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自认性癖已经十分自由,但仍旧对走后门接受无能。
倒不是因为心理上的羞耻感,而是因为她实在太懒了。
对她来说,肛交太过麻烦,又要清理肠道,又要忍受腹泻之苦,又要使用大量润滑油,有这准备工夫,都够她啪上叁个来回了。
况且但凡有一个不小心,她就要会出像刚才一样的嗷嗷叫声,进而面临菊花撕裂的危险,更别提那些塞钢珠塞酒瓶塞篮球的直肠异物实录。
爽在他人心,疼在落落身,如此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干呢。
天下第一怕麻烦的言落落小姐毅然抬头,义正辞严地宣布:“抱歉,如果要插进来的话,我只能接受用阴道或者用嘴,走后门还是算了。”
闻言,身后的兜帽男无动于衷,肉棒直翘翘地竖在外面,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不吭声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见他没有反应,言落落只得撂下句话,提起内裤放下裙摆,没好气地回过头去。
有点不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然而都这么不爽了,她的发情症状也没有消散,仍像夏日蚊虫一样萦绕身边,左挥之不去,右驱之又来,若即若离,嗡嗡作响,叫人身心俱恼。
言落落只好再度扭起腰肢,摩挲双腿,蹭得小穴嗷嗷待哺,馋肉馋到淫水直流。
太难受了。
她不禁怀念起掌中茧在肉臀上游走的触感。
要不跟他商量商量,体外解决?言落落正暗自思索,身后的男人突然凑上前来,用一种如同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吞吞吐吐地问道:“那个,我想了很久也没明白,请问‘走后门’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行贿的别称吗?‘插入’与‘行贿’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言落落:“?”
这男人是什么脑回路?
没等她回话,兜帽男便接着说道:“再说了,我刚才插进去的不就是阴道吗?”
语气坦诚而又无辜,还带有一定的权威科普精神,仿佛搞错的是言落落。
言落落:“???”
她以为男人在开玩笑,结果盯了半晌,发现他始终一副诚恳表情,两手努力地在空中比划,仿佛拼命想让学生跟上进度的高数课讲师。
她甚至能想象到,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眼是多么明亮,满怀对真理的渴望。
——完了,这男人是个傻的。
“……说实话,你是不是处男?”言落落无语凝噎,身体垮了下去,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
倦了,她真的倦了。
本来她满心期待老司机与老司机之间,翻云覆雨切磋技艺的刺激场面,结果闹了半天,不仅煮熟的老司机飞了,还换成个一瓶水不响、半瓶水晃荡的半吊子。
简直比先前那些彻彻底底的门外汉,还令人感到头疼。
W心虚地转过头去。
他在训练手册上学过“处男”的名词解释,知道它特指没有性经历的男性。
“应该不算吧,”W回忆起昨晚的激情,似是而非地判断,“毕竟我已经……射……射过精了。”
说到最后半句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述什么高度机密。
言落落:“……”
懂了,他就是个只自撸过一次的迫真处男。
P.s.作者的话:端午节到啦,祝读者太太们粽子节快乐,皮肤像新鲜粽叶一样光滑发亮,嗑的cp像糯米一样黏糊恩爱,爱你们哟(○` 3′○)
P.s.附录:今天在微博上,看到有人用龟甲缚绑粽子,着实被震撼到Σ(っ °Д °;)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