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的激活进行的很顺利,赵莹莹戴到胸口后和我互留了手机号码后转身要走。
我们想要的赵吏的那些罪证她也说等明天佛牌发挥作用后便约个地点给我们送出来。
刘青末有读懂人心的能力,没察觉赵莹莹心中也别的想法,对着我点点头我才放心让赵莹莹离开。
只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给赵莹莹打过去电话,那头却成了关机状态。
时间紧迫,虽然不知道赵莹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一面和她当面把话问清楚。
刘青末找来了赵莹莹的闺蜜李璇,但这次李璇却吃了闭门羹,连人都没见着。
“怎么办老刘,你能不能算出来赵莹莹那儿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知道了昨天的事,把她给控制起来了?”
刘青末摇头说不可能算的这么具体,但他有种感觉,赵莹莹不是被人控制,而是自己改了主意。
“你想啊,换做你是赵莹莹,克夫的命格被改掉后,最想做的是什么?”
这个还用的着想么,当然是找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再嫁一次。
“这就对了,她一个克死五任丈夫的女人,想要嫁人势必就得借助娘家人的力量,虽然她和赵吏关系很差,但赵吏倒台后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刘青末分析的很有道理,就算赵莹莹不是本人想通了里面的关节,很可能也有明白事的人给她讲清楚了里面的厉害关系,别的不说,要是她母亲说的话,肯定比我们说的更有说服力。
“这么说的话咱们昨天都白忙活了?”
刘青末掏出他的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安慰道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赵莹莹昨天说的那些话都被录了下来。
即使这些证据不足以将赵吏送进监狱,带回去给司寇梓听听说不定也能让她改变主意。
司寇梓是那种正直的人民警察,我不想看着她在自身职责和父亲的安慰二选一间为难,所以不到最后一步我也不准备把这些事说给她听。
赵莹莹昨天不是还说过有两个被遣散的佣人可以作证么,我准备朝这个方向调查试试。
刘青末对我的计划没有异议,而且依然是由他出面负责调查。
我们在赵家大门口蹲守了一天,总算见到了一个年纪大些的老阿姨,在她去买菜的路上将她给拦了下来。
刘青末塞给老阿姨五百块钱后,她左顾右盼了一番,小声告诉我们被遣散的是两个孙姓亲兄弟,他们的老家就在老阿姨家隔壁。
又花了一百块领路费后,我和刘青末在老阿姨的带领下找到了孙氏兄弟的家门。
家里孙氏兄弟的老母亲刘月娥还在,在我们说明来意后,她从床底拿出张写有大儿子张大彪手机号码的纸条。
对着号码打过去没多久,那头便传来一道粗犷的男人声音。
没有过多的拐弯抹角,我直接和孙大彪说了我的意图。
“我现在在你母亲刘月娥旁边,找你是为了了解下赵吏侵害自己亲姐姐的事儿,你现在说话方便吧?”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趁着这段空白时间刘青末照例打开自己手机的录音功能贴了过来。
“你们是警察?”
孙大彪显然误会了赵吏已经东窗事发,说话的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我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步步紧逼的问他那件事是不是确实发生过,孙大彪回了两个字,没错。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刘青末和我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心情开始变得激动。
“那你能不能出面做个证,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这句话出口,那头的孙大彪自然起了疑心,让我把手机先交给他母亲刘月娥。
母子两人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聊了半天,刘月娥才把手机还了过来。
“和你们说实话,这种无家可归的日子我们兄弟俩早就受够了,你们想让我作证可以,但我们也不能白忙活,张家给了我们兄弟俩十万,你们给我打二十万过来我们就回去。”
我原以为孙氏兄弟会挂念独自在家的老母亲很爽快的答应帮忙,却低估了世人对金钱的贪婪。
开口就是二十万,我一个开破店的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这条路自然而然的又闯进了死胡同。
从孙氏兄弟家回来的路上,我问刘青末还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他建议我把目标改成赵吏的二女儿赵欢欢。
“那么羞耻的一件事,你觉得她能亲口说出来?”
反正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生怕别人知道,要在法庭上当着那么多人的讲,更是想都不敢想。
“别管那些,刚才我算了一挂,想要扳倒赵吏恐怕还真得从这个赵欢欢身上下手。”
赵欢欢今年刚满二十,却已经嫁了两任丈夫,和她的姐姐一样,两任丈夫都被她的命格所克,暴毙而亡,如今也是呆在赵家很少出门。
我和刘青末回到赵家大宅门口等了整整一天都没见到她出来后便决定趁着天黑翻进去直接找人。
赵家的宅子很大,李璇给我们画了份简易的地图,在上面标注好了赵莹莹和赵欢欢所在的房间。
到了深夜,刘青末搞来两套夜行衣和我换上后两人便一起翻进了赵家大宅,直奔赵莹莹所在的房间。
赵家宅子建的和公园似的,走廊一条接着另一条,每个人住的都是单独的房间,而且楼层很低,只有不到三米。
我和刘青末为了方便直接上了楼顶,到了赵欢欢所在房间的上方后我揭开了一片瓦,捅破不算厚实的图层,搞出了一个拇指宽的小洞。
透过这个小洞刚好能看到房间里床所在的位置。
床上有人,盖一张薄被,我移动了下位置才看到那人的脸,和刘青末搞来的照片上一样,正是赵欢欢本人无疑。
这会儿的赵欢欢并没有睡着,而是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观察了一阵我才发觉不对。
她的双眼微眯,小嘴半张,呼吸显得略有些急促,身上的被子也奇怪的一耸一耸。
刘青末把我推开自己看了一会儿后小声对我说那女人在给自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