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什么价格,只要够我这辈子的,我不介意帮你,反正我已经受够了。”听到了尚挚的话,对面的人微微的一笑却没有开口,只是扔了一个布包到桌子上面。
尚挚急忙的如贪财一样把那布包抢到了手中,对面的人也不介意只是笑着看着尚挚,但是尚挚的心中更是迷惑了,因为对方虽然再笑可是那眉头之间的皱起却隐藏不了的。
这一切都不是尚挚所想的,尚挚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布包打开,那布包在尚挚的手中打开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黄澄澄的,金灿灿的黄金,金元宝每一个都是那种五十两的样子,不多,才有十个,而黄金的下面是一叠银票,尚挚伸手拿了起来,看到了第一张眼睛就是一凝,一百两的银票还是全玄鹿大陆通用的,足足二十张,两千两的白银,这还不止,白银的下面是一张地契,是四象国王城外不过三里地的一大片的上佳的土地,整整百亩良田。
尚挚的心就是一翻,这个人出的价格是这三个人之中最多的,也是最叫人心动的,这里面钱财加上土地能有万两白银,一个普通的家庭一年的收人不过是三两白银,那样已经算的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这万两白银什么概念,那就是土皇帝一样。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一定照办。”尚挚装作很贪财的样子,手中抓着那银票和黄金就不松手了,眼睛之中全是那黄白之物,但是如果此时有人能细细的看着那尚挚抓着那银票的手就囊看见那手上的青筋已经突出了,如果尚挚真的在乎钱银的话,怎么会如此的用力那,太过用力的结果就是,那银票会因为用力而损毁,到哪时候那银票还怎么用?因为尚挚现在是在想一个事情,那就是到底是谁想要杀英侯慕容英。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还要从早上还在吕涯的府邸的时候说起,大清早上英侯慕容英起床之后去吃早饭,正吃着的时候尚挚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英侯慕容英一见刚想要说话叫尚挚一起来吃早饭就见尚挚用眼神制止了自己的动作。
然后就看见尚挚小跑着来到了英侯慕容英的面前,弯腰作揖的开口说到:“侯爷,侯爷恕罪,小的下回不敢了,下回不敢了,这一次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有起身,还请侯爷恕罪。”英侯慕容英被尚挚这一说说的有些发蒙不知道这尚挚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端着碗正思考着的时候,也就是这一点的时间被有心看见了。
因为英侯慕容英发蒙,尚挚就没有起身,就那么一直弯腰作揖的样子,在外面的眼睛里看来这是英侯慕容英故意在惩罚尚挚,过了能有三四分钟的时间,英侯慕容英才开口说到:“起身把,坐下吃早餐。”
“饶命啊,侯爷饶命啊,看在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还请侯爷饶命啊。”尚挚身体如筛糠一样不断的抖动着,那冷汗也慢慢的从自己的额头向着那下巴流下,那尚挚都不敢去擦上一下啊。
“饶命?何出此言啊,你看本侯对你多好啊,还让你上桌吃饭,这是恩典你为什么如此的害怕啊?”英侯慕容英看着尚挚,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眼睛之中却出现了疑惑。
“侯爷啊,上一次小二他就是侯爷让他上桌吃饭了,才,才,才吃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的饭,然后就被侯爷给送回老家了。所以小人还想活着为侯爷效力,还不想回老家啊。”尚挚开口说到,看那样子真的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口齿都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啊。
这一次英侯慕容英终于明白了尚挚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尚挚是在进行他的计划,就如昨天未进城时候所说的那样,想明白了之后就听见英侯慕容英重重的把手中的粥碗重重顿到了桌子上面,那碗中的粥水在英侯慕容英的重重之下激烈的动荡起来,最后还有一些粥水渐撒在碗的外面,就是这一下,把那侍候的那些下人吓了一跳。
其中有一个下人的眉毛挑了挑之后,恢复了正常,就连一直在观察着的尚挚都没有看见这一个挑眉的动作。
“你如果不想下顿饭吃人奶的话,你就给我闭嘴,滚出去,今天一天本侯都不想看见你,滚。”英侯慕容英也不太清楚尚挚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一个大概但是自己只要把其撵出去的话,自己的作用也就完事了,其余的就靠尚挚自己了。
尚挚听完了英侯慕容英的话,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连忙换了一个面孔,连连作揖的后退那样子诚惶诚恐的,甚至为了让大家更能相信自己,尚挚的双腿还不自觉的抖动着,脸色苍白直流冷汗,那样子还真有一些劫后余生的样子。
就在尚挚一脚门外,一脚门里的时候,英侯慕容英的话悠悠的传了过来:“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奴隶一个,本侯碾死你跟碾死一个臭虫一样,不,这样说实在是太侮辱臭虫了,毕竟碾死臭虫需要废上些许的力气而碾死你,连力气都不用啊,就算本侯叫你自己死你还敢说个不字吗?所以你要感恩本侯没有杀了你。”尚挚听完了英侯慕容英的话,在心中直给英侯慕容英竖大拇指,这逼装的真好,但是脸上还有带有怒气但是却不能让人看见,还要对英侯慕容英一种感恩戴德,但是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给人一种有怒发不出只能忍耐的样子。
就在样尚挚就离开了吕府来到了这大街之上,就在尚挚刚一出吕府,就在街转角处看见了欧阳寅我们这位前朝的小王爷的身影,那欧阳寅看见了尚挚从那吕府一出来,急忙就要走过来和尚挚来相见,却见尚挚轻微的摇了摇头,欧阳寅虽然不清楚尚挚的什么意思,但是还把脚步一转向着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