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左相,他一看,哈哈,真是天助有心人,“武进邦,你敢当朝杀人!护殿卫士何在,还不控制住这一凶徒!”
“在!”大殿外的皇卫一听有人吆喝,知道出事了,赶紧就往大殿里面闯。
“大胆!”
“这是大不敬!”
“抓住这一暴徒!”
……
“进邦兄,你疯了吗?”善于太勒都看傻了,但他又不敢再靠近“武进邦”和他的副使了,他也怕被干掉。
“报歉,昨天大密国的皇后这个骚货和继材在私会时,告诉他驰月和大密之间早有联系,今时,入殿之时,又见这个没出息的皇帝老儿让那个达丽乏斯走在我们之前,又让他发言在我们之前,哼,我就知道,他们果然不清不楚!想在我们背后捅刀子,休想,现在我们必须要强硬一些,只要这个金密王敢说个不答应,就让纵墨、销地王朝的百万雄兵降临大密,让他们鸡犬不留!”正凡石吼了起来。
但是,明显是胡说八道,纵墨和销地王朝哪里还有百万雄兵?
“哈哈哈,我倒想问问,你们让我答应什么?”金密大帝气极而笑,他的怒火正在燃烧!
什么叫“皇后这个骚货和继材在见面时?”还特么百成雄兵,你要是还有百万雄兵,大济国早特么没了。
“大密国按纵墨和销地王朝的指示,立刻出兵,夺取大济的龙卧三省!”正凡石在那里得
意地说。
太弱智了,这个戏演的太差了,不过,正凡石还是成功地逼疯了金密大帝,堂堂一帝在朝堂上被人说正妻与人私通,还危胁他出兵,如果还能忍受的话,那他真不配当一国之君了。
“住口,把这些狂徒拿下!”金密大帝从座上站了起来,。
把销地的善于太勒和他的副手也包括进去了。
“杀!”正凡石和石玉冲到善于太勒面前,把来抓善于太勒和他副手的皇卫真接杀死了,还夺取了兵器。
这还了得,在朝堂上杀别的国家的皇卫,是着死的行为,任何一个国君都可以下令将他们处死。
金密大帝身前的持弩皇卫,对准正凡石就扣动了扳机。
持弩皇卫,不是摆样子的人,而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他的弩指东,就不会打西。
“啪——”正凡石等的就是这机会,虽然现在他背对着持弩皇卫,但整个朝堂里的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他轻轻的碰了一下善于太勒,然后石玉则躲过了刺过来的长矛,露出善于太勒的副手,善于太勒的副手赶紧后退,不小心又冲撞到了善于太勒。
这些动作,要在平时,很正常。
但后面射来了弩箭,善于太勒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撞到了箭的轨迹上,然后被那个劲箭透体而过。
持弩皇卫的弩,是可以射杀气箭高手的。
善于太勒离气箭高手,还差的太远。
透胸而过。
“救我!”善于太勒马上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他要活命,只能相信他的副手或正凡石来救他了,别无选择,现在可是大密国的人要射杀他。
“走!”正凡石背起善于太勒,带着石玉,还有善于太勒的副手,一起杀出重围,善于太勒的副手,也不是什么弱者,而是气功都修炼到了气盛阶段的高手,他也抢了一把武器,和正凡石三人一起往外闯!
“快走,晚了就被合围了!”正凡石这个武进邦对着善于太勒的副手,还有石玉喊。
他们也不去反击了,只一味地跑。
幸亏整个大密国皇宫调度出了问题,否则他们不可能跑出来。
没多时,几人就跑出了皇城。
他们的马匹和护卫都在皇城外面呢。
“挡住他们!”正凡石一声令下,自己和石玉早跳上马匹了,幸好石头和石火早就到了,他们骑的是石头和石火变化成的马匹,只有这两位才能经受住他们的体重。
石玉又把善于太勒放在善于太勒自己带的马上,善于太勒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副手显然没有处置这种事情的经验,只管也上了马,又跟着正凡石一样,对着那些护卫下了命令。
然后,四马四人,不管不顾地逃出了也库尔,也库尔的卫兵,认得这是特使,却不知道皇城里发生的事情,于是也没有阻拦他们,这才让四人“逃过一劫”!
其实,这个副使也有点心虚,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撞善于太勒的话,也许善于太勒就不会中箭了,所以现在他也六神无主了,况且自己在家中的时候,一直苦炼功夫,这才在不到四十,就成为了气盛期的高手!
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真是太复杂了,瞬息万变,本来好好的驰月国的队友,竟然私下勾结大密,与销地为敌;那个好色的危继材,竟然和大密的皇后有染,胆子也太大了;本来好好说话的大密国皇帝,竟然要捕杀他们;本来温良躬俭让的武进邦,竟是个出手毫不拖泥带水的高手,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如喝水吃饭一般。
他更没想到的是,善于太勒的重伤,竟然与自己有关,这回去怎么交待,说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善于太勒,导致善于太勒被射中?谁特么信呀?但是,武进邦和他的副使应该看见了事情的经过!瞒也瞒不过去呀!到时候,善于太勒的父亲,执兵大臣善于马长,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和家族的,善于太勒又是个小气鬼,非要找自己算帐,麻烦大了!
四匹马在土地上狂奔,不敢丝毫的有所停留。
“吁——”正凡石呵止了马匹。
四匹马停下来……
“太勒兄,你怎么样?”正凡石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
然而早没动静了,正凡石冲着这位副使使了使眼色,让他看一下自己家的正职。
副使下马去摸善于太勒,摸完后,手突然收了回去,满脸地恐惧,人都硬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都带上了哭腔,这次倒不用怕善于太勒小气了,但事情更大了,因为善于太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