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秦肃道:“在一起了,要怎么分?”
段棠道:“很好分,从今以后,我的就是我的。”
秦肃撇了段棠一眼,不屑道:“本王不贪你的。”
段棠假笑:“那很好!”摸了摸秦肃的狗头又道,“你的也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秦肃朝后靠了靠,挑眉看段棠,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你这……”
段棠沉下脸:“不愿意啊?”
秦肃支着脑袋,掩唇轻咳了一声,似乎有些为难:“不过……”
“没有但是、不过,不愿意的话,你人你自己领走。”段棠打断了秦肃的话,然后转身背对着秦肃。
秦肃从后面抱住了段棠,轻声道:“都跟了你,还有退回去的道理?”
段棠道:“你这是碰瓷,我可还没有拆封,肯定不会认的。”
秦肃沉默了片刻:“以后徐年听你的。”
段棠侧了侧脸:“还有呢?”
秦肃道:“凉州、江南、京城的库房钥匙、房契地契、矿产、盐田、都给你。”
段棠似是没想到秦肃有那么多产业,不禁挑了挑眉道:“还有呢?”
秦肃又蹙眉想了一会:“还有什么?”
段棠颌首:“你也要听我的!若被我知道你外面有幺蛾子……”
秦肃转头看了段棠半晌,抿着唇,才没有笑出来:“你这是在吃醋啊?”
段棠道:“是啊,外面要是藏了人,直接打死!”
秦肃抱住了人,将脸藏在了她的颈窝里,低低的笑了起来:“嗯,打死不论……”
段棠掐了秦肃的脸颊:“是直接打死你!”
秦肃摇咬了咬段棠的手指,眯眼道:“好啊。”
东宫一片素缟,白帆高悬。
太子妃刘氏便停灵正堂上,侧妃带着众姬妾跪坐在一侧,秦锐与几个亲近的总是子弟跪在另一侧。
宫中数得上的嫔妃就那么几个,第一日早早的来凭吊了。今日已是第三日了,来得大多都是外命fu。因太子与小皇孙都身体不太好,皇上虽是下令礼部丧葬事宜不可马虎,可确是不许停灵太久,以七日为限。
颜薇一身素服,踱步走进灵堂。
秦锐站起身来,挡住了颜薇的去路:“皇嫂受不得你这柱香,贵妃娘娘请回吧!”
颜薇撇了一眼秦锐:“让开,本宫来凭吊太子妃,与你何干?”
秦锐低声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底多幸灾乐祸?!”
颜薇挑眉道:“太子妃薨了,本宫有什么可高兴的?本宫又没有儿子,也不惦记什么?太子仁善,本宫可比谁都盼着他好!”
秦锐冷厉的目光shè向颜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颜薇哼了一声:“这宫中上下谁最怕太子好?太子若不好了,谁最好?大家心里都有数,让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秦锐咬牙道:“你敢胡说!”
颜薇冷笑了一声:“本宫胡说?你问问她们,这东宫上下的人要是都不好了,最好的人是谁?不然,太子病重,郑王就哪里不去巴巴守在东宫,难道不是盼着什么吗?”
秦锐勃然大怒,甩手便是一巴掌:“贱fu!”
颜薇脸被打偏了,她又岂是挨打不还手的人,反手便要打回来。秦锐抓住了她的手腕,重重将她推了出去,抬腿便是一脚,踹在了颜薇的脊背上。
“唔!……”颜薇闷哼一声,整张脸都摔在了火盆里。
一屋子女眷都尖叫了起来:“啊啊!!快来人啊!——”
太子侧妃孙氏急忙扶着颜薇坐了起来,可便是如此那张脸上也烫伤了几处:“太医!太医,快找太医!”
颜薇根本顾不上脸,她紧紧的咬着唇,单手捂住了肚子,鲜血从腿间蔓延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衣袍,也染红了地面……
张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颜薇楞了楞,望着那地上的鲜血,目光里都是茫然……
张合大惊失色:“快来人呢!太医呢!开叫太医!!”
东宫后院,秦禹正亲自喂秦英喝yào。
不过两天的时间,秦英的气色越发的不好了,显得十分的灰败,他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