫名的,他就是明白杜丹得到了一些東西。
顫動過後,杜丹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只剩低喘。廳內氣氛變得詭譎曖昧。幾個呼吸後,杜丹抬起頭來,神色慌亂複雜,低聲道:
「拜託……我身子不適……拜託送我回家……」
*
天空飄著鵝毛雪花。
剛從鄰城風塵僕僕趕回京的錢貴元,一下馬車,立即招了個小廝到跟前問道:
「老夫人可在?」
「稟大爺,老夫人在錦繡園呢。」
「那五爺?」
「在清心園。」
「聽說五爺發了脾氣?」
「稟大爺,是摔了些東西。」小廝說得輕淺,不敢亂答。
錢貴元沒再理會,直接往娘親的住處過去。
錢老夫人昨日遣了人快馬加鞭將大兒子喚回家,只託了口信說小五發了脾氣,詳情未知。
即便不知詳情,聽到小五發脾氣,錢貴元也是一驚。
他深知小弟脾氣雖大,卻不是會明擺著讓人看白的性子,出手摔東西,這事他十三、四歲掌一方商事後便沒幹過了,究竟發生何事?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錦繡園去見娘親。
錢老夫人已經愁了一夜。
見到大兒子回來,兩人立即關門談話。詳情錢清貴對目擊者下了封口令,別看錢清貴在家只是個行五的小爺,他小當家的稱謂可不是憑空而來的戲稱,在錢家,除了當家大老爺和錢貴元這正統的少當家外,小當家發話,沒人敢不從。
但好歹是錢家主母,錢老夫人多少還是弄明白小兒子在發脾氣前是在宴客談事。
可究竟是談壞了事,還是對方有所得罪,沒人知曉。小兒子發了頓脾氣把竹廳給砸了後,就把自己關房裡,後面送進屋裡去的飯菜也被砸出來,這可急壞了錢老夫人。
錢貴元先是安撫好娘親。
後來又抓了人問話,問到的也與錢老夫人問到的差不多。當時小廝多是候在竹廳外,對廳內發生的事並不清楚。廳內雖也有人,但廳裡的肯定都是小五的貼身下人。
要從他身邊的人嘴裡撬出話,談何容易?
畢竟是最疼愛的五弟,錢貴元還是直接殺上清心園。
守在院外的二才被他抓個正著,可左問右問,二才就是咬定他不清楚。想來也明白,若錢貴元知道自己身邊下人敢違背自己命令亂說話,肯定先打去半條命,後面再罰,二才能被小五帶在身旁,不可能在這事上犯差錯。
沒轍,好在經通報後,錢清貴沒擋人。錢貴元順利踏進五弟的房間。
「大哥怎回來了?」
「還能不回來?不回來怕你給餓死家裡了。」錢貴元沒好氣。
當面一瞧,錢清貴倒是沒什麼不對。依舊豔麗絕倫,面色如常,還帶笑。唯精神略差,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給餓的。
錢清貴但笑不語,明白了大哥是被急喚回來。
小弟不開口,錢貴元這大哥卻不能不關心,他追問:
「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事?」
「一點小事,我自己陷入死胡同罷。已經想通了。」
「真的?」
「就算有假,大哥又能奈我何?」錢小五聳肩笑道。
這話可實在。錢貴元明白五弟極有主意,心氣也高,對他來硬只會有反效果,唯有順著他的意思。
不過人都來了,肯定要聊聊。他先跟錢清貴聊了些生意事,錢清貴自小聰穎,對商事極有天分,錢大老爺起初是抱著放任孩子折騰的想法,將幾家鋪子交給錢清貴玩耍,想不到竟給他折騰出大好成績,後來當家的一句「貴兒已可當家」的笑言,錢家便多了個「小當家」。
雖然比起錢貴元這正統少當家,小當家不過是老爸褒兒子所產生的一稱謂,可接下來幾年,錢清貴行事成就建立出威信,不說族裡沒人敢小瞧,就是他上頭幾個兄長,哪個稍微摸魚,見到他都覺慌。
聊了些商事,錢貴元不免也提了提最讓娘親煩心的那件事。
「聽咱娘提,上回如玉和翡好幾人來家裡看戲,與你處得還不錯。」
錢清貴一笑。「是挺好。」
錢貴元一噎。
他們娘原話是小五從頭到尾誰也沒瞧,不見丁點興趣。話到他嘴上扭曲成這模樣,五弟這麼順著話回,反應很讓人尷尬呀!
錢貴元知道要是讓五弟這一帶,話後面恐怕就不知得岔哪兒去,急忙話一轉,改苦口婆心勸道:「小五呀,你年紀不小了,你四嫂春後都要生第二個,就你不見動靜,連點盼望也不給,惹得咱娘日日睡不安穩,此乃不孝你可知曉?」
「要不我到烏鳴寺去行閉罰個一年半載消罪?」
「……」小五要真去關個一年半載,娘還不掐死他!「大哥是要你早點成家!」
錢清貴笑著搖頭。「行了行了,你忙去,我自有分寸。」
「大哥明白你不愛那些庸脂俗粉,可你有什麼想法與大哥說說,看你順眼的是小家碧玉或能幹的商家姑娘,就是一品大員家中千金,咱們錢家也娶得起呀!」
「你愛你就去娶唄。」錢清貴一臉我可沒攔你的表情。錢貴元無奈,知道五弟不願聊這事,又叨念了兩句才離開。
錢貴元走後,錢清貴臉上笑意立即消失無蹤,冷了下來。
**
作者的話:
今天除夕,跟著守歲習俗,特改凌晨整點發佈章節!
果子在這兒跟大家拜個年,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安喜樂,諸事順心,財運亨通!
還在求學的祝學業進步,工作的就祝大家發財發財嘍!新年快樂!
再來談談稿子部分,果子發現前面有bug,因為錢家五兄弟,雖然錢小五還單身,但前面四個都已經結婚生子,輩份該往上提了。所以錢夫人該喚錢老夫人,錢清貴也該變五爺,而不是五少爺了呀~~(不小心給他降了輩分xd)
前面的錯誤果子日後再一起修改,目前先從這章開始更正!
然後也要很不好意思地跟大家說聲,俺沒碼出存稿,所以這章更完,果子要暫時消失了orz(跪)新年要出去拜訪親友,接著走春會在外晃蕩幾日,年假尾巴又要出遠門,直到二月底才回家。
是的,俺大概會消失近一整個月。快的話二月底就會恢復更新,慢的話三月初。
祝大家新年玩得開心,吃得愉快:d
請大家等果子回來哦~~~~~~(用力揮手巾)
--简体版--
冷眼旁观的钱五爷,自是没料到那连站都站不稳的家伙,竟会选择朝他撞过来。
事出突然,他一惊吓,却已来不及闪。杜丹直直撞进他怀中,差点将他从椅子上撞倒。
他慌忙抓住桌子稳住身体,就要发怒,却,在他提气的同时,一股异香直窜鼻间。瞬间,他如同被抽了魂魄般,陷入恍忽。
在他恍忽的一瞬,杜丹已经像只小猴子,又钻又扭地在他怀中占了个好位置。
钱清贵意识过来时,俊脸顿时涨红,一时竟没把她甩下去。
杜丹紧紧揪着钱某人身上那看起来十分精致昂贵的外袍,把它揪得皱巴巴,身体跨坐在钱某人右腿上,下体那处柔软抵住结实腿肉,一前一后,又重又缓地规律磨蹭起来。
“嗯……”
她头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哼。钱清贵脸蛋红得像要滴血。
此时的杜丹可说已经入魔。
完完全全一女色魔!
话说先前她从谷逍遥口中听到纳阳元这词时,直觉想到电影中吸阳气的妖怪。而此时恍忽中的她,就陷入了这般错觉,就想着离男人近点吸阳气。也幸好如此,才让她只是坐在他身上磨蹭,而非当场扒起某人衣服。
微弱的嘤咛,逐渐粗浅,直至娇喘。
随着杜丹欲火高涨,磨蹭的力道加大,底下那小口不断收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可又怕被听见,将自己的脸埋在钱清贵衣服上。
她的声音已相当压抑,但人就在自己怀中,再怎么细微的声音,对钱清贵而言都再清晰不过。
钱五爷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如此近身过?没有!
何止近身,这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思维。
懵懵懂懂地,本能似乎明白那些动作与声音所传达的讯息。随着大腿上传来的触感,随着那规律的晃动,随着那喘息娇吟,他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忽然,怀中的人身子忽然一阵强烈震颤,同时发出极度压抑、宛如哭泣的呜咽。
钱清贵心一紧,喉咙发干,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名的,他就是明白杜丹得到了一些东西。
颤动过后,杜丹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低喘。厅内气氛变得诡谲暧昧。几个呼吸后,杜丹抬起头来,神色慌乱复杂,低声道:
“拜托……我身子不适……拜托送我回家……”
*
天空飘着鹅毛雪花。
刚从邻城风尘仆仆赶回京的钱贵元,一下马车,立即招了个小厮到跟前问道:
“老夫人可在?”
“禀大爷,老夫人在锦绣园呢。”
“那五爷?”
“在清心园。”
“听说五爷发了脾气?”
“禀大爷,是摔了些东西。”小厮说得轻浅,不敢乱答。
钱贵元没再理会,直接往娘亲的住处过去。
钱老夫人昨日遣了人快马加鞭将大儿子唤回家,只托了口信说小五发了脾气,详情未知。
即便不知详情,听到小五发脾气,钱贵元也是一惊。
他深知小弟脾气虽大,却不是会明摆着让人看白的性子,出手摔东西,这事他十三、四岁掌一方商事后便没干过了,究竟发生何事?
他急急忙忙地赶到锦绣园去见娘亲。
钱老夫人已经愁了一夜。
见到大儿子回来,两人立即关门谈话。详情钱清贵对目击者下了封口令,别看钱清贵在家只是个行五的小爷,他小当家的称谓可不是凭空而来的戏称,在钱家,除了当家大老爷和钱贵元这正统的少当家外,小当家发话,没人敢不从。
但好歹是钱家主母,钱老夫人多少还是弄明白小儿子在发脾气前是在宴客谈事。
可究竟是谈坏了事,还是对方有所得罪,没人知晓。小儿子发了顿脾气把竹厅给砸了后,就把自己关房里,后面送进屋里去的饭菜也被砸出来,这可急坏了钱老夫人。
钱贵元先是安抚好娘亲。
后来又抓了人问话,问到的也与钱老夫人问到的差不多。当时小厮多是候在竹厅外,对厅内发生的事并不清楚。厅内虽也有人,但厅里的肯定都是小五的贴身下人。
要从他身边的人嘴里撬出话,谈何容易?
毕竟是最疼爱的五弟,钱贵元直接杀上清心园。
守在院外的二才被他抓个正着,可左问右问,二才就是咬定他不清楚。想来也明白,若钱贵元知道自己身边下人敢违背自己命令乱说话,肯定先打去半条命,后面再罚,二才能被小五带在身旁,不可能在这事上犯差错。
没辙,好在经通报后,钱清贵没挡人。钱贵元顺利踏进五弟的房间。
“大哥怎回来了?”
“还能不回来?不回来怕你给饿死家里了。”钱贵元没好气。
当面一瞧,钱清贵倒是没什么不对。依旧艳丽绝伦,面色如常,还带笑。唯精神略差,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给饿的。
钱清贵但笑不语,明白了大哥是被急唤回来。
小弟不开口,钱贵元这大哥却不能不关心,他追问:
“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事?”
“一点小事,我自己陷入死胡同罢。已经想通了。”
“真的?”
“就算有假,大哥又能奈我何?”钱小五耸肩笑道。
这话可实在。钱贵元明白五弟极有主意,心气也高,对他来硬只会有反效果,唯有顺着他的意思。
不过人都来了,肯定要聊聊。关心几句后,他话家常地跟钱清贵聊了些生意事,钱清贵自小聪颖,对商事极有天分,钱大老爷起初是抱着放任孩子折腾的想法,将几家铺子交给钱清贵玩耍,想不到竟给他折腾出大好成绩,后来当家的一句”贵儿已可当家”的笑言,钱家便多了个”小当家”。
虽然比起钱贵元这正统少当家,小当家不过是老爸褒儿子所产生的一称谓,可接下来几年,钱清贵行事成就建立出威信,不说族里没人敢小瞧,就是他上头几个兄长,哪个稍微摸鱼,见到他都觉慌。
聊了些商事,钱贵元不免也提了提最让娘亲烦心的那件事。
“听咱娘提,上回如玉和翡好几人来家里看戏,与你处得还不错。”
钱清贵一笑。”是挺好。”
钱贵元一噎。
他们娘原话是小五从头到尾谁也没瞧,不见丁点兴趣。话到他嘴上扭曲成这模样,五弟还顺着话回,却很让人尴尬呀!
钱贵元知道要是让五弟这一带,话后面恐怕就不知得岔哪儿去,急忙话一转,改苦口婆心劝道:”小五呀,你年纪不小了,你四嫂春后都要生第二个,就你不见动静,连点盼望也不给,惹得咱娘日日睡不安稳,此乃不孝你可知晓?”
“要不我到乌鸣寺去行闭罚个一年半载消罪?”
“……”小五要真去关个一年半载,娘还不掐死他!”大哥是要你早点成家!”
钱清贵笑着摇头。”行了行了,你忙去,我自有分寸。”
“大哥明白你不爱那些庸脂俗粉,可你有什么想法与大哥说说,看你顺眼的是小家碧玉或能干的商家姑娘,就是一品大员家中千金,咱们钱家也娶得起呀!”
“你爱你就去娶呗。”钱清贵一脸我可没拦你的表情。钱贵元无奈,知道五弟不愿聊这事,又叨念了两句才在某人笑得瘆人的目光下离开。
钱贵元走后,钱清贵脸上笑意立即消失无踪,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