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当然认为是针对自己,气得暗骂这娘们儿歹du,只好爬起来投降。
“报告侍卫长,这里有个活人!”
“押过来,我要亲自审问。”水镜冷冷的望着欣然,见他赤身luo体,不由皱起眉头,大感厌恶。
欣然也在打量这位女将军。只见她身穿雪白的战袍,腰间悬着短剑,手持长鞭,威风凛凛的站在自己面前。洞xué里又闷又热,水镜将军摘下头盔,光洁银亮的长发有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肌肤白嫩如凝脂,美好的瓜子脸上一点樱唇,红润如胭脂,尖尖的耳朵自发梢露出来,原来是一位罕见的精灵美女。(雌xing银龙在人间行走时通常会变身为精灵少女)
欣然暗自称奇,今天是什么日子?连续遇见两位美女,而且都不是人类。直到士兵告知这一位是国王的侍卫长水镜将军,他才恍然大悟,连忙讨好卖乖:“将军阁下,你怎么才来啊,小人已经等了很久。”
水镜闻言一愣,狐疑的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会知道官兵剿匪的计划?”这是军事机密,水镜当然不理解欣然从何得知。
欣然连忙找回邮包,拿出那封檄文递给水镜邀功:“将军阁下,这封檄文,就是小人冒着生命危险送到土匪手中的。”
水镜扫了檄文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么你就是通风报信的jiān细咯?”她兴师动众的率军围剿,到了匪巢却发现大部分土匪都已经事先逃走,心情非常恶劣。她不知道群匪是被霸王花吓得作鸟兽散,武断的认为是有人通风报信,欣然自己送上门来,可谓自找苦吃。她当然要狠狠的出一口气。
欣然大叫失算,连忙笑着解释道:“不、不,您误会了,这封信是别人寄给熊王米奇的,我只是送信的邮差而已。”
“你不是jiān细?”
“不是!”
“那么写信给土匪的人一定是jiān细!”水镜不容置疑的说。
欣然急于洗清自己,顺着水镜的意思说:“将军说得对,写信给熊王米奇的家伙一定是jiān细,你快去抓他吧。”
“他是谁,在哪里?”
“呃......这个,我可不知道。”
“你替他送信,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水镜反问。
欣然一时无话可说,连忙翻出信封查找寄信人的姓名地址,然而根本就没有,信封上只写着“寄给青铜山熊王米奇”。这下欣然慌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简直百口莫辩。
水镜根本就不听他解释,挥手吩咐左右:“把这jiān细给我吊起来,狠狠的打,直到他招供为止。”欣然暗自叫苦,心想我根本不知道寄信人是谁,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不顾一切的掉头逃跑。
脚步没等迈开,水镜将军抛出长鞭卷住了欣然的脖子。欣然只觉得脖子一紧,一股绝大的力道袭来,将他掀翻在地。脖子像被铁钳夹住,痛得喘不上气来。他奋力挣扎,没想到越挣扎越紧,越发呼吸苦难。官兵一拥而上,把他捆了个结实倒吊起来。
水镜将皮鞭在掌心中轻轻的拍打着,面带残忍的笑容,冷冰冰的问:“招不招?”
欣然忍痛苦笑:“我真的不是jiān细”
水镜脸色骤变,抖手甩出长鞭,在欣然身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痛得他当场惨叫:“我真的只是邮差而已啊!你再折磨我也没用!”
“哼!欠揍的胚子!看你嘴巴硬,还是我的皮鞭更硬!”水镜勃然大怒,皮鞭像雨点一样落在欣然身上,转眼间把他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连旁边的官兵都看得直皱眉,暗自责怪水镜太冷酷。就算欣然有当jiān细的嫌疑,也不能在找到确凿证据之前就不分青红皂白使用酷刑啊。
一名军官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劝水镜:“将军,我看这小子眉清目秀,不像土匪,不如暂时放过他,jiāo给陛下审问。”
水镜默不作声的瞪着他,冷冷的质问:“你是说我抓错认了,还是认为我连一个小小的jiān细都对付不了,还要烦劳陛下亲自审问?”
那军官哪敢跟脾气火bào的上司顶嘴,连忙低头认错。其它官兵看在眼中心里也凉了半截,不敢作声。水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