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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顺势侧身关门,托着她脑袋将她反压在闭合的门板上,鼻尖抵着小姑娘娇嫩鼻尖,哑哑的:“你听说过事不过三吗?”
空间bi仄,体温bi仄。
霍星叶鼻尖搅着熟悉的气息,脑海一片空白地点点头,再摇摇头。
楚珣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在对方一片澄澈的眸中寻到自己完整的影像,极富耐心地开口:“最开始和你在一起,我以为自己可以保持一贯的清醒和理智,以一个比你大六岁两条沟的成熟男人的态度来包容你,呵护你,但你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声线温润如潺潺流水,楚珣和霍星叶同时闭了眼睛。
睫毛刷过彼此的面颊惊起霍星叶后背yǎng意,也让楚珣尾音糅了抹不自知的温情。
“我不仅不完美,我还会失控……会自卑,会胆怯,会懦弱,会因为你一两个字难过,会不敢看关于你名字的新闻,会不喜欢你和vincent一炒再炒的单纯友谊,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你像洪雅,我像楚议贤,我们会不会走他们的老路,开始幸福,结局痛苦,”他顿了顿,“可是你不是洪雅,我也不是楚议贤,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洗手间面积很小,他双臂撑在她身侧,把她压在身下的姿势可以清晰感知她每次呼吸胸口的起伏。
楚珣偏头,蓦地含住她的耳垂,夹杂点威胁又危险的意味,徐徐tiǎn舐:“我一次一次想着放过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闯进来……”
霍星叶眼睫乱颤。
“你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机会,所以……”楚珣拉住她的手摸向自己心口,抿着她细腻的耳垂,刻意压低了声线,碾力而摩,“从今往后,不管我好我坏我如何,你好你坏你如何,你都无择可选……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气息正缠绵……
“所以,”霍星叶朝后退了退,小心翼翼看他,“我现在可以尿尿吗……”
楚珣面色戛然:“……不可以。”
霍星叶委屈:“啊……可我很急啊……”
楚珣深呼吸:“先脱裤子。”
………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一道缝隙,霍星叶一手紧紧牵着他,一手艰难地各种动作,“哗啦啦”声响来又去,回音敲得楚珣面上泛起几不可查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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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刚刚把小姑娘弄进宜家厕所的时候,楚珣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她,那么把她从厕所弄出来之后,楚珣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大概不是欠她上辈子,是连带着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一起欠,欠她个三生三世。
宜家装潢和名字一样,晚灯暗光落在熨帖的布料上散出温馨的味道。
对于酒醉又疲惫的某人来说,每一处都充斥着致命的诱惑,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每走一区,不仅自己要扑过去,还要拉着衬衫上渍迹斑斑的楚珣一起扑……
“嗷,这个好可爱……想买。”
“不可能……你快起来。”
“哇,这张床,嗷嗷嗷……带回家。”
“快起来,别人在看你……”
“……”
“天哪这个枕头,我要睡着了……”
楚珣深呼吸,一边拉她一边压低声音:“霍星叶你是不是又想上头条了?”
回答他的,是滚两圈后喘气,喘着喘着喘成的呼吸,均匀绵长……
烂泥样的人真的扶不起来,楚珣等了半个小时等到老宅司机,淡淡jiāo代:“调监控,她碰过的东西全部买。”
老宅司机知道楚珣结了婚,也知道楚先生的结婚对象很忙,事业很拼,据说是c市霍家的千金……女强人形象通过传言跃然纸上,他实在没办法和此刻、楚珣怀里、缩得像宠物一样无害安然的睡颜联系在一起,大着胆子问一句:“这位是……”学生吗?
“太太。”
男人携一身朗月清风,不急不缓走进朦胧月色里……
司机很快出来,驱车离开,在商圈橱窗上掠过流畅的影。
黑色保姆车车型虽低奢,红色字母打头的车牌却引得咖啡厅不少加班的白领拍照传朋友圈……
除了站在一头一尾的两人,遥遥相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