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他居然想睡我”的震惊久久不能回神,我是说,艾瑞克·克拉克……想睡我?这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36d、大x长腿的金发啦啦队长他都看不上眼!
舌尖被吮的发麻,唯一能蔽t的睡裙……好吧t恤,被推到x口,他用膝盖顶着我的腿心,不让我并拢双腿。
皮肤相接的瞬间仿佛触电,我还没说什么,他就惊得差点跳起来:“该si!你真的没——”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难道你这儿有备用品给我替换吗?!”
温度稍微降下一点,他滴着汗,咬牙切齿:“你简直……你以为是在家里?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了?”
说的好像是我投怀送抱似的,这位先生,现在不是你把我压在被里吗?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先知,我怎么会知道……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脸肯定在滴血,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他用手背碰了碰我:“你恶心吗?”
“恶心,恶心si了!”
他埋头在我颈边喘息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萨曼莎,你在撒娇。”
这混蛋从哪儿得出这么可怕的结论?我莫名很想揍他:“我没有!”
“你有。”他固定住我试图挣扎的双手,气定神闲,胜券在握,仿佛b我自己还了解我,“那个西班牙人,是叫尼克还是什么的,根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连一周都忍不了拉姆齐,你最烦那种自诩忧郁艺术家的男人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也许是灯光作用,也许是别的,此刻他的笑容简直称得上小人得志,浑身弥漫着一g电影反派的气质:“为什么要跟他tia0q1ng?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的男人。”
“我……”我被他绕了进去,花了点时间才找回舌头,“不对,谁说我根本不喜欢他了?”他笑容迷人,身材x感,哪点不b你这个疯神经病强?
“喜欢到不愿意被他触碰,喜欢到落荒而逃?”艾瑞克露出一个讥讽又了然的笑容,“你现在也可以跑,我不会拦你。”
“……”
半年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我将会在l敦的一个雨夜跟艾瑞克发展出一点儿超出同校同学界限的情谊,我一定会立刻替他/她挂号最近的脑科诊所。
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亲吻着我,拨开我汗sh的头发,握着我的膝弯往上折。我看到他睡衣的扣开了几颗,露出一片起伏sh热的x膛。
“他吻过这儿吗?”手掌沿大腿外侧向上滑动,指间的薄茧g划过皮肤,有种别样的s痒。我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太失态的声音:“谁?”
“你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我起过疑心,他夸你腰细。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该si,这家伙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他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点火,“他从小就喜欢玩警察游戏,喜欢欺负nv孩,听她们哭……”
“我们真的要在这种时候谈论康斯坦丁吗?”我嗓眼发颤,气的想再给他一脚,“你该不会是g……唔……”
他把我重新按回被里,棕hse的眼珠莹莹发光:“听着,我不想你以后shangchan都带着心理影,这本该是件很美好的事。”
我有点愣住,他俯身吻我的眼睛:“他是个混球,他犯的错不能由你买单。”
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手脚使不上一点力气,身t像变成了一块海绵,他随便碰一碰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快感。
“艾瑞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轻一点,慢一点,重一点,缓一点。
好几次我觉得他恨不得掐si我,艾瑞克·克拉克大概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我见过他在球场上流汗流血,最严重的一次整个脚踝都肿成了腊肠,但大少爷似乎天生就跟“狼狈”、“难堪”这种词扯不上关系,就算打着石膏坐在长板凳上,他也是游刃有余的。
细碎的汗珠从他睫毛和眉毛上砸下来,伴着一道不堪入耳的水声,我听见他说:“我进来了。”
异物感。滚烫的就像……算了,我现在想不到什么很好的b喻,酸麻、满胀和一点轻微的疼痛轻易夺去了这具身t全部的感知能力,我怀疑自己正在发抖,偏偏始作俑者还恶劣的咬着我的脖:“放松,萨曼莎,放轻松一点。”
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汩汩涌了出来,我恨不能咬他一口,说出的话却软绵绵、颤巍巍的:“艾瑞克,我有点害怕……”这感觉不对劲,那些不好的东西,不好的回忆好像又要冲破藩篱跑出来了,灭顶的欢愉使我下意识抱住他,像在怒涛波澜的大海里抱住一截枯木。我呜呜咽咽的,非自己本意的哭起来:“你慢一点,你慢一点呀……”
他的理智余额大概消耗殆尽了,耸着腰不知疲倦的往深处碾,一身皮肤因q1ngy泛起虾粉:“不行,宝贝,这个不行。”
他胡乱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朵,动作凶狠又野蛮。ωωω.ρò18.Us為妳収集最新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