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汉山粮仓显得十分的寂静,但很快被一个汉山士兵的嚷叫声给打破了寂静,只见他神色慌张地在粮仓周围奔跑着最后找到了刚起床的粮官陈纳松。
“大清早的嚷嚷着啥就不能安静些吗!”粮官陈纳松刚起床打着哈欠朝那跑过来的士兵埋怨道!
那士兵神色惊慌地着急道“大人,出大事了!咱们的粮仓被盗空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陈纳松惊的差点没站稳,他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便急忙跑到几座大粮仓里查验情况。果不其然,一连查看了几座粮仓里面的木架子上的野麦早已经不知所踪,空空如也!
“完啦!完啦!……咱们的粮仓遭了贼了!”陈纳松看到被盗的粮仓大叫着整个人早已吓的跌坐在地!
一旁的士兵急忙扶起陈纳松问“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昨夜粮仓还好好的,这一夜之间怎么会被盗窃一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昨夜怎么值班看守粮仓的呢!”陈纳松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时那士兵愣了下忽然想起其他三个一同看守粮仓的士兵昨夜喝了不少酒还醉倒在看守屋内的桌旁。于是匆忙跑到那三人处,发现三人醉倒在桌上正呼呼入睡,地上和桌上的酒菜更是一片狼藉。这时他的目光看向那陶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陈纳松赶到看守屋见三人烂醉如泥呼呼大睡,气的抄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抽打在三人身上,这一打三人顿时都被惊醒过来!
“老子让你们喝酒,让你喝酒,咱们的粮仓被人盗窃一空居然还在睡觉,你们这般蠢货,这下捅了大篓子了!”陈纳松边抽打边骂着那三个士兵,那三人却浑然不知粮仓被人盗窃一空!
“大人饶命,哥几个……昨夜看守无聊索性喝了点……酒,哪知道这一喝大伙……大伙全醉的不省人事了!”一个醒来的士兵求着饶。
陈纳松知道他们几个半夜喝酒怒骂道“混账东西,明知道值班看守粮仓责任重大,为何还敢喝酒?这下好了,粮仓一夜被盗一空,我看咱们如何向大王交待!”
“什么,粮仓被……一夜……盗空?!”三人听到粮仓被盗惊吓的哆哆嗦嗦起来,毕竟粮仓是在他们当班值守时被盗,这要是问起罪来,估计脑袋不保!
陈纳松一想起要被问罪哭丧着脸瘫坐在桌旁,此刻他看到那陶害人的酒欲要端起来就地砸碎泄愤,可却被其中一个士兵抢走那陶酒。
“大人,这酒不能砸!”那士兵说到。
“这害人的酒为何不能砸,老子就是要砸这误事的酒!”说罢欲要抢夺,可那名士兵死死抱住那陶酒就是不肯给。
“大人,这酒不能砸,我怀疑这酒里有问题!”那士兵惊言道。
“酒有问题?”陈纳松似乎明白了过来,急忙夺下那陶酒倒出一杯仔细闻了闻“这是果渣酒?”陈纳松问。
“问题就出在果渣酒,这种酒根本喝不醉人,可昨夜咱们哥四个喝完酒全都烂醉如泥,还倒在桌上睡了一夜,莫不是这酒被人下了药?”那士兵惊道。
陈纳松突然意识到粮仓被盗可能是有人提前预谋好的,趁当班士兵不注意在酒里下药蒙倒所有人然后趁机盗空了粮仓!
“你把这陶酒收好,我得尽快去报官!”陈纳松朝几个士兵嘱咐后便穿上衣服马不停蹄的前往汉山城报官去了。
自从容城当上戎卫将军一职,汉山城的治安就归他管,所以粮官陈纳松便第一时间急匆匆地来到戎卫将军府向容城报了案。
此刻容城早已正坐在正堂上听到陈纳松报案粮仓被盗空一事后拍案而起问道:
“陈粮官,你可知你那些被盗的野麦都被谁盗了吗?”
“下官不知,莫非将军早已得知窃贼是何人也?”陈纳松问到。
“今日清早我得报有贼寇在军师府邸附近出没,便带人前去捉拿,却被本将军在军师府邸中搜查出近千筐野麦,没猜错的话这些野麦八成就是你们粮仓的!”容城当即认定道。
“什么?您的意思是……是军师派人……盗走了粮仓野麦!”陈纳松听到这里不敢相信军师会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这……这……这怎么可能!他一个堂堂的汉山军师为何要偷盗粮仓的野麦?”
“陈粮官,此事今早我可是当着汉山百姓的面在军师府邸亲自搜查出被盗的野麦,这事已在汉山城中是世人皆知,而且搜出的野麦我已经拖到了府中作为罪证查扣起来,如果你不信,本将军可带你去查看!”容城说完便领着陈纳松来到摆放查扣野麦的屋子,只见这些野麦都是用麻布袋封装起来有百来袋左右一袋一袋堆放在地上,陈纳松却觉得奇怪,因为粮仓失窃的野麦都是编框装的。
陈纳松十分的疑惑道“将军,这些野麦怎么都是麻袋所装?而且失窃的粮仓有两万多筐,这里却只有千来筐野麦,与粮仓失窃的野麦数量不符啊!”
容城冷哼了下解释道“本将军怀疑这些野麦是故意用麻袋封装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而且我推测其余的部分早已经被运出了汉山城,所以这些野麦都是没来得及运走的部分被藏在了军师府邸中!”
陈纳松听完容城的解释觉得有几分道理,又急问道“那将军可查出剩下的野麦被运到了何处?”
“这,本将军就不得而知,不过陈粮官放心,粮仓失窃的一部分野麦从军师府邸中搜查出此事,这就说明汉山军师有重大的嫌疑,今日早朝我正打算将此事禀报给大王,到时候只要你肯出面作人证将事实说出,大王定不会怪罪于你!”
陈纳松听了容城说大王不会怪罪于他,心中的担忧似乎减轻了些,但他更担心的是粮仓一空,这汉山百姓就得挨饿“将军,如今粮仓一空,今后可怎么办?没了野麦汉山百姓就得挨饿啊!”
容城却不以为然“陈粮官,当前最重要的是将幕后指使者查出来,如今我们已经有物证了就缺个人证,只要你肯出面指证是汉山军师所为,剩余的野麦还怕追不回来?”
“将军的意思是要卑职出面指证军师盗窃粮仓野麦?!”听到这陈纳松却犹豫起来,毕竟军师在汉山的地位那可是人尽皆知。
“陈粮官你可想清楚了,如果没有人指证军师,那盗窃粮仓的第二个最大嫌疑的人就会是你,到时候一旦大王发怒,本将军怕是也保不住你的脑袋哦!”容城的话把陈纳松吓出一身冷汗,他自己也是知道粮仓失窃乃是他失职,要是大王问罪起来妥妥地死罪。
这时早已吓的不轻地陈纳松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求道“将军,卑职上有老下有小,恳请将军救卑职一命!”
容城见跪在脚下陈纳松便扶起他说道“陈粮官恪守公职,本将军也是了解的,这粮仓被盗一事本将军也相信与你无关,但是你只要肯指证军师是最大的嫌疑人,那你就可平安无事!”
陈纳松听了容城的话为求自保被迫同意了指证汉山军师盗窃汉山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