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保姆车上，两人也是一前一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司机跟了秦以疏多年，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人，所以他并不那么拘束。
    “小姑娘，今天第一天上班吧，以前没见过你啊？”
    姜烟笑容超甜：“我是秦小姐新招的助理，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还请您多多关照。”
    司机见她长得白净好看，说话又礼貌，当即笑着说没问题。
    秦以疏从剧本中抬头，看了一眼挂着灿烂笑容的姜烟，眼神暗了几分。
    她不想让小东西对着别人笑，她的笑容只能属于她。
    一下车，秦以疏就冷冷道：“姜烟，过来。”
    司机去停车，姜烟乖乖跟上去，两人进了橙子台演播大厅的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秦以疏就把姜烟拉进了隔间里，反剪着她的手将她压在门上，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你很喜欢对着别人笑吗？”
    姜烟差点站立不稳，她艰难转头，解释道：“我天生就这样，总不能对人家冷着一张脸吧，我又不是你……”
    后面一句是小声吐槽的，却被秦以疏听了个正着，她轻嗤一声，声音越发温柔：“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让你对我这么不满意。”
    随后她就开始了证明自己能力的征程。
    姜烟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这个狗女人胆子也太大了，这是什么地方，她竟然敢明目张胆……
    “秦以疏，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秦以疏只把她的话当成调情，眼里流露着别样的光彩，“宝贝，你是害怕别人听不见吗？”
    姜烟猛地住了口，只有稀碎的呜咽。
    最后，姜烟全身瘫软，双臂挂在秦以疏身上，伏在她怀里哭。
    羞愤的哭。
    真就不放过一点能欺负她的机会，秦狗！
    秦以疏心满意足的勾唇，声音沙哑好听：“以后还会不会对着别人笑了？嗯？”
    姜烟好汉不吃眼前亏，哭着点头：“不会了。”
    秦以疏吻去她的眼泪，更加温柔：“这才乖嘛，不哭了好不好，等下被人听到了。”
    姜烟想回她，听到就听到了，最好被人爆出去，说你是个不知餍足的狗女人！
    最终还是没出息的止住了眼泪，她是来消除秦以疏的黑化值的，不是来增加的。
    任务失败，她这辈子都结束不了各种世界穿梭的命运。
    在卫生间里还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出去就完全是雇主与打工人的距离。
    姜烟红着脸，落后一步跟着秦以疏，双腿直打颤。
    快到化妆间的时候，两人遇到了虞霜，一个咖位跟秦以疏不相上下的女明星。
    两人淡淡打了个招呼，然后交错而过，姜烟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招呼，免得对方说秦以疏的人没礼貌。
    她扬起了笑容，突然想到秦以疏的警告，又连忙收敛了笑容，只拘谨的说了一句“虞霜姐好”。
    虞霜顿住脚步，停在姜烟面前，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她十来秒，突然叫住秦以疏。
    “秦小姐，不知你是否肯割爱呢？我觉得我跟这个小朋友很投缘，想让她做我的助理。”
    她把助理两个字咬得很重，不知有什么特殊含义。
    秦以疏也停了下来，目光直接落在姜烟身上，“还不快点过来，耽误了时间看我怎么罚你。”
    姜烟一听“罚你”两个字就双腿发软，连忙跑了过去，秦以疏顺势揽住她的肩膀，亲昵的笑笑，这才抬头看向虞霜。
    “不好意思虞小姐，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你，这个小东西已经是我的人了。”
    “没关系，我没有洁癖，你吃剩下的我也不挑。”
    姜烟这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气得拳头都硬了。
    合着这两人把她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在这讨价还价呢。
    “虞小姐，贪多嚼不烂，你那么多助理，够你用了，就不要再打我助理的主意了。”
    虞霜又看了一眼姜烟，不想就此放弃。
    “张导的新戏已经在筹备中了，你也知道他的女一号竞争有多激烈，我主动退出怎么样？”
    说是竞争大，实际上秦以疏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虞霜。
    张导是个很自我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不会因为对方名气大就跟她合作，而是看眼缘，正好他对虞霜就很偏爱。
    如果她没档期，宁愿等她三五个月，也不会让别人演自己的戏。
    如果有虞霜牵线搭桥的话，她成功的几率会更高一点，但为了一部戏，不值得。
    谁都不能让她放弃小东西，除非小东西自己主动离开。
    秦以疏给了虞霜一个白眼，低头对姜烟道：“咱们走吧，不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人。”
    虞霜看着两人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跟秦以疏一样，对自己看上的东西执念很深，那个小朋友，她要定了。
    进了化妆间，秦以疏坐下化妆，姜烟就乖乖在一旁等候，玩微博刷视频，特别乖。
    秦以疏咖位大，单独一个化妆间，化妆师是熟识，他话很多，就算秦以疏不理他，也能自己一个人说下去，一点也不尴尬。
    “这是你新招的助理吗？挺乖的哈。”
    秦以疏悠悠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玩手机的姜烟，同意了化妆师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