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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身上的酒液舔干净【纯肉纯H、NP】
    白嘉允撩起言落落散在背后的长发,于后颈处打圈儿舔舐一番,惊起一湾涟漪。
    “咿呀!”感受到背面袭来的痒意,言落落香肩微颤,胸前两团白兔跟着抖动起来。
    “你做什么,那里……呼啊……又没有酒……哈啊……”她回头嗔怪,字里行间却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怎么喘得这么厉害?”郑嘉元玩味地勾起笑容,吸吮住她好看的锁骨,啧啧嘬嘬,烙下一枚鲜红的草莓印。
    “喔嗯……你、你明知故问!”言落落轻咬下唇,双颊羞得通红。
    她颤抖着缩起肩膀,环抱双臂,结果一不小心,把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得更为壮观,胀鼓鼓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出甘美的汁液。
    近距离目睹此情此景,周若煦又惊又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
    他喉咙一滚,腾起的热血从嗓子眼一路沸腾到小腹,电光火石间,挂在身下的肉棒便直翘翘挺立起来,硬邦邦顶上言落落柔软的肚皮。
    “小周你……噢啊……”
    没等言落落说完,周若煦便把脸深深埋到她胸前。
    他伸长舌头,在幽深的乳沟中反复抽插,来回摇晃轻舔,味蕾贪婪地品尝着嫩乳的滋味。
    嗯哼,似乎有股淡淡的奶香。
    周若煦闭上眼睛,细细体味,唇舌卖力地在言落落胸中战斗。他速度很快,好像有使不完的活力,不一会儿,那对绵软肉团中间,便湿漉漉黏腻一片。
    年轻人果然精力充沛。
    眼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上一摇一晃,言落落食指微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
    他应该也很喜欢摸头奖励吧?
    然而言落落刚抬起胳膊,就被身后的人忽地抓住。细腕微微挣扎两下,并挣不开。
    “原来手上也沾了那么多。”罪魁祸首白嘉允,正笑眯眯地说道。
    循着他的话语看去,言落落才发现,原来自己手上沾满了啤酒沫,恐怕是开启易拉罐后受灾最严重的部位。
    白嘉允歪起脑袋打量一会儿,忽然扭头向不远处喊道:“哥哥,你到底来不来?再故作矜持的话,我就一滴都不给你剩了哦?”
    闻言,褚让默默地叹了口气,走到言落落身侧。
    听见响动,周若煦条件反射抬起头往旁边看去。
    ——哦,是刚才给他开门的那个男人。
    比他高,比他英俊,比他鸡巴大的那个。
    原来他是白嘉允的哥哥?
    不过话说回来,这帮人到底为什么会凑到一起?难道都是言姐姐打电话叫来的吗?她不累吗?
    周若煦的小脑袋瓜正胡乱运转,言落落的娇嗔声忽然从他脑袋顶上传来。
    “怎么停了?”她撅起嘴巴,双眼含雾,暧昧地看向周若煦,语气似有不满。
    “对不起……唔咕。”周若煦乖巧地回过头来,重新把脸到胸前,尽情施展口舌功夫。
    ——算了,谁在乎前因后果呢,加入就完了。
    他身侧,某个鸡巴很大的美男则虔诚地单膝跪地,握住言落落的手,将纤纤玉指塞入自己口中,温柔地吮吸上面那些琼浆玉液。
    “嗯啊、就连手指都……喔噢!”
    言落落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指尖竟也如此敏感。
    褚让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婉转纠缠,像扭动腰肢的青蛇,攀上心爱之人的身体,将对方牢牢束缚于怀中,缠绕收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爱欲,性欲,占有欲,在遇到言落落之前,褚让从不知道自己竟能产生这么多渴求。
    他嗦弄着她的指尖,唇舌温柔而有力,留下一汪湿答答的体液,侵蚀肌肤下的神经末梢。
    “咿……”言落落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强烈的性刺激于指尖点燃,顺着身体里那些繁复敏感的丝线,一路烧到她早已饥渴难耐的大脑,烧得她越发干涸。
    “想要、好想要……”她嘴里不住嘟囔,浑身酥痒难耐。
    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愿望,为她的身体带去滋润,晶莹的爱液忽然从胯间倾泻而出,或滴滴答答淋在地板上,或沿着白花花的大腿缓缓滑下。
    要命,这样岂不会更加缺水?
    感受到下体的泛滥,言落落不禁并拢双腿,来回摩擦,竭力让阴唇向内,挤压起敏感的阴蒂。
    股股电流裹挟着强烈的性刺激,笔直往上冲去,它在鞭打,它在锤击,它要刺遍体内每一处器官每一根神经。
    “啊啊——”言落落仰面呻吟,脑海中一闪一闪,分不清眼前的是天花板,还是快感带来的阵阵白光。
    这样、多少能缓解一点……
    她迷离地娇喘着,身下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好嘞。”
    话音一落,言落落便感到两腿被人分开,还有什么东西在股间耸动。
    她茫然地向下看去,却见两腿之间,赫然伸出一颗人头。
    “呀!”言落落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去,稳稳当当倒在白嘉允怀里。
    “别害怕,是我,是我。”W忙指着自己的鼻尖,慌慌张张抬脸解释。
    挺翘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健康的肤色,腿间冒出来的那颗脑袋,不是W是谁?
    “救命,吓死我了。”言落落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淦,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快感,啪一下就没了。
    这是他第几次干出这档子事儿来着?
    言落落暗下决心,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结结实实吓他一回,最好直接吓到不举。
    当然,不举半天就行了。
    毕竟他的肉棒同他的腹肌一样出色,要是从此不堪用了,反倒有些可惜。
    W并不知道言落落在打什么鬼主意,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还以为她没接触戒备。
    “不是,就是别的地方都被人占了,所以我只好来这里了。”W小心翼翼跪坐在她腿间,又谨慎地补充一句,“呃,你不介意吧?”
    “你问问它就知道了。”言落落微微一笑,忽然夹紧W的脑袋,将爱液猝不及防喷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