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说二十岁,便是相差三十、四十的也不少。可是颜薇却是不同,秦禹捧着自己能得到的所有,这是天下多少人趋之若鹜的,便是与自己成婚二十多载的皇后也不见得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可颜薇真得什么都不想要,金银也好,珍宝也罢,她总也淡淡的。秦禹多想她有宗族家人,如此这般便是有些绑缚。可是她唯一的老父,在秦禹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候,便抛下家业,云游隐居去了。
秦禹生怕哪天再也留不住这个人,这般的噩梦都做过不知多少场,那种患得患失是他自小到大从未体会过的。可是,越是如此,他心里还越是不服。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就想扼制她的气焰,让她回来求自己,哪怕是说上一句软话,或者是人主动回来都好。
她竟是在明萃宫里一待就是快两个月,那两个月,忙起来在想,闲下来更是要想。秦禹这才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到了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赌这口气,可是他就是想等个结果。他从来不敢过问她在明萃宫的生活。一方面希望她过的舒心些,毕竟还要好好的养身体。可一方面,她又希望她过得不好,若是受了委屈,是不是就会早些回来。
秦禹虽然等到了她主动回来,也算是两个人在一起,她第一次主动低头,可是秦禹却发现了,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回来。他甚至有点后悔和她赌气。这般的事,原不该赌气,那时她没了孩子,独自在明萃宫中,该是多难过。
她才搬去明萃宫时,张合和王顺还来说她常在院中等人,后来王顺也不说了,张合也不来了。他知道他让她失望了,可是他真的后悔了,他现在受不了她待自己客气而冷淡。虽然又在一处了,可是两个人似乎比以前更远了。
秦禹小声道:“阿薇,以后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颜薇的手慢慢的动了起来,爱怜无比的亲吻着秦禹的脸:“我要是真舍得福安,这次就不会回来……”
秦禹半阖着眼,脸色绯红一片,低低的喘息了起来,他耳边听着这般的甜言蜜语,心里又安定不少,现在颜薇又肯再碰他了。虽然她的手依旧很重,可是他现在竟是觉得身心都满足了。片刻后,整个人再次绷直了,忍不住叫出了一声,又重重的咬住了唇。可正在关键的时候,颜薇另一只手在衣襟里重重的掐住了他胸口……
“啊!——”秦禹实在忍不住压低声音,尖叫了一声。
颜薇在秦禹衣袍上擦了擦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秦禹眼神有些涣散的看向颜薇。颜薇亲了亲的他打湿的睫毛,笑道:“福安还未说,方才你在想什么?”
秦禹还未曾回过神来,有些虚弱道:“什么?……”
颜薇轻哼了一声:“你方才看着我与静王的眼神都不对了,还想狡辩?”
秦禹被说中了心事,立即就闭上了眼眸。颜薇与他夫妻这些年,这样细微的动作代表什么,她自然知道。颜薇挑了挑眉,眼中有了冷色,可人低低的笑了起来,人也躺在秦禹的身侧,搂住了他的腰。用脚挑起了被子给两个人盖好。
颜薇道:“福安不肯说,那我自己猜了。你是想到我与静王年纪相当,我又待他不同?”
秦禹睁了睁眼,可随即又闭上眼,慢吞吞的开口道:“朕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颜薇趴在秦禹的脖颈间笑了起来:“福安一心虚就会对我自称朕。”
秦禹眉宇间还有发泄后的倦怠,这会脾气也极好,虽是有些恼羞成怒,可却觉得自己与颜薇的关系有近了几分。他有些难堪的扭开脸,不再开口。
颜薇见秦禹如此,故意道:“说得也是,静王与我年纪相当,且他长得极好,几乎不输皇上,个头似乎还比皇上高一些。虽说有了腿伤,可是眼看着已经大好。静王不光是有亲王爵,封地也是在极好的地方,我还听闻,当年先帝在静王出生后,可是将自己做太子时的产业都给了他。这么说起来,他条件确实不错,似乎只比皇上差了一点点……但是,我们年纪相当这一点,似乎……“
秦禹猛地捂住了颜薇的嘴,那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