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
方才她还指责安德森,说他每一步都要事先征求她的意见,着实麻烦而且没有必要。
现在的莉兹顿悟了,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下一次再有这样的行动,请务必事先跟她讲清楚!
少女含泪。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经过这一偏僻角落,留心观察便会发现空间魔法的波动痕迹。
年轻的骑士长用魔法开辟了一个独立的私密空间,隔绝了所有窥探觊觎的视线,同样也隔绝了光线。
安德森取出了一枚夜明珠,只为更好地看清玫瑰带露的娇态。
“呜,啊,为什么要这样……”
美丽的少女哭得一颤一颤,雪白的肌肤由内而外透出浸润的粉色,娇艳欲滴。
“不要了,停下来,呜呜……”
“您叫得太大声了,”青年轻声叹息,“幸好,防护罩是隔音的。”
“慢、慢一点呀,这样好奇怪……”
莉兹拽着骑士长的制服衣襟,蔚蓝的眼眸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液,宛如一颗璀璨动人的蓝宝石:
“真的不行了……安……啊,它好像在变大……”
“哦?”
安德森闻言挑眉,仿佛不信。
嘤嘤抽泣着的莉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骑士长的剑操。
请注意,这并非一个比喻句。
不是修辞手法,而是字面意义上的,真正的剑。
——那把名为亚瑟的石中剑。
操干着少女的,正是亚瑟发烫的剑柄。
身负传奇的名剑被主人插在了城堡地砖的缝隙之中,直直地挺立着。
感受着骑士心意而微微发烫的剑柄,如今正被少女的小穴套弄着,在湿滑媚肉层层叠叠的舔舐吸附之下,愈发灼热,连同装饰的金色剑穗都变得湿漉漉的,一如莉兹汗湿的金色鬈发。
安德森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嫉妒亚瑟。
他的剑与他心意相通,这并不是说谎。
而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闭上双眼,青年脑海里清晰传来少女内里的柔媚触感。
安德森隔着亚瑟感受莉兹。
骑士长正用自己的爱剑,疼爱自己最爱的玫瑰,美丽娇弱得不可思议的玫瑰。
青年抱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健壮有力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托举着莉兹,来回上下地抽送着。
浑身赤裸着的人类小姑娘,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大剌剌地岔了开来,以极其色情的姿势坐在一把沉重的剑上。
一身雪白的软肉,随着青年上下颠簸的动作,剧烈地震颤着,胸前更是晃出了阵阵淫靡的乳波。
爽到不能自己的女孩,无意识地流下了涎水,接着就被青年卷着舌头舔吻殆尽。
“真的,是真的……”
在愈发强烈的快感之中急剧跌宕,柔弱无助的少女呜呜咽咽着口齿不清,但仍然不忘和骑士长打其佩剑的小报告。
“亚瑟他,偷偷地变大变粗变长了,呜——”
与剑心意互通的骑士闻言却是一副惊讶的神情。
“真的么?”
“嗯!”浑然不知危险在逼近的莉兹,抽噎着委屈抱怨,“越来越大,小穴都吃不下了……啊,顶到了,呜……”
娇怯的小美人,玫瑰花瓣似的娇艳唇瓣水光潋滟,断断续续不间歇地溢出动人的淫词浪语。
安德森的嗓音不知不觉略微沙哑,眼神晦暗不明:
“让我看看,嗯?”
“不!别,啊,不要看……”
之前安德森不信她,莉兹生气,拼了命地想向他证明。
但,现在骑士长决定自己来查验了,少女又感到满心羞耻,不想让他看。
“乖,我也想看看小宝贝被操成了什么样子,这么快乐。”
随意地安抚了两下那哭泣的少女,安德森便不再理会她别扭的拒绝与挣扎。
有力的双臂掐着纤细曼妙的腰身,安德森在莉兹的惊叫声中突然将其凌空一抛,再接住时,已经顺势变成了大掌托举着少女臀部的姿势。
骑士长蹲下身子,少女娇柔的腿心直晃晃地映入视野,秘密花园掀开了它的水帘洞。
粉嫩嫩的花户微微鼓起,花苞一样光洁可爱,淡金色的耻毛稀疏寥落,被爱液打湿,散发着淫靡动人的光。
莉兹极为羞耻。无所凭依的手挥舞着,抓住了青年的头发,惩罚的力道狠狠拉扯着。
安德森却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好似趴了一只幼稚的小奶猫,正软软地抓挠着他撒娇。少女这么按着他的头,向下施加的力道反而更方便青年看清,那两瓣花唇被硬生生挤开的模样。
她太嫩了。
骑士长的眼眸比城堡外的深沉夜色更晦涩幽暗。
才这么一会儿,少女的小嫩穴就被剑柄操到烂熟了。
泥泞的交合处,花穴内里艳红的蚌肉都翻了出来,一根黑色的金属巨物正强势地插在其间。娇嫩的柔软与坚硬的硕大,无论体积、色泽还是质地,两者都形成了全方位的反差。直面这样鲜明而强烈的对比,安德森不由得呼吸一窒。
亚瑟的剑柄,原来竟有如此粗壮么。
亦或是……小玫瑰的花缝太过窄细了?
“呜呜,你看到了吧,他真的好坏!”
他的小姑娘依然在锲而不舍地抹黑着传说中人人向往的骑士之剑。
“亚瑟是一把邪恶的剑,呜呜……”
骑士长的脸几乎要贴上少女的花户了。
青年灼热的气息正喷洒在她最最敏感的柔嫩部位,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明显受不住的小姑娘哭得更凶了,花枝乱颤,淅淅沥沥抖落了更多爱液。
“是啊,亚瑟真的很坏呢。”
骑士长轻轻地批判道,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
“那么,告诉我,邪恶的剑操得您舒服吗,亲爱的小姑娘?”
“啊,您怎么这样……!”
怎么这样……变态!
呜呜,快把她芝兰玉树、光风霁月的骑士长还回来!
“舒服吗,亲爱的?”
受到蛊惑一般,安德森情不自禁地沿着花缝探入了少女隐秘的幽深。
骑士长的手和王储殿下完全不一样,长期执剑的薄茧略带粗糙,莉兹想忽略都不行。
“才、才不呢,亚瑟好讨厌,安德森也好、好讨厌,呜啊——”
剑柄直进直出的操弄之下,充血的花核露出了尖,安德森轻而易举地将其碾压玩弄。
接着,骑士长就猝不及防,被他的小姑娘喷了一脸一手的欣喜汁水。
莉兹自觉丢脸到极致,无助地捂住了脸抽泣。
“唔……”
怔了怔,安德森才回过神来,轻轻叹息,却是丝毫不介意自己脸上的液体,反而勾了勾唇,舔了舔。
……很甜。
“您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却自顾自地高潮了呢。”
“不诚实的孩子要受惩罚的喔。”
安德森轻笑着将不诚实的小姑娘抱了起来。
剑柄与花穴脱离时发出“啵”的清脆一声,莉兹羞耻得闭紧了眼。
骑士长拔出了剑。
趴在他肩膀上的莉兹听见了动静。
天真的少女还以为到此为止了,根本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青年只用一只手虚虚地揽着她,找不到着力点、生怕摔下去的莉兹唯有依靠自己,手脚并用地努力攀附着这具健硕的男性躯体,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才有了一点安全感。
安德森颠了两下,便将少女扛到了肩膀上。
这个姿势并不舒适。莉兹攥紧了小拳头,拍打着男人的背。
对于小姑娘折腾他的这些小动作,安德森恍若未觉般,无动于衷。
——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为示惩戒,青年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手感意外的好,安德森没忍住,多捏了几下。白嫩的臀尖留下了嫣红的指痕。
背上传来了少女的声音,透着无力的哭腔,带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羞恼与愠怒:
“你……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安德森惊讶:“您怎么会认为这是羞辱?我感觉得到,您的身体很喜欢……”
“这样做,您其实很舒服吧?”
骑士长一边问,一边捏着臀瓣把玩,留意着少女娇躯的细微变化。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从紧绷变得松弛,再逐渐瘫软,这是通体舒泰的表现。”
安德森捏的第一下就知道她喜欢。
被生理反应出卖了真实情感的伯爵夫人恼羞成怒:
“你闭嘴!”
“安德森是变态,变态,大变态!”
莉兹哭都没地方哭,温柔正直的骑士长大人竟然是个变态!说出去谁会信呢?【んαιταɡsんūωū.мЁ】(haitangshuwu.me)
“您高潮的样子很美……再让我多看几遍好不好?”
青年偏过脸,细细吻着少女鬓边微微汗湿的鬈发。
“不好!”
莉兹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态度激烈。
“变态!”
被少女骂作变态的骑士长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有温柔的宠溺,口吻却坚定而严厉,不留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拒绝也没用喔,这是对您不诚实的惩罚。”
“呜呜……你明明说过,你会成为我的剑,啊——”
安德森肩上扛着莉兹,一手抓捏着那雪白饱满的小屁股,另一手则握着已经从地上拔出的剑。
骑士长出剑迅猛而精准,一下便将其送入了少女腿心露出的小花穴,就着丰沛充足的汁水,毫不费力地一挺到底,顺顺当当直捣黄龙。
“呀啊啊!太深了……”男人都是大骗子,莉兹泪眼婆娑地内心控诉,一开口却只剩下对于欲望的本能追逐,“呜,贯穿了,捅破了……”
啪啪啪!
安德森拍了拍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试图让小姑娘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莉兹理应感到屈辱,然而不知怎的,伯爵夫人的大脑和身体,却全然被莫名的兴奋占据并接管了。
如同在练习新的剑招一般,骑士长挥舞着剑鞘,漆黑锃亮的金属剑柄自少女的身下捅进捅出,剑招晃出了虚影。
响亮清脆的皮肉拍打声,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抽送搅动声,渐渐融为淫靡放荡的一曲。
青年轻轻啮咬着少女烧得通红的耳朵尖:
“是我喔。”安德森柔声回应莉兹之前的问责,“我是您的剑,正在操您呢。”
“所以请主人专心一点,享受从者虔诚的服务吧。”
这句话里的某个词,恰好戳中了莉兹大脑里某根敏感的神经。
酥酥麻麻的电流经由四肢百骸汇集而来,并入身下的那一处黏合。加速痉挛的花径,蓦地如同沉寂许久的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大量爱液。
莉兹抽抽噎噎地泄了第二回。
青年凝视着少女身下缓缓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无比专注。
确认过了。
没有男人的白色浓浊。
安德森神色微动。
那么,是清洗过了,还是没有射进去?
也对。如果不小心有了子嗣,对于那位殿下,大概会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吧。
在贵为王储的拉斐尔那里,这至多不过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但在莉兹这里,足以成为取走伯爵夫人性命的罪证。
幸好,他的小姑娘是清醒的……还是他该感谢王储的手下留情?
暗暗思忖着的骑士长,微微蹙起的眉尖并未就此松开,反而紧了些。
不知道那时候,小姑娘身下这张贪婪得要命的小嘴巴,是不是也像眼下这般,吞吃着尊贵的王储殿下,不肯松口呢?
安德森温和地笑了笑。
瑟缩着的少女颤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