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搂住洁西卡的柳腰儿,顺势将一杯温茶倒在丰满的胸脯上。“老一点硬一点都不要紧,浇点水就软和啦。”说罢不由分说趴在洁西卡胸前,放肆的亲吻ru沟、粉颈、
洁西卡被他挑逗的浑身绵软,半推半就的承受着欣然的轻薄。口中仍在装纯洁:“不要这样......啊,欣然......不能亲那里......我是你的阿姨啊......”
欣然自背后解开洁西卡的裙带,薄如蝉翼的黑纱如蛇蜕般落在床上,成熟女人香喷喷暖绵绵的luo体立刻呈现在灯光下,两只微微有些下垂的大nǎi子紧压在欣然胸口,褐色的ru头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洁西卡被他剥了个精光,立刻羞红了脸,捂着眼睛呻吟道:“不要这样......丢死人了......你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不要......”
欣然抓起一只ru房用力扭捏,像揉面团似的将细嫩的ru肉挤压得泛红膨胀。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不紧不慢的说:“洁西卡阿姨,你放心好啦,我爸爸知道我jiān了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高兴后继有人。我老爸情fu众多,这段日子恐怕没有太多时间安慰你,我是他的儿子,应该替父效劳。”
洁西卡也是个yinfu,听了他的话,非但不生气,反而激起了倒错的快感,暗想,这父子俩一模一样的风流,只是不晓得下面那根东西是否也一样厉害。春心dàng漾难以自禁,嘴上还不肯服输。
“欣然......你不能这样对待阿姨......我是修女啊......”
欣然冷笑道:“你如果真是守规矩的修女,为什么打扮的这么暴露?”说着在她ru房上拍了一下,“连nǎi罩都不穿,分明是存心勾引男人!”
洁西卡苦闷的长叹一声,不再挣扎。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厉声道:“别装作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sāo样,快点帮我更衣!”
洁西卡忍痛跪在床上,红着脸帮欣然解开衣扣。欣然享受着修女院长的服侍,冷笑道:“你脱男人衣服的手法很熟练嘛,想必有不少情夫吧?告诉我,一共被几个男人干过?”
洁西卡羞窘的嗔道:“这么羞人的事......人家怎么说得出口......”
欣然笑道:“你不说,我就打开窗户,喊全客栈的人来看修女院长的sāo样!”
洁西卡清楚这六亲不认的少爷绝对干得出来,连忙答道:“一个,只有一个!”
欣然问道:“那一定是我老爸咯?”
洁西卡红着脸点点头。
欣然问道:“你被我老爸开苞,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洁西卡沉吟片刻,羞赧的答道:“是十五年前,我刚到贸易都市代理修道院长的那一天,苏老爷去教堂忏悔,我是他的告解牧师。”
“我爸爸对你说了什么?”
“老爷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那时刚刚去世,老爷思念亡父,情绪非常消沉,在告解室里他向我讲述了很多年轻时候追随父亲经商的趣事,还说自己年轻时任xing妄为,经常惹老太爷不开心,现在父亲死了,回想起来仍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是个不孝子。说着说着,老爷难过的落下泪来。我看在眼里,非常感动,就替他擦眼泪......然后,老爷拉住我的手,说我长得很像他那过世的母亲......再然后,我一时冲动,便把老爷抱在怀里,劝他别再难过......再然后......我们就在告解室里做了不该做的事......”
欣然听得乐不可支,遐想老爹当年诱jiān洁西卡的壮举,不由得yu念大起。扯住洁西卡的头发笑骂道:“你也算个修女?在神圣的告解室里做那种事,库索大神天上有知,一定会气得吐血不,一定会气得遗精,哈哈,你真是个邪恶的修女!”
欣然越骂越开心。更让他开心的是洁西卡在遇见老爸之前本是个安分守己心地虔诚的正派修女阿曼拉达一族家教极严,当然不会培养出天生的dàngfu。都是老爸调教有功,让一块顽石开了窍。
欣然小时候曾多次在花园里撞见老爸抱着一丝不挂的洁西卡大干特干,这女人浪叫起来惊天动地,连厨房里的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更让欣然欣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