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的股东大会,做的让人吃惊这外。
这一次,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仿佛古代的名剑,终于从剑鞘里的彻底拔了出来,闪耀出了它原本的光芒。
之前那位李总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被抽空了,只剩下了愤怒:“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薄九走了过去,单手撑在了会议桌上,嘴角一勾:“李总不是想撤资?可以,同样的从今天起,你被踢了。”
那李总哈了一声:“有些人真的是打游戏厉害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行啊,撤资是不是,大家也都听到了,有这么一位少股东,以后集团的盈利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撤资我们还有活路吗?”
“李兄。”这时候,傅忠义开口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年来,你为公司做了多少,我们心里都有数,你放心,不能让人bi你走,做企业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感恩,现在看来一些人很显然不适合做集团的掌权决策者,孰是孰非,在座的心里都有数。”说到这里,傅忠义转过头去,看向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大家也看到了,我这个儿子满身戾气,丝毫不尊重这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这和当年我们创业时的理念,背道而驰的厉害,我提议启动最高投票权,无论手上的股权有多少,得票多的那个,再来管理官司。”
李总闻言,立刻道:“对,启动最高投票权,公司不能毁在一个如此张扬跋扈的人手上。
贺红花听到这里,脸上明显的带出了焦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忠义居然有脸说,做企业最重要的是感恩。
曾经和他一起创业的人,都被他用各种借口从公司踢了出去。
而这个李总就是当年挤掉别人位置人的一个。
说什么功劳,他有什么功劳?!
这些话从这两个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贺红花只感觉到一阵的恶心,发自心底的恶心。
怎么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并且对方居然还要以这个理由来启动最高投票权?
当初九在拿回股权时有多么的不容易,就是为了能让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一旦启动最高投票权,那以前九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而且从进来到现在,别人都很少说话,显然是在背地里和傅忠义做过什么jiāo易,所以才会对傅忠义的话默许。
这样的情况,贺红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刚要开口。
少年却坐在了那,风轻云淡的很:“功劳?李总什么时候做过有益于集团的事,不是一直在在采购上拿回扣吗?”
“你说谁拿回扣?”李总当下就给bào了:“我告诉你,你别给我血口喷人。”
少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缓:“白律师。”
白律师?
哪个白律师?
一提到白,人们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个白字。
那位李总的脸有一刹那的苍白。
不,不可能,不可能会是那位白律师!
可惜,他的祈祷终究没有起到如何的作用。
西装笔挺的某人从门那边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公文包,那张俊美到有些失真的脸,几乎成了整个律师界的活招牌。
这个人,寻常人或许不知道。
但是混商圈的没有不知道的,因为在他手下的案子,无论是处于什么样的低谷都能起死回生,彻底逆转。
这时候连傅忠义的笑脸都有些发僵了,更不用说刚才那个还在义正言辞的李总。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请到白律师?!
基本上许多人都知道,白律师有多难预约,据说一年之内的出庭已经满,根本就约不到。
之前有个非常有钱的老总,给这位白律师砸了一百万,白律师连理都没理,让他按照顺序约会。
也有人打听过一个小小的律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耐。
毕竟这天下没有人是不喜欢钱的,可是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来,这位白律师的家世。
在商圈里一些人想要找他帮忙处理一下紧急事件,那姓白的律师一次都没有答应过。
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是被那个什么人脉都没有了废物大少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