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样貌可是东明宗的翘楚!”齐东方拍了拍桌子,老脸通红为自己挽尊,这般类似小孩掐架的方式让一边侍从表示没眼看。
“是吗?”简杨一副惊叹地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来,看着齐东方的脸,他假意叹息道:“唉,那可真是好可惜啊”
“……”
这小子是嫌弃他现在长得丑?!
齐长老觉得他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可是要是因为被说丑就和人过不去,保不准明日他就成了东明宗的笑话了。
“你们,给我看着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齐东方气不过,本想踹两脚解气,结果简杨还用一种:哇,你长得丑恼羞成怒还要打我
“……”
他要是真的踹了,那不就真的承认自己是受伤了没自信了吗!狡猾的小子。
“是。”有侍从答应着,他转过身来看着一脸乖顺的简杨,简杨的年纪小,长得虽然不嫩但这般乖乖巧巧的却也难掩稚气,侍从在心里叹了口气,深深地觉得谣言果真有几分真,这小子可真是……咳,有想法。
待齐东方走了,简杨看了看身后的侍从们,心里渐渐有了想法,他必须要亲自去确认齐聪的病,便捂着肚子发出声音来:“唔……”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在刻意压印一般,额头都出了汗,仿佛在刻意压印着痛苦。
侍从一开始还可以假装看不见,后来还是犹豫了,问道:“你,你没事吧。”
“没事的,你用管我。”简杨虚弱道,他低着头,感觉侍从还在望着自己,便微微地露出了勉强地微笑来:“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的脸色很差,昏睡了一个月身体还没有康复好,林长老千叮咛万嘱咐让简杨好好休息,但是他还是过来了,所以一切都不需要格外的表演,光是本色出演就有几分像了。
这屋里面都是会药理派来伺候齐聪的,侍从也怕简杨搞鬼,便蹲下来把脉,他一边把脉,一边暗皱眉头:“你大病未愈?”
简杨知道这个人懂药理,他也是故意引来这个人来查看自己的,这样的情况他需要一个好的盟友,这个人身上一股草药味,除了医药师不会有其他的可能,自己肯定要柔弱一些博取同情。
故而道:“没事。”他说完后低低的闷咳嗽两声,隐忍的声音还有懂事的模样牵扯人心。
若不是人人都说简杨害了齐聪,侍从都要骂两句齐东方不是人了。
但是现在誰不知道简杨狡猾的很,他也不敢断定这到底是不是装的,所以道:“你在这里跪着,我去给你拿点药来,要是让你死了,谁来给齐师弟陪葬。”
嘴上不饶人,但是动作还是很快的去取药。
简杨见走了一个,就剩下一个了,他道:“这位……少侠,我刚刚好像听见外面有司徒师兄的声音……”
看守他的侍从瞪他一眼:“我怎么没有听到。”
简杨道:“真的,我刚刚还听见了,不信您可以去看看。”
“我劝你别耍花招,没用的!”侍从压根不上当,冷眼旁观
简杨不说话了,谁知一会儿侍从好像真的听到司徒瑾的声音了,他疑惑了下,推门出去了。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简杨原地留下来一个傀儡,自己吃下系统的奖励隐身时间直奔向齐聪的床畔。
他用了好大的精力才给了侍从一个司徒瑾声音的幻觉,又废了心血创造一个傀儡出来,这会儿扑倒床前他简直双手都在打颤,他一个伤员去医治另一个伤员,这心真的好累。
给齐聪把脉的一瞬,简杨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他难得的动了杀意,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
这种毒是一种比较强势的毒,这种毒能够让人昏迷不醒又没有迹象,长此以往,中毒的人越发毒深,而外界的人浑然不知。
秋月。
简杨曾经接触过一次,那个时候他心气高,什么毒都想研究一番,遇上了这样有趣的毒自然也不会放过,凑巧的是,他给解开了。
但是那个时候他的地位什么药没有,解毒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现在呢,他是个阶下囚,想要什么肯定是想都别想。
叹了口气,他发现侍从已经回来了,暂时没发现他傀儡的异样,门外有人进来,侍从分了神,简杨连忙一阵风一样在侍从的门后收回傀儡原地跪好。
他心下已经有了考究,干脆就留在这里,一定要查出陷害他的人,送他们一起去领盒饭。
侍从端了一碗药来,递给他:“喝吧。”
简杨不爱喝这些很苦很苦的药,但是侍从也是一片好意他不好驳回,只得端来喝了下去。
“你不怕我下毒吗?”侍从问道
“自然不会,您心地善良,若不然的话,即使是不给我药吃也是无可非议的,多谢了。”简杨什么都不行,就是嘴巴甜,此刻又开始了每日的溜须拍马。
“我才不是善良,是怕你死了没法复命”侍从白他一眼。
“不瞒您说,此事当真与我无关,我无愧于心的很。”简杨认真道,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没有做过。
“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我看你嫌疑可大着呢。”侍从还要说他却被另一个人制止了:“青,长老说了,他诡计多端,莫要与他多言。”
青果真不多说了,简杨此刻非常感谢以前大师兄经常罚他,不然他跪那么久怎么着都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