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常人,二百斤的力量就是大力神了。
正凡石依次举,当他举到一百五十斤时,考官露出了笑容,两百斤时,已经合不拢嘴了。
两百五十斤时,考官已经开始制止了。
“行了,别再高了,会伤到你的!”考官说,“上两百斤就可以入虎贲营了!你如果再往上举的话,就可以进护卫营了!”
护卫营,薪水高,但是却由于一直护卫在高级军官身边,所以军功一般不会高。所以,进护卫营的,一般是有能力,但却没有野心的人。因此,每当试举者力量开始达到两百五十斤时,按规矩,考官都会提醒,一般来说,护卫营是留给老兵的,想想,一般老兵出生入死多年,仍有没熬到个一官半职的,那么护卫营一般来说是给他们预备的一个归宿,另外,新兵报道,最好的去处就是这些容易立功的地方,再说,军队也不是随便养闲人的地方,刚一到行伍中,就去护卫营,也是一种人才的浪费。
正凡石赶紧停了下来,笑话,他可是来体验高潮一般的人生的,不是来混吃等死的。
下一个考核,就是跑步。
大概三千米左右的运动场,只要十五分钟(一刻)内跑下来就行。
然后是速度。
三项结束后,是指令测试。
就是向左、向右的测试。
即使弱智都能完成的。
进虎贲营还要加试,弓法、刀法、枪法。
正凡石跟着进了虎贲营测试的区。
真是和狗发生了什么关系了,竟然有那么多人在进行进入虎贲营的测试,不过想了想,正凡石也就释然了,龙卧省,是临着龙卧山脉的省,也是物资最丰盛的省份之一,这里多出猎户,斩狼屠虎,勇悍异常,加上又以肉食作为主食之一,所以多出健壮彪壮人才,所以,龙卧省是整个大济国的虎贲来源省之一。
“滚出去!”一声大喝。
正凡石抬眼望去,笑了起来。
原来有一个穿淡银色锦衣袍的年轻人,外表看起来身高出众,一脸的英气,他拿着测试的弓,把空弓拉了个满月,然后一撒弦,只听“嘭”的一声弦响,只震人心,引得众人向他看去。
这立刻主引起了考官的愤怒,拉空弓,是大忌,这种操作对弓的伤害很大,更说明这样的年轻人,根本不爱护武器,所以,任何一个军队都不欢迎这样的人。
“哼,本公子还会回来的!”这个银衣袍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那个考官,皮笑肉不笑地说。
正凡石登记后,在其中的一个队里排队等候。
终于轮到了他。
“慢!”
正凡石正想上前,考官阻止了他。
“张公子请先!”考官竟然带人插队,他身后一位穿着一身淡红色袍子的公子哥儿,身材又高又瘦,背上背了一张大弓,腰里还挎着一把宝刀。
正凡石真觉得太特么的过份了,他可等了好几个小时了,眼看着天色黑下来了,石玉和石头还在城外,虽然他俩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那两个仿生人如果在城外随便开杀戒,肯定会连累他,除非他动用非普通人的手段来联系他们。
“为什么?”正凡石觉得有点儿过分,所以他要问个究竟。
“张公子是武功高手,而且,他父亲是本次招兵的副将,怎么,你有意见?”考官翻着白眼儿问。
“有意见,怎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才行!大家说是不是?”正凡石看了看身后的人,却看见这些人装作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的样子,看向了那虚无的远方。
“大胆!”考官喝斥正凡石起来,“你给我滚出去?”
“你在说谁大胆?”这时候,刚才被这个考官呵斥出去的那个穿淡银色锦袍的年轻人又回来了,他身边还带着两个护卫。
众人都回身看去,因为刚才都见过这位穿淡银色锦袍的年轻人,所以立即关注起这件事来,其他测试弓法的队伍里的人,也看了过来。
“你特么是谁,刚才你违反《武器使用条例》,我已经把你赶出去了,还敢回来?”考官看了看身边的那位张公子,又看了看在那里等着测试的众人,又喝斥起这个年轻人。
“大胆,这是我们——”银色锦袍身边的护卫喝斥起来,但银色锦袍的年轻人快速制止住了他。
“《武器使用条例》是针对军兵的,但这些没有接受过专门训练而且还没有正式成为军人的人,是不受这一条例约束的,这一点,你一个考官不会不懂吧?你竟然只凭个人喜好驱逐士兵?知不知道你违反了《大济国征兵律》,竟然还敢在这里沾沾自喜地重提此事?而且,这种事情你做了不止一次,该当何罪?”银色锦袍的年轻人微笑着看向考官,又看了看正凡石,点了点头。
“嘿——”正凡石心想,给老子出气的来了,虽然老子不认识他,但正凡石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个考官,本就长的有点贼眉鼠眼的,现在一听这银色锦袍的年轻人一说,面貌看起来更加猥亵了,而且他的面皮也红润了起来,汗水也浸出了脑门儿,“这个,这位公子,还请指教。”
没人是傻子,一看这位银色锦初身后的两个身着精良装备的强壮护卫,他就知道有点坏菜了,现在呢,还真被抓到了小辫子了,他马上认怂。
“没人能对我喊‘滚’!这是要付出代价的!”银色锦袍的脸色一沉,这是要发飚的样子。
“公子尽管提要求,只要在下力所能及的,肯定办到!”这个考官脸上的汗水更多了。
“一只耳朵吧!”银色锦袍的年轻人看了看这个考官,又微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的银牙,仿佛要随时择人而噬的样子,“看在你认错的情况下,算是饶你一命!”
这个银色锦袍的年轻人的话刚落下,他旁边的一位护卫就从腰里拔出了短刀,要来割这位考官的耳朵。
“且慢!”那位张公子讲话了,他一把把那位考官拉到一旁,并握住了手中的宝刀。
“咦?你有什么话讲?”那个银色锦袍的年轻人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