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很喜欢折磨这个玩物。
她欣赏楚冰河被他自己那条硬邦邦的分身塞住薄唇,眼睁睁看着龟头处不断流出的浓稠浊液,顺着股缝和分身,滑落到他自己的两腮和唇边,还有面颊上,便觉得刺激。
这样的刺激,令楚冰河难以忍受的屈辱,也曾让他无声落泪。
可楚冰河不光有张俊秀至极的相貌,心思也是七转玲珑,几次下来就明白原主的意图后,接着就学会了秒射。
任凭原主羞辱撩拨,被捆到花样百出,被耻刑苛刻责罚,稍微一动,就直接萎射了。
他就像个泥胎塑成的假人,只会对疼痛僵硬抗拒,全无沦陷欲望的风情,稍微碰触一下,就立马秒射。
这种冷淡的射精让原主倍感挫折,她便越来越狠的折腾楚冰河。
楚冰河有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情动之时星辰溢彩,勾人神魄。
原主就是想看那坚忍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击碎到崩溃,每到那种时刻征服欲尤被满足。
就像稀世珍贵的宝光悬珠,以暴力摧毁,碎片四散飞溅,过后却还能自行弥合,如此过程最让原主上瘾。
可自从楚冰河学会秒射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等蹂躏灵魂的快感。Ⓣìαnмéìχs.ℂоⓂ(tianmeixs.com)
明明是清冷的脸庞,展现出的却是世间不可方物的惊艳之美。
就在楚冰河想要进行下一步自我折磨的时候,夜小鸢止住了他的动作。
“主子是想要换花样吗?”男子抬眸,冷清的眸眼挂上了一层薄雾,眸里的讽刺赤裸的露了出来。
夜小莺站在桌前,沉了沉眸子没有说话,这个男人,可真够骚的呵。明明自己玩自己玩的开心到不行,还一副欠操的模样跟她斗气。
她倒是想要看看,对方能虐自己到什么地步。
只瞧见楚冰河默了默,突然,伸出手猛地拉紧绳索的另一头,叫绳索狠狠地紧缠身躯,粗糙绳索拧住了他顺滑的肌肉。
捆缚之处早被磨出紫红色绳痕,尤其是承重最多的股绳,把大腿间的臀缝嫩肉几乎勒到绽裂。
这已接近捆缚的极限,血脉流动被绳索阻塞到凝滞不通,呼吸也有些紊乱,即使后面揭开了绳索,也依旧会让他浑身酸痛乏力。
尽管如此,他宁可耻辱的煎熬许久,却还不肯抬头向她示弱。
而是用这样的办法自己折磨自己,为的就是讨好原主,叫她见到他受虐后高兴。
看着他无声的讨好,夜小鸢伸出手,指尖顺着曲线优雅起伏的上半身抚摸,感受着楚冰河躯体的战栗。
男子白皙的肌肤滑腻柔软,随着她的抚摸,身下的分身也直鼓鼓的挺了起来。
她的手掌伸过去,覆上那只雪白的脚上,在足底轻轻搔刮,这具身躯的挣扎幅度更大了,连喘息都激烈起来。
“唔……主子…啊…”
夜小鸢勾唇笑了笑,隐忍的呻吟听在韩安耳里,极为动听。 他抚弄了一阵脚掌才放开。
强烈的麻痒和刺痛一起袭来, 让楚冰河的鼻腔喷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呜……不……”
夜小鸢被勾起了兴趣,他越是欲拒还迎,她就越想叫他主动求肏。
她伸手,捏住插在他胸前的花枝,缓缓向外拔出后,对着他的马眼慢慢的插了进去。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后,她就得知了楚冰河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马眼。
只要给洞口处插上东西,他很快就会想要射出去,肉棒也会硬到爆炸。
子孙袋里全是丰沛的浆汁,被插进的少半截的花枝入了马眼,染满了无色黏液,就像清晨时分的露珠。
楚冰河的臀开始摇动起来,原本自己捆绑起来的身躯还在勉力维持着平衡,现在姿势已全然崩毁。
夜小鸢见他硬了,双腿间隐秘的骚处也不自觉的泛起了瘙痒,涌上许多不可解的空虚难耐。
她耐着性子,缓缓地,九浅一深的将那根花枝抽取了出来。
可夜小鸢只抽出这一截,就不再拔了。
而是故意用花枝贴着楚冰河紧缩的马眼穴口,绕着圈摇晃起来。滋润花枝的体液发出淫糜水声。
“啵唧啵唧啪嗒啪嗒”……
马眼晃开缝隙,汁水淅淅沥沥落在桌面。
楚冰河身子顿时痉挛似的猛向上弹,两瓣光滑修长的大腿中间,巨根硬挺挺的,像只饥渴缺水的深海龟头般抽搐弹开,几乎是瘫软着任由面前的女子猥亵玩弄。
硬邦邦的龟身被人百般搓揉挤掐,很快就红肿着充起血来。
骚淫的湿液咕叽、咕叽地源源分泌,从窄窄的,被堵得严严的马眼处不断地淌滑涌泄,浇湿了夜小鸢的指节与手心。
好、好舒服……
楚冰河脚趾内扣,蜷缩得死紧。
下足了十成十的约束力,才勉强让自己不把这一声浪荡地叫出口去,却仍从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湿滑颤音。
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农家女子的缘故,夜小鸢的掌心和指腹质感是偏粗糙的。
那砂纸一样的触感接连蹂躏着楚冰河娇嫩的肉棒,不一会儿,就将他这微鼓而粗大的肉棒给揉搓得整个泛起红润,那龟头就像是刚被放进热水里泡过似的涨红。
楚冰河的那双桃花美眸里全是情动的水气,折射出脆弱而茫然的光。
就在他情潮狂乱时,夜小鸢却淡淡笑着,突然就停了手。
叁下五除二的就将他身上的绳索给解绑了。
她的面上一派正经,风轻云淡,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丝毫不见眼底的欲望。
“你……你这是……”楚冰河看着她的动作有些出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的身子刚刚明明都已经快要濒临极限了,胯下的分身硬的也要射出浓液……可她却停了手,这,这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