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说的是啊,但会不会是事前就是那国贼郑定山之女郑菲儿谴人把那毒药瓶子放入到了眃茱的房间之中加以陷害那?“说到了这,尚挚就见那上将军赵得荣要说些什么,一下就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了,连忙继续说道:“当然,上将军一定会问,为什么那国贼郑定山之女郑菲儿会去那思过崖之中去见眃茱,你可以理解为是去炫耀,会是去说出真相,这才能解释为什么第二日眃茱会与那国贼郑定山之女所谓的内讧了.“
尚挚是特意说起那内讧两个字,为是就是讥讽一下那上将军赵得荣,果不其然,上将军赵得荣听到了尚挚的话脸色变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在上座首的新任八卦国国主东方震一见两个人争吵的不休只好出来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难办了,公说公有理,婆讲婆有据,这事情到了现在也没有一个定论,这样吧,眃茱的所有奖赏都先撤回,并且先押起来,“说到了这,那新任八卦国国主东方震看了尚挚一眼开口言道:“既然双方都无法证明自己所言的真的,那么就以三日时间为线,双方都去寻找支持自己的论据以及证据,三日后在行定夺.“
听到了新任八卦国国主东方震的话,尚挚的眼睛一转,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萦绕心头,但是真的就是抓不到那线头,只好看了一眼身后的欧阳寅,欧阳寅一见尚挚看向了自己,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回想了一下刚刚那新任八卦国国主东方震的话之后,欧阳寅的眼睛据是一凝,向着尚挚摇了摇头.
尚挚的眼睛眯成了一缝,点了点头,欧阳寅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出来开口言道:“国主大人,这件事情做的好像有所不妥.“那新任的八卦国国主东方震本来已经准备退殿了,就是因为欧阳寅的话,再一次的坐了下来,脸色有些不好的样子.
“不知道有何不妥.“这话肯定不可能出自那新任的八卦国国主东方震的口中,自然有人会代替其说话,而这说话之人正是那新任的八卦国上将军赵得荣.听见了赵得荣的话,欧阳寅的眼睛一立道.
“草民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问,“本来欧阳寅是看向了那新任的八卦国国主东方震,但是知道就算开口问了,那新任的八卦国国主东方震也不会回答自己,所以索性就向着那新任的八卦国上将军赵得荣问道.
“现在已经证实了眃茱就是杀害先国主的凶手吗,还是只是嫌犯?“听到了欧阳寅的问话,那八卦国上将军赵得荣停了一下后说道.
“自然是嫌犯了.“听到了上将军赵得荣的话,尚挚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连忙开口说道.
“既然是嫌犯,为什么还要关押,难道这不是已经定了罪名的罪犯才可以关押吗,在说了,现在不仅仅是因为眃茱是嫌犯不能关押,而是因为眃茱对这八卦国,对这位新任的八卦国国主做出的贡献更不能关押,这如果关押了岂不是寒了众人的心吗?“听到了尚挚的话,那新任八卦国国主东方震的眼睛之中寒光四射,但却不能发怒,不光是因为尚挚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甚至还说的对,毕竟这对于自己复国这件事情上,眃茱确实是出了力的功臣,自己不能这样对待功臣会被人诟病的,最主要的是,那南宫风对于尚挚的态度,这叫我们这位新任的八卦国国主不清楚到底尚挚的背景到底是有多么的大,甚至是大到连他一个国主都不敢正面的去反驳尚挚的话.
“既然尚公子如此说了,那本王为了不寒众位功臣的心,现决定把送到娘娘庙之中修行三日,三日之后再行定夺.“说完了话,这位新任的八卦国之主生怕尚挚在说些什么,连忙站了起来,离开了银安殿.
至始至终在银安殿内的中心之人眃茱没有说上一句话,因为哀莫大于心死,本来那眃茱就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只不过是有仇恨没有报所以没有死,而现在她最大的仇人郑菲儿已经死了,眃茱也就没有了什么活下去的想法,所以你们爱如何如何,她已经不关心了.
实际上眃茱最放心不下的是龙丽颖,但是龙丽颖现在已经贵为了那紫薇殿的殿主,眃茱也就放心了,所以对于那对方给自己什么罪名都已经不在乎了.
看着那龙丽颖哭的象一个泪人一样,眃茱就说了一句:“本来我这条命就是早已经该死了,多活了这么久够本了,你们就不要为了去费那劳什子力气寻什么证据了,叫我早点解脱不是更好吗,丽颖,你现在已经是我们整个玄鹿大陆上几个势力之一的一山之主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哭鼻子那,别哭了,记住,好好的做你那一山之主吧.“说完话,看见已经有两个殿前侍卫走了过来,笑了笑,转头就和他们离开了,就那么潇洒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蔡叶芯搀扶着龙丽颖向着外面走去,而英侯慕容英则是眉头紧皱的看着那眃茱远去早已经不见的身影不说话,欧阳寅和尚挚一见英侯慕容英没有任何的动作开口问道.
“猴哥,怎么了,你怎么不走了?“听到了尚挚的话,英侯慕容英看了看左右没有人很小心的开口言道.
“你如此的聪明,也算计到了这位吃完面翻碗底之人的想法,难道你就不怕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吗?“听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话,欧阳寅和尚挚的脸色大变.
“他,应该不会如此吧.“欧阳寅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但是脸色却没有因为这句自己说出来的话而改变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