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以箬起身把纸折好放入包里,走出公寓开车驶向了公司。
看着路边高楼耸立,她眯了眯眼,这就是人们为之向往的,繁华的都市。它给了人们多少希望,又埋葬了多少人的梦想。可是多的是人哪怕拼尽一身伤,也想在这里留下一席之地。
走入公司,她并没有打卡,直接上了楼走到办工桌旁收拾好属于自己的东西,把所有自己带来的物品都放入纸箱子里盖好。
沉玺一出电梯就看到以箬盖好纸箱欲离开,桌面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空,蹙了蹙眉,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以箬看着沉玺,眼神淡淡的没有开口。
沉玺看着眉眼间有些冷淡陌生的以箬,叹了口气。
“进来,我们谈谈。”说完,他也不动弹,只是立在那静静的看着以箬,直到以箬缓缓动了身,走向沉玺的办公司,他才跟在身后进去,反手把门关上。而一旁的陈秘书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办公室里,沉玺抬脚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沉默地等着以箬坐在对面,方才问道:
“为什么收拾东西?”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以箬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沉玺看着想表现出冷静倔强的以箬,无奈的说道:“找到别的工作了吗?”
一阵静默。不知道是谁的叹气声响起,只听男人无可奈何的又道:“以箬,回答。”гοùzんàιщù.χyℤ(rouzhaiwu.xyz)
以箬才抬起头,睁着有些微红的双眼,开口说道:“是呀,我找到工作了,待会就去办理离职!”说着翻出包里放好的离职信,伸手放到沉玺的桌前。
沉玺抿紧着嘴拿起以箬放在茶几上的离职信,有些漫不经心的翻了翻,手掌却微紧,眼眸转淡,开口道:
“在哪?”
以箬看着又恢复到一副冷淡疏离模样的男人,转过头看向另一方,说道:“对面的羲合集团。”
沉玺顿了顿,突然直起身抬头道:“他们不是不收本科以下的员工吗?”
想到昨天跟以箬一起吃饭的男人,哪怕隔着玻璃也能看得出男人的教养极好,从服饰上看财力也不错,虽然不知道以箬是如何认识的,但想到她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找第二个人帮忙。
沉玺压住心中莫名出现的些微酸涩,道:“你又何必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你答应他什么了?我并没有想要赶你走”
话还没说完,以箬状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站起身‘啪’的一声抬手扫了男人一巴掌,红色的五指印立马呈现在了男人白皙儒雅的脸上。
她瞪着男人,咬着牙说道:“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眼中本就弥漫着泪光的双眸再也支撑不住眼泪的重量缓缓滑落下脸颊,沾湿了衣领。
“我早该知道的我靠着肖漓进入这个公司,跟你上了床说着不要你的钱,转头就买房买车,是个人都会觉得我当了婊子还立方牌!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若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我的,你又何必鼓励我,把我挪到秘书处,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说着,以箬颤抖着手翻起包内,拿起沉玺的黑卡摔在了他的脸上。
“还给你,想来我还赚疯了,卖你一夜300万,最后沉总还想着让我留在公司里。”以箬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可惜我不稀罕,我宁愿张着腿让别的男人上我,我都”
“以箬!”沉玺微微低吼的打断女人的自贬,看着双眼通红的以箬,低声道:“你别这么说自己。”
以箬看着沉玺微蹙的双眉,僵直的身子微微不甘的微微屈下,她低着头蹲了下来无助的抱着自己默默的抽泣。
沉玺站起来走到以箬的面前低下身轻轻的抱住了她,心里微抽,声音微哑的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里有些失控的酸涩,未尽之语终是没说出口,他知道他不应该,也不可能。
从办工室出来,陈秘书看着双眼通红的以箬,连忙放下手上的文件装作若无其事的微笑着道:“明天就年假了,好好放松一下吧。”
想到临走前沉玺说的话,她本就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想过从公司离开,毕竟这么高新的工作不是她这种本科都没能毕业的人可以找到的。
至于刚刚说找到对面楼的工作也是诓沉玺的,她其实昨天也看到了沉玺,没想到沉玺对她身边出现的男人还是挺在意的。
她跟沉玺说年假回来想回二部,沉玺沉默着点头的样子,以箬笑着跟陈秘书点了点头,看也没看只想一眼桌上的纸箱,转头就走。
回到家,她放下手里的包,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思索着沉玺或许过几天就要去找他的妻子了。其实以箬真没想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只是想拿了钱就走人,但是戏总是要演完的,以免后患无穷。
这不事情告了一段落,她从秘书部抽身离去了。
沉玺:你真的不是靠‘睡’男人上来的?
以箬:看破不说破,我们还能做朋/友
晚上还有300珠加更,之后预估400珠还会加更一次,不想你们被卡肉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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