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仁德皇帝圣颜大悦,“好好,传旨,战功将励之外,赐羊百头,酒百坛,慰劳图杨关之军!”
“是!”
“魏相,我听说河东有伙巨匪,盘踞在潜龙泽一带,头领龙应天,自称天神转世,代官收租,替官审案,简直成了小朝庭,还叫号称‘仁德是王大,应天是王二’,私刻伪玺,自制伪袍,这等狂徒,不知剿灭了没有?”
“礼见吾皇!”魏相爷离开座位,从人群里走出,对着皇帝鞠了一躬,“龙应天,其实他的名字,原本不是龙应天,而叫于应山,后来改的,此人原本是一狂徒,聚啸山林,为霸一方!
当年钱同知为相时,河东摄察黄增道曾经专门上奏朝庭,要求对于应山一伙出军兵,以便及时剿灭,但是钱同知说,‘一个区区蟊贼而已,派地官府组织官兵剿灭即可!’拒绝出动军兵!
但当地官养兵,的确是对付得了蟊贼的,但对付不了于应山,所以这事就拖了下来,没想到这龙应天的匪团越聚越多,甚至敢于光天化日之下攻占官府,杀害地方官,强收租税,审判案件,公然谋反,现在非派军兵不可剿灭,臣无能,请皇帝圣裁!”
“嗯,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只是一问,当年钱相在时,得确国家兵力空虚,没派出军兵,也是没有办法,现在我马上派天威将军,帮你一起负责这件事!”
“吾皇圣明!”
“传此令于天威将军!”仁德皇帝对着坐在执笔位置上的三人人说。
执笔、监笔、传笔三官连忙称是,把这一命令,分别记了下来。
“张刑司,今年处置的官员有点儿少了!”仁德皇帝突然举起了手中的剑,“刑名一部,专纠违法乱纪之事,但是刑名部中,察官科最大,一国的政治,要依赖民丰、军强、政清,此三事,是大事,民丰,则不返;军强,则民不受欺;政清,则民无所怨!今年你们的治贪力度还是不够,如果下半年没有成果,那张刑司应该去回家休息了!不过,没有退休官饷呀,你毕竟是提前退的不是?”
“礼见吾皇,今年刑名部必然完成任务,请吾皇放心!”张刑司连忙站出来保证。
“今日事今日毕,众卿还有无朝事上奏!若无事,我们就退朝!”
“礼见吾皇!”察天监大司从人群人坐起,“昨天昨上,察天监夜观天像,见有贼星夜侵天月,此是非常之兆,还请吾皇召运天司,以此事卜卦以问吉凶!”
“好!那就察天监与运天司共卜此事,执笔、监笔、传笔三官录事!”
“还有无其他政事?”
众官再无应答,于是退朝。
大济王朝建国一百余年,政治清明,省、郡、县官员皆在大济王朝的上都指定背书后,才能到任。
大济王朝西部,有一巨型山脉,名为龙卧之山,山上古木参天,山下河道遍布,山间多有沼泽瘴气,飞禽走兽,蛇虫鼠蚁,无人敢于深入其中!
据传大济王朝建国之时,大济开国之王,首皇帝,曾派飞猴军五百人深入此山,然而,自入此山后,五百人,无一人再从里面出来!
于是大济皇帝以为,此处危险重重,为人之禁区,凡深入其中者,多难以幸活,因此,颁下告居民安全以惜生命书,以示警告。
而随着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小民仓中有米,锅中有肉;官府仓中的粮,库中有银子;
国家库中有金子,边境有强兵。
于是大济国,派出许多使者,与他国交流,使附近以及远途的国家都知道他,同时,跟随使者来往的还有商人,即使大济国稍稍收一些商业税,又使东面的特有物产向西输送,西边的特有物产向东运来,鼓励人们南来北往.
国家富庶,人民安居,四周的国家也派出使者和大济国相互来往。
所以,龙卧之山附近的居民们也不会因为猎取肉食,而冒着生命危险进入龙卧山脉的最深处!
外围的野兽足够他们吃穿卖的了。
而龙卧山的凶猛的野兽却经常从山脉中跑出来,到居住点杀伤人畜!
于是人们慢慢地向着离龙卧山更远一些的地方迁移,只有在打猎时,才会稍稍深入一点儿。
“这个地方真是辛苦!”几个人从龙卧山里钻了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抱怨。
五女一男,身上都沾着斑斑的血迹,显然,他们是经过一番厮杀的。
男的把这些女子身上的兽皮和一个箱子接到了手中,然后和其中两位女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龙卧之山的森林泛围,而其中的三个女子,不作声地又深入了龙卧之山。
“终于出来了,小爷成为英雄的日子到来了!”这个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着,现在他充满了兴奋。
这位,当然就是正凡石了,他身后的可不是什么女子,而是总坛最先进的仿生人——侍者。
他现在围着一身的鞣制好的兽皮,腰时束了一条用兽皮做成的皮带,上面还别着一个百宝盒,又抗着一些经过了初步防腐处理的兽皮——这是他将来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
他走到一片比较突出的地上,把肩上的兽皮放在了地上,然后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折叠的滴青匕首;一把带着鞘的滴青剑;
又从里面拿出一把滴青树——不是铁树,因为这是滴青工艺的,但是看起来和铁树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就是太重了;
最后,是一把手掌大小的手弩,并把一个收纳袋放绑在腰间,里面有五十支手弩箭。
“石头!”正凡石一指身边的一位侍者,“变成一匹马!”
只见这个美女侍者,脸变慢变长,身体也变的强大起来,无数的毛发从身上长出。
一匹灰色的马出现了,包着灰黑色皮革的马鞍,黑灰色的笼头、灰黑色的衔铁,灰黑色的马辔……
“噗——”
马打了个响鼻!
“你,变一童子!”正凡石一看另外一个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