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否力治连忙见礼。
“山衣!!”表叔也很高兴。
否力治特地早请外出假,与齐心每游玩了半年。
这时,他才知道,周武食已经成为缉者。
于是,否力治又与周武食相见,自此,兄弟二人多次相见,尽兄弟之谊。
“其实,在你之前,你二哥那天先找的我,你也知道,对于总坛来说,他们更愿意要你哥哥这样的忠厚长者。”
“那您怎么决定让我进入总坛的呢,我好几次差点没通过总坛的考察。”否力治一肚子疑问。
“如果你二哥的话,大概不会出现你那种情况!”
“但还是表叔对我好呀!”否力治嘻皮笑脸地说。
“不是,那天饷午,武食找到我说,他不能死于弟弟之后。”齐心每叹了口气,“我当时,就知道他想让你去总坛了。”
否力治立即站起身来,对着二哥所在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去——
缉者,和私家的战斗,许多时候,是土刀打土枪,虽然都很烂,虽然土刀用好了,要比土枪厉害,可是总体上来说,还是土枪厉害,所以缉者的死伤一直很大,尤其是地位不是很高的缉者,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大部分人总会有湿鞋的一天。终于,在2002年的一天,周武食,也湿鞋了。
他和另外一个力字辈,带着两个新人,在山东省与河北省附近出现过,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北方门徒总部确定,周武食和其他三人都死了。
行凶者被锁定为内自在的李守方和阴阳合生道的徐有德,他们带着人在那一带活动。
否力治知道周武食的死讯后,恨怒欲狂,必然要复仇,否则,也不符合总坛人的习惯了。私家的巨若黑,是为了复仇,都会私下去屠村的,而这些习惯都是源于总坛。
然而,总坛已经与很多私家达成了协议。
对于总坛来说,私家的人是兄弟,缉者,其实为牛马。
兄弟杀了牛马怎么办,总不会去杀了兄弟。
总坛怎么处理凶手,以及凶手是谁,都没有在总坛公开,而是做为千年机密进行了封存。
坛员,要遵守总坛的决定,虽然,他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来反对,但绝对多数与正确,不属于他这一方。
只有自己动手了,他觉得总坛很不公平。
而且由于他在内外部工作,利用了职权,利用漏洞,使他的思想没有得到有效审查。
他联系了周武食在北门门徒的好兄弟无力同,后来经无力同介绍,结实了无力同的介者褚本厘。
后来,为了复仇,他与褚本厘的关系越来越深。
当褚本厘告之他与罗手之间的联系时,他竟然有隐隐的兴奋。
当然,否力治并没有出卖总坛的想法,不过,凡是涉及私家的事情,他都利用内外部能审查他人思维的权力,窃取消息,并把消息通过褚本厘传递出去,使私家受到损失。
记忆传输完毕。
在场的,有许多否力治在内外部的朋友、队友,还有先生、教授。
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很安静。
虽是个案,但是,总坛中还是有少数人和缉者有些关系的,许多缉者甚至是他们的介,而这些缉者,有些也死在了私家的手里,这其中怎么会不产生对私家的仇恨?
情有可原,法不可恕。
私家,相当于总坛的兄弟,一个不听话的兄弟。
“现在进行宣判!”
“请行注目礼!”
“否力治,犯通敌、叛坛罪,判处:永除坛籍,剥夺永生之权、记忆之权,剥夺原相貌权,由密处属解押至凡人处,以凡人身份,生活至终老,剩余寿命,不低于五十年。”
“褚本厘,犯通敌、叛坛罪,判处:剥夺一切权力,送受试区。”
“吉乐远天,犯敌对、攻击总坛、杀害总坛人员及及附属人员、背叛族群罪,判处:肉魂式死刑!”
“宣判完毕!九天后,交付执行。”
“如近朋队友,有所疑问,或似有不公之处,可向法事部审判属,第五层级威信堂,在五天内进行抗议。”
否力治,以后将会在外面的世界里生活了,他不再是总坛的一员,总坛将销毁他身上一切和总坛有关的东西,将他变成一个空白人,然后再给他在头脑中放一些在外面世界生活、工作等等的信息,让他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工作、老去。一切努力,又回原点,这是一个很大的悲哀,一个皇帝变成一个叫花子。
褚本厘,则被送到受试区,也变成空白人,然后当试验品,肯定不可能活着出来了。
吉乐远天,则在九天后会被执行死刑,包括肉体与灵魂双方面的,大概是因为怕吉乐远天还有什么可能再度翻盘之类的,否则,肯定也会送到受试区,当试验品,被当成消耗品使用。
审判结束,用时5小时。
当然,这次的审判,肯定是审判者提前审查好了材料,做到了心中有数,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能当庭宣判的。
“这算报了仇了吧!”正凡石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仇得报,夫复何求,虽然真正动手的不是他们,但头目都被处理了,其他人也好不哪里去,大概九成以上的要进受试区,成为试验品,那可是生不如死,像吉乐远天这种人,才能痛快点儿,直接死掉。
正凡石不再关心这些东西。
不过他觉的这事情不算完,现在,从私家来到总坛的人,和总坛的一些人,的确不可能那么快的融合在一起,矛盾肯定会有的,两千年的时间里,双方之间的确经历了太多,死亡者也甚多,虽然总坛的人与私家没有直接的仇杀。
接下来,正凡石继续完善自己的肠脑。
“道民,准备五队之战了。”巨若黑在系统中告诉他,“时间,明天下午,三点钟准时开始,两点五十之前准备好!我到时候要用发展仓!”
正凡石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场比试是要全力以赴的。
“唉,这并不好玩!”每一场这种场景,都如同经历一场生死,谁会闲着没事儿去死呢,即使不是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