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诚言还是没反应,苗臻见他这样,放心的眯起眼睛。
他再次施加力度,靳诚言依旧神情自若,再用力。
苗臻叹息道:再用力就弄坏了。
正在听墙角的两人对视一眼,郝精神疑惑的小声道:什么弄坏?
江梦虞撇他一眼,左手食指拇指圈成圈,右手伸出一根,对准那个圈猛地穿过去。
郝精神倒吸口凉气,他摸摸红肿的唇瓣和脖颈上的红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轻咳一声,故作随意的问道:下面的那个,都会坏吗。
江梦虞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
郝精神吞咽着唾沫,连鸡冠头都耷拉下来。
他还想说什么,隔壁突然传来靳诚言痛苦的呻.吟声。
还要苗臻担忧的说话声,诚言,你别动,你让我看看。
靳诚言抽气声,隔着墙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着就感觉很疼。
郝精神吓得一激灵,江梦虞指着墙壁,对他扬扬下巴道:听,玩坏了吧。
郝精神深吸口气,隔壁的靳诚言又是一声闷哼。
江梦虞摇摇头,跟郝精神交代道:这就是没有提前做好准备的下场,你和刘托尼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要做好扩展运动。
她话音未落,靳诚言的声音里都带上哭腔。
一想到靳诚言那么冷静的男人,做了下面那个后,都变成现在这样。
郝精神感觉自己也没比靳诚言强上多少。
他又想起刘托尼如狼似虎的眼神,郝精神总觉得他到时候肯定也会疼哭。
靳诚言确实是疼哭了,不过和听墙角那两人想的不一样。
他是心脏疼,不是屁.股疼。
苗臻按照靳诚言的实验顺序,对那颗心脏进行了一系列测试。
再最后一项时,靳诚言摸出从餐厅里顺出来的刀叉。
让苗臻拿着刀叉做实验。
苗臻没敢用刀,只是用叉子稍微用力叉一下。刚刚还沉稳冷静的靳诚言,直接撅了过去。
捂着胸口,疼得呼吸困难。
苗臻给他把脉,确定人死不了。
靳诚言缓了一会,颤抖着手拿起心脏。在苗臻诧异的目光中,张口啃下去。
苗臻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揪起来。
靳诚言把心脏随手放到旁边,躺在苗臻腿上剧烈喘息。
等呼吸平复下来,他拿起叉子道:只有用海盗们提供的餐具,才会引起关联反应。
苗臻叹息一声。
靳诚言又准备进行下一次实验,苗臻摸摸兜,把藏起来的肉片拿出来。
肉片成年男人巴掌大小,靳诚言也做了一系列实验,包括拿叉子戳。
肉片被戳的几乎可以上架烤,苗臻还是没反应。
靳诚言疑惑的看看他,你有哪个地方天生没有知觉吗?
苗臻肯定摇头。
靳诚言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从郝精神盘子里顺来的手指头。
这只是一根手指头而已,而且还不是苗臻身上的。
靳诚言拿着叉子狠狠地戳下去,隔壁传来一声嚎叫。
即使声音已经扭曲变形,也能听出是郝精神。
在苗臻复杂的目光中,靳诚言心满意足的收起叉子。
外面很热闹,郝精神叫唤完,刘托尼立刻踹开门冲进江梦虞的房间。
没过一会刘托尼拽着郝精神,过来找苗臻把脉。
江梦虞以为苗臻他们还在做那事,也颠颠的跟进来,想看看大结局。
进来后才发现两人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哪有一点干大事的样子。
郝精神左手食指通红,靠在刘托尼怀里不住的深呼吸。
苗臻看了罪魁祸首一眼,靳诚言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苗臻原本是想把实情说出来的,但刘托尼身上的杀气太吓人,苗臻觉得还是等他平复下情绪再说。
现在说的话,刘托尼可能会把靳诚言当场火化。
保险起见,苗臻还是仔细的给郝精神做完检查,没事,手指疼一会就好,不会落下病。
刘托尼气势立刻下来。
靳诚言撑着下巴,眼镜滑落到鼻梁上,他也不推。只是把玩着那块肉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站起身叫上刘托尼和江梦虞。
三人一起去地下宝藏库打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把木偶师的东西偷出来。
临走前,靳诚言在苗臻耳边低声交代:把那些肉片藏好,谁来都不要给,它们是重要道具。
苗臻把刚刚他跟靳诚言做的实验,告诉郝精神。
郝精神本来就没生气,他摆手示意苗臻不要道歉。
他抓着手指头,视线在房间里飘来飘去,最后落到那颗活蹦乱跳的心脏上。
他刚刚生出报复的念头,苗臻就把心脏拿过来,小心的护在自己怀里。
郝精神耸耸肩,也尝试着动脑子。
他学着苗臻的样子,将眼睛眯起来。
又发现眯眼睛看不清东西,郝精神狐疑的看向对面的眯眯眼。
苗臻还在思索问题,郝精神突然凑过来,伸手扒住苗臻的眼皮,嘴里嘟囔着,这眼睫毛不也挺长吗,眯缝着眼睛怎么看清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