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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张卡牌翻转,牌身透明,没有任何线条。
    “很遗憾,你抽中了一张空牌。”
    第三张卡牌翻转,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小刀。
    第四张卡牌翻转。
    “恭喜你,抽中一张遁地卡,使用这张卡牌,可以在地下自由活动,限时卡,使用时间60分钟,冷却时间72小时。”
    第五张卡牌翻转,又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小刀。
    第六张卡牌翻转,是一张空牌。
    第七张卡牌翻转。
    “恭喜你,抽中‘复仇娃娃’,对你的敌人使用这只娃娃,它会帮你惩罚他。限次卡,可命令它三次。”
    第八张和第九张卡牌都是空牌,不过他运气显然不错,第十张卡牌,他又抽中了一粒一个月辟谷丹。
    法官在他耳边说:“把这些卡牌给我,我帮你们摆平其他事。”
    男人并不傻,他知道这些卡牌最后肯定会被拿走,所以只能点头,他现在只想重新回到之前平静的生活,除了辛苦一点,也没有其他毛病了。
    江星灼却看着他,忽然说:“你还不打算出手吗?”
    “出……出手?”男人不明所以。
    江星灼却并不解释,只是转头让陪审团那边抽卡。
    那边早就蠢蠢欲动,他们一直都处于金字塔高层,从来就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们对那神奇的卡牌垂涎欲滴。
    最终出来的是被告曾经的护花使者,他一双眼睛闪烁着贪婪的目光,磨拳霍霍想要抽到什么好东西,然而运气却是不怎么好。
    空牌、空牌、空牌、空牌、平平无奇的小刀、平平无奇的小刀……
    一连数张空牌和平平无奇的小刀,直到最后一张卡牌,他总算抽到了一个东西。
    “恭喜你,抽中一把锋利无匹的斧头。”
    观众席上的人们发出唏嘘的声音。
    他拿着手上的斧头,脸色难看极了,一个贱民抽到的东西,比他好那么多,他脸往哪儿搁?
    江星灼嘴角的微笑微微加深,“抽卡已经完毕,请双方做好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江星灼:“请在10分钟内决出胜负,否则,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
    “什么?!”他们沉浸在抽卡氛围内的脑袋骤然清醒过来,背后开始发寒。
    “怎、怎么样才算决出胜负?”
    “当敌对方只剩下三分之一人数的时候,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当敌对方只剩下三分之一,这意思很明显,要杀掉多余的人游戏才能结束。
    指控有罪方只有四个人,一家三口和法官,所以得死三个。
    无罪方则有7个人,需要死五个。
    一个绿色的时间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10:00、09:59、09:58……
    是个倒计时。
    紧迫感立即袭来。
    什么?什么?以为江星灼是正义使者,对她满心敬畏的一家三口浑身僵硬,脸色惨白。要杀人?他们怎么敢杀人?他们只是贱民,杀人是犯法的,要判死刑的!
    他们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大喊。
    “杀了那一家三口!”
    “快结束这场游戏!”
    “快上啊!”
    观众席上,有人发出焦急的吼声。当一群高等人和泥巴种一起面临生死抉择,当然是低贱的泥巴种去死啊。
    法官也默默后退,远离了那一家三口,默认了他们三个该牺牲。
    江星灼舌尖轻轻舔过嘴角,这个世界嘛……需要的是魔鬼啊。
    来吧,给我恐惧吧。
    第94章 094
    “怎么没人出来?”
    法院外, 还聚集着很多记者,直播已经结束了,摄像头都关闭了, 这场罕见的贱民控告可拉的审判已经结束,他们还等着原告被告出来后进行采访。
    但他们等到现在也没有等到人。
    “难道还没有结束吗?”他们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就算原告被告还没出来,那观审的观众总不可能一个都没出来啊, 除非审判还没结束, 他们还在法庭内。
    法院外的记者媒体很困惑,法院内的工作人员也十分困惑, 他们不禁打开法庭门,往里看了看。
    随即傻眼了。
    法庭内, 空无一人!法官、警察、陪审团、原告被告、观众、记者,全都消失无踪了。
    “怎么……人哪里去了?”他们懵逼了,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门,倒回去看了看, 没错啊, 就是在这个1号法庭内审的。
    “你刚刚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对吧?”他问另一个工作人员。
    另一个工作人员也懵逼的摇摇头,他们的工作岗位就在门口, 除了可以从后门离开的法官等工作人员, 其他人都必须要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过去的, 说法官他们从后门离开了还有道理, 可观众呢?那些观众里有很多都是贱民,贱民是不允许和高贵的阿沛陀走同一道门的。
    他们面面相觑,随即连忙联络安保人员,安保人员调查监控,确认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出来, 后门工作人员也表示没有人外出。
    不见了,一法庭的人凭空消失了!
    ……
    耳边都是凶恶的声音,散发着阴森绿色的倒计时时间在不断后退。
    这一下,他们终于明白江星灼那句“你还不动手吗?”是什么意思了。
    一家三口恐惧地凑在一起,哪怕身上有着卡牌,双手仍然在不停地颤抖,无助得像是连蹄子都被砍掉了的毫无攻击性的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