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哭喊:“啊……畜生,言则璧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好疼……”
言则璧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轻声笑着:“也是,不能都留牙印,太单调了,种些草莓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言则璧一边用力的嘬我,一边喘着粗气道:“不可以这样对你?为什么不可以?你本来就是我的,是他沈无逾抢了我的东西,我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东西,有什么不对?”
我绝望的看着他,哭嚷道:“我求求你言则璧,不要……不要再碰我了……”
言则璧眼里满是兴奋之色,喘着粗气问道:“不要碰?不要碰那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我被他死死摁住,在他身下拼命的挣扎,可惜一个女人的力道,无论如何也抵不过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抽出一旁的腰带将我两手捆绑在头上,不耐道:“本来不想捆你,谁叫你总是乱动,我都嘬歪了。”
‘啊……救命……无浅救我’我大声的哭叫着。
言则璧笑的残忍:“忘了告诉你,沈无逾派在你身边保护你的那两个人,已经被我的人拿下了。今天绝对不会有人来救你。沈无逾那个废物,他算的什么男人?一个女人没有比较的时候,对男人在床上厉不厉害,就没有发言权。你觉的他厉害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弄过你,今天你体验过我以后,待我明天把你扔到定国侯府,你再像今日告诉我那样,去告诉沈无逾,我究竟有多厉害。”
言则壁一口咬上我的耳朵,恨声道:“看我今日在马车上,怎么弄死你。”
他眼里满是欲望,嘴边带着兴奋的笑,一把撕掉我的里裤,声音带着沙哑的低喘:“来,烈柔茵,再叫的大声点,让满大街的人都听见,听见我在做什么。明天一早儿我就发个告示,今儿我喝醉了,在马车里强要了将军府的大小姐,又香又耐弄。惊扰了邻街的百姓,让大家见笑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言则璧,边摇头边呜咽:“畜生,你怎么这样下流,你不是人......”
他阴斥着一双血红的眼,恨声道:“烈柔茵,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这句话,他一个用力。
一瞬间,我睁大了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撕裂了,我呆呆的望着他,一滴泪划过眼角……
他只动了一下,忽然停住,我看见他僵着一张脸,有些疑惑的望着我:“你……”
我痛的浑身颤抖,连呼吸都开始断断续续:“别再动了,我就要痛死了......”
他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往后猛的一退身,跪在那里望着我的下身,下唇微抖,不知所措。
我感觉自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我气若游丝的控诉道:“言则璧,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句话说完,两眼一黑,整个人彻底的昏了过去。
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唤我,一声接一声,我痛极了,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柔儿,你醒醒,柔儿?”
“快,去找个棉被给我。”
“让所有围着的人都滚开,再不走的杀无赦。”
“去请大夫,要女医,快。”
“柔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柔儿。”
是言则璧的声音,是那个畜生的声音。我不要见到他,我害怕他,害怕他那双恐怖的眼,冰冷的言语,还有撕裂的疼痛,我恐惧到了极点,全身上下,不由自助的颤抖。
“六哥你先别动她,她在抖,她听见你的声音害怕。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先离烈小姐远一点。”是言则琦。
“大夫怎么还没到?”
“六殿下息怒,大夫已经在路上了,姑娘这病……我们找女医废了些时间。”
“滚!”
言则琦道:“六哥,你冷静点。”
我紧紧闭着眼,不想睁开,也不敢睁开,我不敢面对言则璧。
下身的疼痛几乎让我再度晕厥,我知道那件事早就结束了,可为什么都结束了,还疼成这副模样?
好一会,我听见有侍卫的声音,他们把大夫请来了。
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妪:“病人在那里啊?”
言则琦道:“在这。”
我听见有人走至我床边,给我把脉,叹了口气:“你们出去吧,我要看一下她的身子。”
言则琦道:“我出去就行,他就不用了,就是他搞成这样的。”说完我听见言则琦的脚步声远去。
我心头一阵刺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有人掀开我的被子,抬起我的腿,冷风袭来下身一阵冰冷,不安的感觉充斥着刚被蹂躏过后的身体,使我整个人浑身痉挛,止不住的一阵颤抖,我听到言则璧惊恐的声音:“柔儿。”
那个老妪忙把被子盖住道:“喊什么?现在知道喊?你祸害她的时候想什么了。”
那个老妪又掀开上面的被子,尝试打开我的衣领,我惊恐的攥住自己的衣服,无助的呜咽出声。
那老妪低声安慰道:“丫头,给我看一眼,我好给你留药,别怕,那事已经过去了。”
我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死死攥着衣襟,窝在床上呜咽出声。
我知道我胸口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不要给她看,我不要给任何人看。
我听见言则璧的声音响起,他声音有些沙哑:“她胸口都是像脸上一样的咬痕,但没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