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闻言,微微怔了怔。
心里好似莫名涌入一股暖流,个中滋味复杂难言无法阐明。
然而少女面上却是撇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刺道:“骑士长阁下,意外地追求仪式感呢。”
处男的仪式感……小姑娘轻哼一声,“您会后悔的。”
郁郁不快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威胁。
骑士长爽朗地表示不会,又笑问:“难道您准备对我始乱终弃么?哪怕您明天就变心,安德森也会一直保持留着处子之身,静候着献给您。”
“说、说什么献出处子之身……!”
小姑娘有些慌了,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涨红了,色厉内荏地娇嗔:“你、你都不觉得羞耻的吗?”
“怎么会羞耻?”
安德森反问。
年轻的骑士长温柔地注视着少女:
“您永远享有对我的初夜权。”
莉兹无言。
初夜权是人类贵族领主,对于自己领地内的平民或奴隶,享有占有其初夜的权利。
这种陋习原来血族统治下的帝国也有……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尽管作为血族伯爵夫人过了三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但莉兹毕竟当了十八年的人类平民,潜意识里依然无法摆脱从前的思维方式。
“不过,”小姑娘眼里满是怀疑,“真的不难受吗?”
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安德森苦笑。
一滴汗,自青年隐忍的额角滚落,顺着脖颈淌进了,被一本正经地掩得严丝合缝的衬衫领口。
……难以言喻的性感。
越是禁欲的高岭之花,越是催生出人心底里攀折的欲望。
坏心眼的小姑娘开始逗弄骑士长。
隔着衬衫,莉兹摸到了青年薄薄的肌肉,肌理流畅,又不会显得过分夸张,一切都刚刚好。
当然了,青年身上也有夸张的地方。
莉兹的手没有任何过度地,径自垂直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满满一大包。
“啧,本钱真足,”并没有任何技巧,莉兹只是随意揉捏了几把,掌下滚热的性器便愈发生龙活虎,“怪不得吸引了那么多贵妇人前仆后继……”
“伊丽莎白夫人,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安德森故意揶揄。
“您的验货可还满意?”
“先不用管它……”说着不用管的男人,急促地低喘着,“让我来伺候您吧。”
“我……验完货了,很满意,现在就要确认收货。”
莉兹也顾不上害羞了,金属的剑柄再度顶到了穴口试探着开拓,慌忙之中口不择言。
虽然,虽然骑士长阳具的尺寸也很可怕,但是总比可以任意变大变粗边长的剑柄好一些吧?
那把名为亚瑟的邪恶之剑根本没有数!
而且……少女的灵魂深处,的确是渴望着,与他真正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不然,您难道要招妓解决吗?不准去召妓!”
“不会的,”安德森无奈,处男也有处男的解决方式,并非只有招妓一种,她对他是有什么误解么,“我们以后再……”
“不要以后!就要现在!”
小姑娘最擅长无理取闹。
“乖,”安德森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着妥协,“剑柄不行的话,手指可以吗?”
他偷偷换了概念,但莉兹没有察觉。
手指!带着粗粝的薄茧,按到哪里,哪里便会滋生电流的,骑士长的手指。
只要一想到那个触感,少女的尾椎骨末梢都仿佛产生了触电般酥酥麻麻的错觉。
莉兹微微眯起了眼,委委屈屈地嘟囔道:“勉强可以吧……”
小姑娘一副便宜你了的口吻,而实际上呢,安德森已经触抚到了那情急难耐地翕动着的花瓣。
骑士长轻笑一声:“遵命。”
亚瑟,你好像被嫌弃了喔。
安德森暗暗在心里和剑灵道了歉,将其搁置到一边。
从来都是被追捧争夺的传奇之剑发出不满的争鸣之音。
“嗯……什么声音?”
莉兹迷迷糊糊地问。
“这就要问您了……”
安德森故意屈着手指搅动了两下,湿滑水嫩的花穴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汁液顿时飞溅开来,少女的腿心一片黏腻的水光。
总觉得手指不够这贪心的孩子吃的。
“啊……”
莉兹轻喘着夹紧了手指,难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娇哼了两声,催促道:“再,再捏一捏珍珠呀。”
“什么珍珠?”
安德森明知故问。
莉兹幽怨地瞪了一眼青年,“就是……呀——!”
少女拖长的尾音高亢,突然闯入的圆润异物冰冰凉凉,呜,他怎么什么都往她里面塞呀!
“是,是什么?”
莉兹喘得不行,甬道阵阵紧缩,珠圆玉润的小东西一下子就滚进深处。
“呜,怎么办,会不会拿不出来了?”
是骑士长先前取出用来照明的那颗夜明珠。
“不会的。”
青年柔声安抚,但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摸索。
安德森为难地看了眼地上,最下铺着王储殿下的斗篷,柔软而厚实,上面是逶迤华贵的丝绸衣裙,最是亲肤的质地。
青年勉强接受了这个条件,将他珍贵的玫瑰放了上去。
莉兹靠在墙上,红着眼睛委屈地看他。
安德森的心一瞬间被这个目光击中了。
这也是他坚持不在这里要了她的原因之一。
骑士长的设想里,美酒,音乐,花瓣,绸缎,缺一不可。
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他明明恨不得,将一切捧到她的面前。
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委屈她在阴暗的角落,更不应该,让执勤护卫队士兵们粗鄙流俗的话语,成为唯一的背景音乐。
是的,没有魔法天赋的人类小姑娘听不到,安德森却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小姑娘怨怼他招蜂惹蝶,实际上她才是将吸引魅惑的天赋点到了满值。
安德森叹息一声。
一墙之隔,城堡守门的卫兵正在交接岗位。
寒风之中,这些穿戴盔甲的健壮青年们正谈论着宫廷的盛宴,然而话题的中心却并非围绕着宴会主角王储拉斐尔殿下展开,而是,蔷薇伯爵的人类伴侣。
其实这些外层的小角色,哪里能够窥见贵妇人的真容,他们有的不过是宴会上惊鸿一瞥,但这些下等卫兵们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贡献只言片语,生生拼凑出一幅玫瑰夫人美貌的完整疆域版图。
这些夹杂着意淫的赞美,全都被骑士长听得清清楚楚。
安德森越是想要刻意忽略,粗俗不堪的内容越是清晰地汇入他的脑海。
那些下等男人轻蔑地谈论玫瑰夫人美丽的容颜与身体。
骑士长的眼神冷得犹如十月寒冰,落在少女身上的唇舌却又炽热灼烈,不知不觉间,竟然照着卫兵们的意淫,将那些艳丽的想象轮番落实了一遍。
【你们还记得吗,伯爵的小宝贝第一天来城堡穿的,啧,也不知道谁裁的裙子,真骚啊,裙摆的开叉都快开到天上去了……】
【怎么不记得!一直开到了大腿,威廉子爵的眼睛都要黏上去了!】
【哈,何止是眼睛,要不是奥古斯丁公爵挡着,那家伙的手都要摸上去了吧!】
【还能是谁裁的?这样的设计,肯定不是伯爵家的裁缝,不用想也知道出自瓦伦安之手!】
【也不知道瓦伦安在做这件裙子的时候,是不是趁机把那小骚货的身子摸了个遍,啧。】
【等一等,第一天她就来了么?】
怯生生的少年嗓音,应该是个新兵,安德森判断道。
【我一直以为伊丽莎白夫人是第二天才到的。】
果不其然,夹杂在各式轻蔑的称呼里,少年是唯一一个循规蹈矩使用标准敬语的。
【你没看见也正常,当时拉斐尔殿下一出来,哇,脸都黑了,直接把人给带走了,第二天小美人出来的时候,从头到脚包裹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啧。】
【裹得再严实又怎么样?一点儿都不露,反倒看着更勾人了,你们猜,那些在场的虚伪贵族,面子上端着一副高贵的架子,实际上脑子里早就把她剥光操了几十遍。我说啊,殿下要是想护着这个小宝贝,不如直接藏起来。】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你们懂,那两条腿,嫩生生,白花花,又长又直,浪死了,干那事儿的时候缠到男人腰上,能把人爽死了。】
【光想一想,魂都要冒烟了。】
是爽死了。
安德森心想。
少女那两条白花花、嫩生生的腿,眼下正大敞着,露出中间的小花穴,骑士长略显粗粝的手卡在那销魂蚀骨处抽插着。
安德森顶着那颗浑圆的夜明珠,时不时地去挑逗嫩肉和媚点。水花四溅,偶有几滴,溅到了骑士长英俊的脸庞上。
“又骚又浪的小宝贝……”
青年故意凑得更近,对着敏感翕动着的小花穴吹气,口中念念有词的,恰是提炼了那些污言秽语的核心所在。
安德森抬起头,细细凝望少女那张似欢愉似痛苦,快乐又难耐的嫣红小脸,觉出了那些下等男人的意淫倒有几分不假,的的确确是个又骚又浪的小宝贝。
换岗的卫兵在谈论美丽的玫瑰夫人与她的裙子,一墙之隔,娇艳欲滴的小美人被骑士长剥光了,操到了哭。
安德森再度俯下身子,轻轻拨弄开两片花唇,夜明珠在少女的身体里依然发着淡淡的光,照亮了那最最隐秘幽深之处。
于是,骑士长得以看清了,那又骚又浪的小宝贝里面,层层叠叠娇媚无比的软肉。
“不,不要看啊,呜……”
抽泣着的少女柔弱无力地挣扎着,可怜又可爱。
“好,不看了,”事实上早已将那柔媚内里看了个彻彻底底的青年餍足地叹息,“乖,夹着我的腰,嗯?”
让他也体会一把,那些卫兵所说的“魂都要冒烟”的快感吧。
意识昏沉,只剩下欲望主导身体本能的少女,迷迷糊糊听从青年的指令,双腿颤抖着环上了那精壮的腰身,甚至主动地夹着他扭动了几下。【んαιταɡsんūωū.мЁ】(haitangshuwu.me)
“把珠子拿出来嘛……”
莉兹软软地和男人撒着娇。
“只要骑士长大人,才不要什么珠子……”
要命。
青年额角青筋暴起。
安德森不顾少女的呜咽惊呼,手指伸进去径直抠挖了几下,将那颗夜明珠掏了出来。
没给莉兹任何喘息缓和的机会,男人三根手指并作锥形,直接捅了进去,开始了迅猛急速的抽插,捅进捅出,汁液四溅。
“呀啊啊,太快了,呜呜,要到了……”
“要丢了,轻、轻一点,啊,啊……”
就是要这么快!
就是要这么重!
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剧烈抖动,那是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即将抵达高潮的征兆。
青年咬紧了牙关,埋头继续添柴加火。
莉兹泪水四溢,身下和面上一样汹涌,在持续的痉挛之中快乐得忘乎所以。
高潮接连不断,少女的灵魂犹如漂浮云端无所凭依,雪白的胴体纯洁宛若稚弱的羔羊。
纯白的羔羊最后战栗着,勾住了阴影里的青年,抬起了那人的下颌。
接着便是献祭般的唇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