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提起这两口棺材的时候,我就总感觉这两口棺材我似乎是很熟悉,我之前在那家古玩店中买回来准备送给老人家的两口棺材似乎就是这两种材质。
不过我也不确定我买回来的那两口小棺材是不是两个仿制品,所以我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棺材的长度最起码也得在两米以上,能够找到这么大块的玛瑙作为原材料进行雕琢,看来咱们王家当初的势力的确不小啊。”
我爷爷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说话当真是不经脑子,试问这皇宫内院有没有和人等身长短的玛瑙棺材?咱们王家当初就算势力再大,那也不是富可敌国又去哪里找这么大块的玛瑙材料?”
“我和你说的这两口小棺材名为乾坤棺,这棺材分别对应着天地,据说一口乾棺能够埋葬青天,一口坤棺能够埋葬后土,这两口棺材是咱们王家老一辈遗留下来的法器,只可惜那时候王家实在是太过贫困,无奈之下我才把这两口棺材典当,从那以后我便一直没有赎回。”
听我爷爷这么说,这两口棺材对于王家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可是老爷子当初再把这两口棺材拿到当铺抵押以后又为什么没有赎回来呢?
王家现在的财力可谓是不容小觑,不仅仅是我大伯手下掌握着两间上市公司,而且除此之外,王家的其他人也在全国各地经营着许多产业。
就冲现在的这一情况来看,想要赎回两口小棺材应该是毫无问题。
可老爷子当初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爷爷,您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乾坤棺赎回来?”
“那时候我还年轻,刚并自用,本以为自己能够带领王家走向另一个辉煌,也以为自己能够超越先祖,能够单凭自己的力量压制住僵尸王。”
“况且当初那段吃不起饭的经历也对王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那乾坤棺对于我们来说,不仅仅是祖辈遗留下来的法器,那也是王家一段耻辱的证明。”
“我实在是没有颜面去面对这一对法器,所以当初才没有把这乾坤棺赎回来。”
“现在想来,我当初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太过可笑,如果早知道这僵尸王还有破封而出的这一天,那我早就应该把乾坤棺带回来,否则现在又何必眼看着僵尸王在此逞凶?”
我爷爷最后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咬牙切齿,老爷子的脸现在都憋的通红,很明显是动了真怒。
“爷爷,如果现在乾坤棺还在,那您知不知道这两口棺材应该如何使用?”
我爷爷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了,乾坤棺是我从小供奉,每次使用之前是必须要用天水和地土进行滋养的,而且这法器在使用的时候究竟能够发挥出多大的力量,连我都不知道。”
“爷爷,乾坤棺现在就在咱们王家!”
我这番话刚说出口,我爷爷便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小子就不要在这里拿这些鬼话哄我开心了,我现在也实在是想不出应对之策啊,万一这僵尸王一旦破风而出,那咱们就只能靠人往上堆了,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僵尸王离开铅棺!”
我见我爷爷对我说的话还有些不太相信,便也顾不上其他,自己径直朝着王家老宅跑了回去。
我爷爷并没有拦着我,就只是在后面无奈的叹了口气,就任由我自己去了。
我在回来的途中恰好遇到了我大伯正领着王明等人朝这边赶,而且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法器,有几个年轻人现在双腿都在打颤,很明显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大伯看着我从山上跑了下来,明显愣了一下:“小剑,你爷爷呢?”
“爷爷还在山上,那座封印尸王的坟墓已经被天雷炸开了,爷爷现在就在山顶的凉亭里面,正等着你们去呢。”
我大伯点了点头,随后也顾不上问我要去干什么,便径直领着王明等人上了山。
我又往前跑了一段距离,随后便遇到了我本家三叔,三叔此时也带着一队人正在朝着山上赶,这群人的手中则是各自拿着螺纹钢管和遮雨布。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准备去给那口棺材避雨。
我只是和我本家三叔点头示意,随后便跑回到了王家老宅。
等我跑回到老宅以后,我发现我三叔此时正在和张瑞林喝茶,这俩人现在倒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张瑞林看到我此时已经变成了落汤鸡,便皱着眉头说道:“天气寒凉,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我摆了摆手:“现在已经没时间喝茶了,后山的僵尸王随时都可能破除封印,三叔,你带着他先离开吧。”
我三叔眉头微蹙着看了我一眼:“臭小子,你慌些什么?”
我被我三叔问的一愣:“僵尸王快要破除封印了!”
“那又怎么样?”
“三叔,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要谁的命?是能要了你的命,还是我的命?”
我三叔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对我说道:“当初王家十三人中幸存下来的人重新返回到了王家。”
“他们不仅仅是带着一身伤病回来的,与此同时,他们也带回了被封印的湘西尸王。”
“最后剩下的这几个人拖着自己的残躯,用尽生命把这大名鼎鼎的湘西尸王封印在了王家的后山中,你以为这些人最后耗尽生命所布下的法阵就会这么轻易的被几道天雷劈开?”
我三叔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问我一句,三叔的这番话则是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三叔见我一副吃瘪的样子,随后开口说道:“他们喜欢折腾就先任由他们去折腾,千万别小看你们王家祖辈的智慧,那绝非是现在的你们能够相比的。”
我是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在这里等了他们片刻,而这两人就在这里自斟自饮,一壶茶足足喝了一刻钟。
等着一壶茶喝的见了底,我三叔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该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