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辰枭的眼神格外冰冷, 薛玲玲能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说的是真的,若是自己再去招惹白溯,那人真的会想要杀死自己。
薛玲玲吓得浑身发抖,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发怒时候的样子。看着对方搂着白公子那样姿态,她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之间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此刻的薛玲玲说不出一句话, 她害怕的连连后退,费力地试了几次, 才站起身来。只是她刚起身快步的想要跑出房间,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叫住了。
“我让你离开了吗?”
白溯开口道,看着他身旁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知道自己再不表示些什么,这关怕是过不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还算早,既然有人来找事儿,那她就要承担后果。想到这里, 白溯叫来了阿大和阿二。
因为这个酒楼也是属于白溯的,是他们自己的底盘,步辰枭又不喜欢在和他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身旁还有高手在听到他们的一些动静,所以今天晚上并没有安排阿大或者阿二守夜。
白溯把阿大和阿二叫到了房内,当着他们的面对着对面那女人说道:“你不是说了愿意为奴为弊吗?既然如此,你就一个人把这间屋子自己弄脏的这些全部都打扫干净。然后将这间酒楼每个房间都打扫干净,房间里的马桶和夜壶也都要刷干净,今天晚上要全部做完。
阿大阿二,你们来监督她做,她要是做不完,就你们替她做!”
薛玲玲闻言瘫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白溯。就算他们现在所在的城镇不大,酒楼的规模不能和大的城池相比,却也是这里最为奢华的存在。
要把这整间酒楼都收拾干净,还要把每个房间的马桶都刷干净,绝对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看着白溯冷着一张脸,阿大和阿二赶忙点头。自己的主子平日里向来平和,难得这样发怒冷脸,他们也不由得流下了冷汗,哪里敢不听白溯的话。
阿二甚至还恶狠狠的瞪着薛玲玲,想着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他们那么大度的主子这样生气。
做完了这件事,白溯就和步辰枭离开了这里。
拿着抹布一下一下擦着地,薛玲玲的心里万分后悔。
早知如此,她一定安分守己,一想到要做那么多的活,她就恨不得立刻逃跑。可是看着站在自己身后凶神恶煞的两个壮汉,她又不敢不做,只能含着泪去擦这间房里满是碗碟碎片的地面,就算是被碎片扎伤了手也不敢停下来。
而此时的白溯和步辰枭已经去到了另一间房里。
等到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白溯和步辰枭两个人之后,男人一把将白溯扣到墙上。用力的亲吻了好一通,才放开了他。
看着眼神迷离的心上人,步辰枭深吸了一口气。才冷着脸拿过布巾帮白溯擦他还湿着的头发,一副心情很差的模样。
白溯心里大呼冤枉,看着爱人明显还在赌气却还是担心自己会着凉的模样,赶忙安抚道:“王妃,别气了,这次总不能怪我吧!”
“怎么不怪你?到处拈花惹草的小混蛋!”
步辰枭抬起白溯的下巴,有些不高兴的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
白溯疼的‘嘶’了一声,无辜的看着面前的步辰枭,一脸哀怨的说道:“明明是王妃倾城绝色。每次只要摘下帷帽,周围的人都要看的傻了眼了,让本王好生吃醋。现在王妃倒是倒打一耙,说我拈花惹草……”
说到这里,白溯就唉声叹气,做出了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
步辰枭看到白溯这副样子,心里的那些气倒是有些消散了。
从背后抱住心上人消瘦的肩膀,吻了吻他的耳垂。“那我以后出去就不摘帷帽,只给你一个人看。”
“那倒也不必。”白溯转过头摸了摸步辰枭的脸,无奈道:“你这样说倒显得是我无理取闹了。”
“好了,今日也是我的错。不管怎么说,我在房里。虽然是她趁着我沐浴不便,自作主张的推门进来。但是惹了王妃不高兴,始终是本王的不对。
不如我好好补偿王妃一番,如何?”
看着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白溯,步辰枭咽了一下口水,轻声道:“王爷要如何补偿我?”
白溯的视线在男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刻意在下方停顿了一会儿,舔了舔嘴唇。
步辰枭看那到那鲜红的舌尖扫过唇角,立马呼吸一滞,控制不住的就一把将人抱起,向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
夜色还不深,房内的情却已浓。
白溯尽心尽责的安抚了自家的爱人大半个晚上,虽然他还想再要更进一步,但是步辰枭却始终不肯。
他舍不得,怕伤到白溯,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见白溯那么累,就殷勤的帮他按摩,一直到心上人睡去。
当天晚上,两个人都休息的不错。可是等到第二天醒过来,步辰枭一想到薛玲玲,原本的好心情就荡然无存了。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觊觎自己伴侣的女人,所以一大早的,等白溯一醒过来,就凑过去吮了一口他的耳垂,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白溯,咱们就快要到落花谷了,那里是神医的地盘儿,总不好带着太多不相干的人去。”
白溯刚醒就被爱人的动作弄的一个激灵,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