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宁韵然非常谦逊地说。
但是蒋涵却不依不饶,将满腔怨气都倒了出来。
宁韵然就一直认错。
看到这里,高峻都觉得宁韵然有点可怜了,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蒋涵是在无理取闹。
宁韵然的方案是没有亮点,但还有其他的画展策划团队给了有亮点的方案,没必要抓着一个并不资深的小策划一直不停地闹。
“云舟,你来了啊!也不出个声!是有什么事儿吗?”高峻终于受不住了,站起身来。
蒋涵一听到莫云舟的名字,终于停下来,看向门口。
宁韵然也转过身来,这家伙到底在外面看戏看了多久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梁玉宁女士的画展基本上都落实了。邀请函也发出去了。告诉你一声,一切顺利。”
“哦。”
莫云舟瞥了一眼宁韵然,手指微微勾了勾:“宁韵然我可以借一下吗?”
“哦,可以啊。”高峻挥了挥手,意思是“你拿去拿去,赶紧拿去”。
莫云舟扬了扬下巴,宁韵然跟了上去。
“你是不是站在外面看我被骂看了很久?”宁韵然问。
“是啊。”
“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你是导演还是编剧?我是在演你编的剧本,要按照你的套路来救你吗?”莫云舟停下来,反问。
“有道理。”
两秒钟的回味之后,宁韵然点头。
“而且蒋涵再怎么骂你,你都不会觉得自尊心受挫。”
“你怎么知道?”
“这就和‘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很难’是一个道理。”
“所以,果然如她所说,我的态度有问题了?”宁韵然好奇地问。
她有的时候很想知道莫云舟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男人越摆出一副“我在拿你消遣”的态度,她就越想和他较劲。
“别把你自己的xing格和你心底的想法混为一谈。你的xing格和你的脾xing有关,你的想法决定你对事物的态度。前者是狗改不了吃屎,后者却会因为经历的人和事而成长。”
莫云舟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在这样的声音里,宁韵然觉得自己早就被莫云舟给看穿了,可是偏偏自己却还没有钻进对方思想的缝隙里。
“你刚才跟高总说要借用我一下,要我干什么呢?”宁韵然问。
“你不是想我从蒋涵的魔爪下解救你吗?”
莫云舟淡然一笑,向前而去。
这个抖m先生,又来了!
你以为你是拿着狗尾巴草逗猫啊!我的脑袋得跟着你的手指转!
梁玉宁的画展《漂泊》顺利开幕。
那天早上,宁韵然斗志满满,在早点摊子上点了两份肠粉、两笼小笼包,还有一大碗猪血粉,外加一碗豆浆。
“这是给几个人点的?两个人吃太多了哦!”早点摊子的小老板好意提醒。
“我一个人的。”宁韵然塞着满嘴回答。
“啊?你一个女孩子哪里吃得完?”
“老板,做大事的就要有容乃大,海纳百川!”
只是海纳百川,并不仅仅是肚量而已。
布朗夫人和高布lun都来捧场,画展气氛比想象要好得多。
在画展上,两位收藏家对梁玉宁画作的评价都很高,带动了现场的jiāo易气氛。再加上一些商界名流的女眷对这种感xing作品的青睐,梁玉宁第一天画展结束之后,卖出的作品是画廊之前举办的三个画展的总和。
赵婳栩挽着顾长铭的手走进画展,她低着头半开玩笑地说:“又来给你的救命恩人捧场了。”
“你不觉得这比写一张支票更有诚意吗?”
“其实,与其这样捧场,不如挖她来我们这里。我看梁玉宁的画展她弄的挺不错的。”
“纵合万象没有适合她的位置。”顾长铭一边压低声和赵婳栩聊天,一边向其他认识的人点头。
“怎么会没有。她是哥lun比亚商学院毕业的,可以跟着我。”赵婳栩停下脚步,替顾长铭整理了一下领口,“我会替你好好栽培她。你知道,我们现在缺人手。”
“你调查她了?”顾长铭的声音下压了一个八度。
“我只是担心她会是第二只小蚂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