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真的伯爵夫人自投罗网。
莉兹的选择虽然在伦纳德的意料之外,但他并不十分惊讶。
怎么说呢,这完全是她会做出来的蠢事。
蔷薇庄园的继承人心想。
至于这位继母此行的目的,伦纳德大概也能明了几分。
一名出色的猎人,对他窥伺已久的猎物,总该是了解透彻的。
她比他预料的,更重视她的丈夫,他的父亲。
并且,她的愚蠢程度也远超他的想象。
她竟然,胆敢将他同那个恶魔杂种相提并论。
“难道……你其实是加西亚吗?”
一瞬间,连躲藏在青年背后的小银壶都仿佛通晓人性一般,瑟瑟发抖。壶身里满满装着的葡萄美酒也晃晃荡荡,险些洒了出来。
罪魁祸首本人,那个烂醉如泥的小酒鬼,却还不知死活地痴缠上来。
“唔,是不是加西亚,让我摸摸看就知道了……”
在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触碰到他的脸颊之前,伦纳德及时阻止了她愈发过火的作死行径。
伦纳德勉强可以接受她将他错当成父亲,但绝无可能容忍她把他与那个恶魔杂种混为一谈。
伯爵少爷分外阴鸷的眼神,似乎吓到了年轻怯懦的伯爵夫人。
“啊,是、是伦纳德呀。”
少女昏昏沉沉的醉意顿时清醒了七八分。
自知失言的莉兹脸色苍白地小声道歉。
矜贵的青年勾了勾唇,眼神却更阴鸷:
“怎么?您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伦纳德松开了对莉兹的手腕钳制,改为了温柔地轻抚少女的脸庞。
伯爵少爷的手指沿着那纤细优美的下颌线来回滑动,轻柔地摩挲着,掌下的猎物紧张到屏住呼吸。
莉兹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她把他误认成了那个浪荡子?
那么,倘若他不坐实几分猜测,岂不是很可惜?
青年一边想着,一边毫不怜惜地,将手指径直捅入了少女被酒水浸润的唇瓣。
“唔……”
粗暴地捅了几下,伦纳德心下稍稍缓和,又夹着柔嫩的小舌亵玩了一番,搅得津液泛滥。
莉兹蔚蓝色的眼眸深处蒙上了水光。
这么敏感啊。
伦纳德凝视着继母娇花似的脸庞渐渐流露出的动人神色,心底里翻涌出不可说的欲望波涛,黑暗而浓稠。
青年的手指在少女的小嘴巴里模拟性交抽插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而黏腻,来不及下咽的涎水溢出了嘴角。
贪婪的伯爵夫人流下了口水,并不只有上面的这个嘴巴。
莉兹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花穴里的蜜液却愈发汹涌。
“唔,嗯……”
醉醺醺的小酒鬼下意识吸溜着不住向外流的口水,却不知怎么,逐渐演变为了舔弄吮吸起伯爵少爷的手指,浑然不知羞耻。
伦纳德的呼吸一窒。
尊贵的青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忽而矜持地抽出了他的手指。
指尖抽离的瞬间,少女的脸上竟有一丝遗憾和失落。
伦纳德轻笑一声,沾着亮晶晶唾液的手指按在继母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擦拭两下:
“我是加西亚么,嗯?”
“不是,是我错了……”
莉兹咬着唇嘟哝,又好似觉得委屈,眼圈一热,两颊晕红。
她倒先委屈上了。
身为柔弱的人类,她就是用这样的一副神态,勾引了父亲大人么。
月光下,血族伯爵少爷俊美的面上似笑非笑。
可惜,他不如那个男人那么好脾气,撒娇示弱不仅无法灭火,更只会火上浇油,勾起他内心深处愈发浓烈的,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上一个这么得罪他的……
抱歉,伦纳德仔细想了想,他虽然遇到了不少蠢货,但如此不惜命、敢于得罪他这么狠的,还真是史无前例。
而史无前例、绝无仅有的这一个,正坐在他的腿上,不仅毫发无伤,还对着手腕吹着气,敢怒不敢言,瞪着通红的猫儿眼看他呢。
“是不是加西亚,您能够摸出来?”
伦纳德托住了莉兹的后脑,将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往自己的怀里带:
“我怎么不知道,您和他之间,竟然那么熟悉吗?”
伯爵继承人的口吻是罕见的温柔,令人不自觉渴求沉迷其中。
莉兹却知道,这是淬了毒的玫瑰花液。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捏着她的下颌,凝视着那双水光潋滟的蔚蓝眼眸,如同锁定猎物的狩猎者。
势在必得的沉稳与耐心,足以令莉兹萌生胆怯退意。
雕花小银壶从主人的身后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莉兹如见救星,一把抓住了。
“我、我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
少女清澈的眼眸盈上了水光,眼角泛着艳丽的胭脂色。
酒不是这样喝的。
伦纳德压下了残余的一点微末道德感,没有提醒这个傻孩子,而是好整以暇地坐着,欣赏美景。
柔弱的小鹿面对残暴的猎人十分紧张,抖若筛糠的手无法端住杯子,喝一半,洒一半,价值千金的珍贵美酒就这样进了伯爵夫人丝绸睡袍的衣襟之中。
素色的丝绸湿了一大片,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肌肤,勾勒出玲珑诱人的曲线v啵啵酸奶兔兔v起伏。
伦纳德的喉头蓦地有些干涩。
“酒都让您喝了……”
青年的话音未尽,幽幽的怨怪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莉兹迷茫地望着继子,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怕是自从嫁进蔷薇庄园,连伯爵本人都没给过她这样的委屈受吧。
委屈的小姑娘憋着嘴,将盛满葡萄酒的杯子送到了青年的薄唇边。
伦纳德莞尔,就着伯爵夫人的手喝了一口,却没有立即下咽,而是含着酒,对着那玫瑰花瓣似的娇艳朱唇,吻了下去。
“唔,咳咳,嗯……”莉兹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呜……”
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扭动和挣扎也只是小幅度的,松松垮垮的睡袍衣襟散乱,开得更低了,胸前雪白的一对乳鸽呼之欲出,柔软的浑圆重重地压在青年坚实的胸膛,变了形。
伦纳德圈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嘴对嘴喂完了一口酒,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青年娴熟地搅动着猎物的口腔,近乎狂浪地攫取着裹着残酒的琼浆玉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呜,别,嗯啊……”【нαιταɡsんūωū.мЁ】(haitangshuwu.me)
换气喘息的间歇,莉兹小声地反抗着。
奶猫伸出了它稚弱的爪子,全无威慑的作用,更接近勾引。
被挠了一爪子的伯爵少爷心痒难耐。
渐渐地,伯爵夫人脸庞愈来愈红,娇艳欲滴。
而那两朵酡红似乎也不再是出于单纯的醉酒。
莉兹一开始还抵抗,过量的饮酒降低了她的思考能力,在意识到抵抗不过是徒劳无功后,索性放任自流,被继子吻得丢盔弃甲,瘫软在青年的怀抱里,双臂也环上了对方的脖颈。
他吻得凶狠,全然没有平时贵公子的翩翩绅士风度,长期浸淫的贵族教育抛之脑后,回归原始的本能掠夺。
侵略与征服是这个亲吻的真正主题,直到少女放弃负隅顽抗,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投降姿态,确认了领土主权的青年适才偃旗息鼓,唇舌依旧相连不肯放,却温柔许多。
莉兹轻易被温柔的表象迷惑,伦纳德勾缠着肆意逗弄一番,以退为进,假作抽离,小姑娘迷迷糊糊上了当,主动探出了丁香小舌,接着便被含弄吮吸到发麻。
她远比他想象的甜美迷人。
“呜……”
最初的挣扎变成了小声的呜咽,最后则是娇娇的低喘和呻吟。
莉兹的眼角湿润了。
更糟糕的是,湿润的地方,不只是眼角。
湿透的亵裤卡进了花缝,小姑娘难受得动了动,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尽管无论莉兹怎么动,都逃不出伦纳德的怀抱。
“呀嗯……”
莉兹惊喘一声,卡在花缝的亵裤不经意间摩擦过了充血的花蒂,带起了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呜……”
怎么办,好像更难受了呢。
对于猎物徒劳的微弱挣扎,伦纳德神色淡淡,只轻声问了一句:“您还好吗?”
伯爵夫人化成水的娇媚身躯显然渴望着更多抚慰,但面对继子的关切,莉兹只能端出官方答案:
“没,没什么。”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睡袍的裙摆如花苞般绽放,四散垂落。
丝绸之下,少女稚嫩的大腿根已经完全濡湿,好不狼狈。
但青年是穿戴齐整的。
有布料作抵挡,伦纳德应该没有发现吧。
莉兹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祈求幸运女神的眷顾。
伦纳德挑起一绺汗湿的金色鬓发,俯在少女的耳边吹气,发出背德的邀请:
“母亲大人……湿透了呢。”
青年的嗓音醇厚,比酒更清冽诱人,然而在此刻的莉兹听来,却犹如恶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