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就是一把刀搁肚子里,刀刀剐蹭地把zigong内膜剥下来啊!
深夜的一切都很安静,屋后梦游的蛐蛐唱个歌都好像开了扩音器,遑论傍晚的西瓜加持,霍星叶的血流成河更是响得异常清晰。她不想打扰楚珣睡觉,提心吊胆地控制音量,但好像越控制,越不能控制……
前前后后用了半个小时,霍星叶收拾好后,虚弱得只剩半条命。她推门,看到满室光亮和坐在床头看手机的男人诧异一瞬,随即艰难地扯了扯唇:“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嗯。”楚珣眼皮都没抬一下,在她温温吞吞爬上床后放下手机,“啪”一声摁灭开关,重回黑暗。
清晰的静寂中,隐隐一大团在床上滚来滚去,被子和床单接触发出不轻不重的摩擦声。
楚珣第二次开灯,起身,一边关飘窗一边背对着她,问:“你还好吗?被风吹凉到了?”
尽管他的嗓音清冷,带着一贯的皑皑白雪感,尽管没看到他的脸就能想象出他的面无表情……不知怎么的,霍星叶听着听着,莫名其妙就热了眼眶,瘪着嘴觉得自己难受又委屈:“我肚子疼。”
楚珣chā着裤兜走到她床边,白净的指节把床帘夹高一点,望着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蹙了眉头:“西瓜吃太多?我下去给你拿yào?”
“不用,”霍星叶发声细若蚊蝇,闪烁着纤长的眼睫避开他的注视,“是姨妈疼。”
以往她妆容精致,眼波流光溢彩不胜风情,楚珣瞧着没觉得有太大意思。可现在,看她白着小脸,眼睛红红,无辜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他反而停住想放床帘的手:“需要我做什么吗?”
止痛片吃多了会有瘾,你又不能代替我疼。霍星叶捋了一下额前垂落的卷发,苍白着小脸认真娇弱:“要不然……你抱我一下?”
楚珣面无表情。
霍星叶眼睛转了转,继续试探:“亲我一下?”
楚珣作势就要放下床帘。
“别别我真疼,”霍星叶急了,赶紧朝里面挪了挪,拍着身旁的位置对他说,“你上来和我一起睡我可能会好点?”
楚珣唇角抽搐一瞬,随即板脸:“说人话。”
“我是认真的,”霍星叶收起唇边没控制住的弧度,配合着小动物般的小眼神牵了牵他衣摆,“女孩子来那个真的疼,热水袋红糖水都没有,那只能委屈你上来帮我揉揉,你不想揉肚子的话,”她把被子朝下拉了拉,一脸真诚,“摸胸也可以,我很有料——”
回答她的,是被放下的床帘。
霍星叶错愕一秒,随后慢慢收回眼神,抖着指尖把手收回被子里,把被子掖得严严实实,又弯身把腿朝肚子贴,整个人缩成一团……
就知道,他会走。
五分钟后,她迷迷糊糊间,看到头顶伸来一只拎着热水袋的手。
霍星叶揉了揉眼睛,掐一把脸,痛感到了才伸手去取热水袋,顺便轻车熟路地摸了一把那手背,质感光洁,热水袋的暖意混着男人的体温让她元气恢复不少:“谢谢全世界最帅的阿拉丁神灯……我可以再许一杯红糖水么?”
“不可能。”那手想避她的魔爪没避开,在她取下热水袋之后飞快缩离。
凌晨六点,鸡鸣鸟啼。楚珣起床,给坐在轮椅上打太极的杨叔以及厨房的杨姨问好,三人说说笑笑,杨姨把碗橱里的东西拿给楚珣。
上午九点,霍星叶第二觉睡到自然醒,才睁开眼,注意力就被男人正在搅拌的罐子吸引了去:“你在盛什么啊……我闻着味道有点熟。”
“哦,”楚珣回头看她一眼,淡淡道,“红糖水。”
霍星叶已经好了不少,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掀开被子就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后很自觉地过来端一碗:“谢谢你这么早下去专门给我熬了还端上来。”
楚珣“呵”一声:“我有说是给你熬的?”
霍星叶端碗的手顿在半空:“难不成你要喝?”
“红糖水功效很多,散瘀活血又温补,”楚珣一本正经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喝?”
“可你拿上来了两个碗啊,你喝一碗我喝一碗又不矛盾。”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