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够和平解决铁路所有权归属问题,可是至今没有得到答复!我派族人在铁路沿线设置警告牌和收费站,你们人类根本视若无睹,不但照旧驱车大摇大摆的闯进我国境内,还拒绝jiāo纳过路税,这不是欺人太甚吗?本女皇被迫无奈,只好诉诸武力,因此导致的任何后果,都应该由贵国承担!”
欣然听了她的理由,大大不以为然,心想这女皇真是个乡巴佬,简直不懂半点国际法规。
第一,东北铁路是由罗摩王国和圣国联合开发,罗摩出铁矿和劳工,圣国出资金和技术,竣工后两国均分受益共同管理,蝎人女皇想分一杯羹,心情可以理解,但手段未免失之拙劣铁路的所有权并非圣国专有,她又怎能傻到只给圣女王写信申诉?
况且蝎人王国在地位上等同圣国一个行省,就算申诉,也该去跟大汉之海的总督打jiāo道,怎么可以越级去找圣女王?她的信恐怕在寄到圣女王手中之前就被秘书团退回来了。
第二,在铁路所有权的纠纷没有解决之前,她居然派人设置关卡强征过路税,岂非与车匪路霸无异?收税不成就派兵强占,更是赤luoluo的强盗行径。
从凯瑟琳的行事风格就可以推知巨蝎往国不存在成熟、合理的政治体系,国民缺少教化,近乎野兽。因其崇拜武力,故而迷信武力,正因为迷信武力,脑筋必然欠发达,对付这种人,要么以武力取胜,要么以智谋暗算,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欣然武力不足,智谋有余,对付自以为是的巨蝎女皇不在话下。当下沉吟片刻,装出同情巨蝎人的口吻:“女皇陛下的说法,也并非没有道理,苏某同情贵国的遭遇,但毕竟是圣国的军人,因此请原谅我无法公开赞成陛下的立场。”
凯瑟琳听了他的话,芳心不禁舒畅了三分,暗想:不愧是大国的骑士,不但一表人才,而且通情达理,实在是位值得尊敬的人。唉,为什么巨蝎王国里就没有这样一位人才呢......
心里想着,口气也变得和气了许多。
“阁下能够同情我国,就是我们巨蝎人的朋友。”
欣然摇头笑道:“陛下太看得起我了。苏某虽然很期待与您结jiāo,可是我的身份却不允许这么做,咱们言归正传好了,东北铁路的权益纠纷,乃是国家大事,苏某身为军人不敢妄谈国事,然而沿线车站的旅客却是货真价实的圣国百姓,陛下该不会也想占为己有吧?”
凯瑟琳笑道:“我巨蝎王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族中有的是强壮忠诚的男子汉,有的是娇美温柔的好姑娘,才不会要胆小jiān诈的圣国百姓呢。”忽然发觉失言,连忙红着脸补充道,“当然,阁下并不在此列,刚才的话......请不要介意。”
凯瑟琳自从掌握大权后xing格早已变得嚣张跋扈,一向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即便做错了什么也不肯承认过失。之所以为欣然破例,一方面是把他当作了圣女王的代言人,另一方面则是为欣然潇洒从容的风度所倾倒,就好像乡下土财主遇见城里上流社会的绅士,不免有些自惭形秽。哪里想得到,欣然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不知不觉中上了人家的套儿。
欣然听了她的话,心里暗自高兴,不动声色的说:“陛下晓得关心自己百姓的权益,想必也不会惘视他国百姓的生命,既然对本地百姓不感兴趣,就该和和气气的送人家离去。”
凯瑟琳委屈的说:“我刚才已经让他们快点离开了,可他们现在还赖在这里不肯走,能怪我吗?”
欣然怒道:“陛下为何不下来试试看能否在十分种内逃到十里开外!”
凯瑟琳被他问得张口结舌,慌不择言的说:“我、我那是吓唬他们呢......”
欣然不依不饶的说:“既然明知做不到,为什么还要信口开河,你是一国之君,当晓得君无戏言!百姓无法办到你的要求,只能留下来拼命!”
凯瑟琳哑口无言,羞惭的说:“你去告诉他们,天黑以前离开卡撒就可以了,刚才的话,当我没有说。”她本来不是这么好脾气的,可是不知为何,欣然的话就好像正义这个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