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最中性的打扮了,但还是遮不住腰细胸大腿长的玲珑曲线。
子鹤从反光的玻璃面儿上看了眼李大胡子,瞧着他一本正经生气的瞪着自己头顶。
他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李倦深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挣扎了。
紧接着,他终于意识到,这女人为什么不再挣扎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摩擦他的大腿
脸刷的一红,他一把将女人甩向走廊的墙壁,面上气愤难当,一副被性骚扰了的耻辱模样。
子鹤差点没笑岔气儿,他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合。
李倦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更生气了。
李倦深!你害羞什么?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子鹤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李倦深恼羞成怒,转手从边上盆栽后,抽出用来清洁油画的鸡毛掸子,照着子鹤的腿就是两抽。
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但拿鸡毛掸子抽对方两下,以惩戒对方嘴贱,还是可以接受的!
啊啊!子鹤啊啊乱叫,也不在意李倦深就站在面前,一把拽起肥大的裤腿,检查自己被抽的大腿外侧。
都tm给我抽红了!
李倦深忙转开视线,只觉得丁谢这女人简直有毛病!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都应该傲慢矜持吗?
怎么丁谢被易丰养的跟个狗蹦子似的,还还这么没羞没臊的!
子鹤一边用手搓腿,一边瞪视李倦深。
这么仔细一看,这大师兄二十好几岁了,周身阳气凝聚,阳精不散,还真是个处男。
他噗嗤一声没憋住,又是一串大笑
笑的直拍巴掌。哈哈哈哈!
李倦深恶狠狠瞪着对方,开始思考放弃盯梢丁谢的问题
要么这大小姐知道自己在盯梢,故意演戏装傻麻痹他。
要么这丁谢真如她所说,是被饿鬼道利用了的二百五。
瞧着这浑然天成的哈士奇气质,真的若不是李倦深处事谨慎,真的会立即拎着对方脖领子丢出去,然后自己离开谭山市回b市。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我啊你看你,我一穿马甲,你不认识我了,我,张子鹤。
子鹤捉摸着李大胡子嘴巴贼严,而且这家伙怎么也是见识过克烈写字的人,再知道一下夺舍换肉身之类的事儿,应该也是很容易接受的吧。
?李倦深瞪着丁谢,皱了皱眉,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克烈,会写字儿,会发短信。子鹤终于松开手,让宽松的裤子垂下,遮住了他白皙额,且光洁的大腿,继续道:
付老太太,搞了个小型道观在房间里,还有个壁画水泥房小要命还在里面撒童子尿了呢!
李倦深的瞳孔慢慢收缩,又微微放大,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他都接受张子鹤,也就是钱绅,已经死了的现实了
在对方的葬礼上,他还因为赵胤这个没良心的少年没来,而嘲过赵胤冷血。
当时他还低头默哀,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
昨天傍晚,他去宠物医院看克烈时,还坐在克烈病床上,一边看克烈吧唧吧唧吃猫罐头,一边念念叨叨的跟克烈说张子鹤这个人其实不错之类的话。
当时,克烈还朝他投以冷漠白眼儿
这
什么情况?
你看,之前吧,我是跟钱绅嗯,互换身体,对吧。现在,我又跟丁谢换了。子鹤说罢,得意道:
我之前没骗你吧,说是换身体,那就真是换身体。
童叟无欺啊。
李倦深舔了舔下唇,有些无法理解这件事,怎么怎么就能换了?
怎么就不能换了?子鹤哈哈笑着,又悄声道:我能把饿鬼道教众的名字都背下来,当时在车上,我不是拿着你手机上的名单背诵的嘛,你要不要听一听?
李倦深没应声,那些名字他都没背下来,手机里的名单也是阅后即焚。
这个没法判断。
子鹤见李倦深一脸消化中的表情,先不管他,转身朝着自己卧室走去。
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的百宝阁居然空了。
我我的宝贝呢?一直淡定从容,超有闲心调戏李倦深的子鹤,一下就炸了。
他冲到多宝阁前,上下看,没有,前后看,没有,回头看床,床上也没有。
难难道被钱绅家里人给带走了?
警察给抄走当证物了?
喂!小李!你怎么看的家?人家克烈是只猫,都给我守的好好的。怎么克烈和我不在家,你就把我东西给整丢了?子鹤瞬间丢锅,朝着李倦深急道。
赵胤拿去他家了,说是帮你保存。李倦深眉头皱起,嘴巴一撇,哼声道。
小要命子鹤眨了眨眼睛,缓了一下情绪,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