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苦等了半个小时,十点的钟声响起时,街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小杰带着罗素,急匆匆的赶回客栈,去欣然房间一看,没有人。透过墙上的小洞,清楚的听见洁西卡的房间里传来女人放dàng的叫床声。
两人趴在墙上一看,只见对面的房间里红烛高燃,欣然赤身luo体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怀中抱着同样赤身luo体的洁西卡,巨大的roubàng正在修女院长濡湿肥嫩的sāoxué中出出进进。每次抽chā都会带出一股溷浊的yin水,淋湿了胯下的皮质躺椅,淅淅沥沥的滴在地板上,积成一汪闪亮的水洼。
罗素哪得想到欣然所谓的好戏,竟是活色生香的春宫演出,登时看傻了眼。小杰不是第一次偷窥了,但比起罗素来也强不了多少,看得口干舌燥,不住的咽唾沫。
刺激的jiāo合持续了十多分钟,洁西卡登上了gāocháo,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软绵绵的趴在欣然怀里无力再动。欣然拍拍洁西卡的脸蛋儿,讽刺的笑道:“阿姨,修女院的姐姐们都像你一样yindàng吗?”
洁西卡红着脸啐道:“不要胡说,人家哪里......yindàng了......”欣然穷追不舍:
“你不yindàng,为何这么喜欢被男人干,这么喜欢被大roubàngchā小xuéxué?”
洁西卡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藏在欣然怀里不肯吭声。
欣然恫吓道:“你不回答,就是不喜欢被大roubàngchā,我还是拔出来算了。”说着便要起身。
洁西卡连忙搂住他,垂着头,春情难耐的说:“我是dàngfu......我承认......即便是修女,也渴望被男人抱啊......”
欣然追问道:“照你这么说,每个修女都会跟男人通jiān咯?”
洁西卡吃吃的笑道:“她们哪有那么大胆,只是春宵难耐的时候空想罢了。”
欣然问:“如果没有男人,阿姨和修女姐姐春宵难耐的时候怎么办?”
洁西卡羞笑道:“傻小子,这下你可问到点子上了。其实修女院也好,修道院也好,凡是法律规定不许嫁人娶妻的地方,都有同样的困扰。解决的方法也不外乎三种,一是偷情,便如你我,二是同xing之间互相安慰,男人那种我不说你也知道,女人之间也差不多,只不过无法真刀真qiāng的干,只能搂搂抱抱,互相爱抚ru房、亲吻小xué,过过干瘾而已,当然,这也仅限胆子比较大的修女,若是胆量更小一点的,简直连同xing恋也不敢碰,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咯......”
欣然好奇的问:“自己安慰自己,该怎么做?”
洁西卡探出中指在他眉心戳了一下,羞笑道:“小坏蛋,专问些羞人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的,女人的小xuéxué天生需要男人的大roubàng填满,如果没有男人,就只好用代替品啦。”
“那么洁西卡阿姨一定也有代替品咯?”
洁西卡摇头嗔道:“我才没有呢!”
欣然抱着她站起身来,便走便说:“你不说实话,我就这样抱着你出门,让街上的人看看圣洁的修女院长在男人怀里所作的勾当。”
洁西卡羞急的嚷道:“我说、我说,快饶了我吧我的代替品,就在床上枕头底下。”
欣然抱着洁西卡走向床头,每走一步,大roubàng便随之在女人的yin洞中上升下落,chā得这dàngfu杏眼生春,呻吟不止,盘起两条丰腴的粉腿,紧紧夹住欣然的腰杆。
在墙对面偷窥的罗素看得大呼过瘾,阳物坚硬如铁,恨不能推倒墙壁冲过去真刀真qiāng的干一场。
且说欣然翻开枕头一看,果然发现一只黑色胶皮按摩棒,凑在鼻端一嗅,隐隐有些腥sāo气味。心知这就是洁西卡用以自慰的工具,一时xing起,顺手塞进洁西卡口中。洁西卡被他cāo得神魂颠倒,含着按摩棒仍在呻吟,口水顺着胶皮淌下来,yin靡到了极点。
欣然从床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洁西卡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蒙上眼罩,耳朵也塞上两团棉花。准备听停当后欣然敲敲墙壁,低声笑道:“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过来!”
罗素和小杰闻言吓了一跳,壮着胆子溜进洁西卡的卧室。只见欣然正抱着洁西卡坐在椅子上,大roubàng满满的塞在小肉xu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