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肠道比之花径更为紧凑,温度也高得多,roubàng仿佛被一只拳头紧紧攥着,舒服极了。
欣然一面抽chā,一面抚摸水镜光洁细嫩的luo背,看着高傲不可一世的母龙被自己cāo的哀哀抽泣,男xing的征服感得到了空前满足,又狠狠的chā了十几下,捣得水镜后庭红肿出血。肠道与roubàng得了血yè的润滑,jiāo合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挺动都会发出吱吱的水声。yin靡的气氛使欣然的xingyu提升到了极限。
chā了一百多下,后庭被jiān的痛楚变得麻木,代之以异样的刺激。水镜慢慢兴奋起来,背上渗出晶晶点点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yin靡的光泽,俏脸红晕如霞,贝齿紧咬发丝,眯着眼睛低声呻吟。同时扭着小屁股主动迎接roubàng的cāo干,臀肉也绷紧如铁,在欣然双手的压迫下摩擦着出出进进的roubàng,前面的小xué也一股一股的喷出带有异香的汤汤水水,把床单浸得能拧出水来。
当欣然终于把火热的精yèshè进美丽的女王侍卫长的肠道,水镜已经无数次抵达gāocháo,昏迷不醒的趴在床上。xià ti红红白白狼藉不堪,身上泛起了桃花般的斑点。
欣然将她翻转过来,手掌放在汗浸浸的ru房上轻轻爱抚。水镜悠悠转醒,两眼无神的呆望着她。欣然拍拍她的脸命令道:“穿上衣服,去打盆清水来。”水镜自从被他吸了血以后就失去神智,唯欣然的命令是从。出去打来清水,服侍欣然清洗身子,换了一条干净的床单。哨兵看到侍卫长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出入欣然的营帐,纵使有所怀疑,也不敢上前询问。欣然享受着美女的服侍,惬意的就像回到了自己家,对百依百顺的水镜也不像之前那样痛恨入骨了。
躺在整洁舒适的新床单上,欣然搂着一丝不挂的水镜,自言自语的说:“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该多好......”水镜被他jiānyin了一晚上,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欣然叹罢一笑,低头亲亲水镜,很快沉入了梦乡。水镜蜷缩在他怀里,突然抽动了一下,两串泪珠夺眶而出。也许是在噩梦里受了惊吓吧......
次日一早,欣然出营取来两份稀饭,喂水镜吃了一碗。像昨天那样把她藏在行李箱里。当队伍开拔,行营变回机械马,行李箱恰好位于马腹中,藏的天衣无缝。
龙琦发觉水镜两天不曾出现,难免有些纳闷。听卫兵说这几天水镜经常跟欣然走在一起,便去打听可否知道她去了那里。
欣然笑道:“水镜将军没有离开部队啊,我早上还见到她了呢。”
龙琦诧异的问:“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在我的床上。”
“无聊!”龙琦当然不信。
欣然当然清楚水镜迟早会被发现,万全之计无疑是杀掉水镜毁尸灭迹,可这么做不合他的xing格,趁着机会难得,先享受几天再说。至于将来如何收场,他根本就不在乎欣然从小荒唐到大,天大的漏子捅了无数个,如果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当天晚上,军队宿营后欣然又躲进营帐里与水镜缠绵。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开垦,这块处女地已经完全成熟了。不必欣然多费功夫,水镜从行李箱里一出来便径直爬到他怀里,吐出丁香妙舌,送上甜蜜的香吻。
欣然对调教的成果非常满意,熟练的剥光她的衣服,跪在床头,以正面体位深深刺进水镜体内。小xué早已春潮泛滥,紧咬住肉茎蠕动起来,时松时紧,宛如一张小嘴儿。
欣然抱起水镜挺翘的玉臀大干特干,一边抽ch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ru房。水镜很快被送上佳境,红着脸儿大声呻吟,叫床声放浪的叫人难以置信。当gāocháo来临,她主动蜷缩大腿紧紧夹住欣然的腰,献出香吻。
略做休息后两人又开始了第二回合的xing爱之旅。这一次欣然让她仰躺在床上,膝盖并拢抱在胸前,紧压ru房。欣然扶着她的腿弯,低头俯瞰女儿家的私处。只见水镜的小浪xué鲜红润泽,横陈在雪bái fěn嫩的大腿之间,好像一枚新剖开的水果。
花径口被大roubàng撑得微微渗出血丝,内中是一团红馥馥香喷喷的yin肉,两片红嫩的肉唇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