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人,身上的是雪蚕丝织起的长袍,头上的琥珀冠,以及琉璃簪,更是一点杂色也没有的极品,此时。他虽侧着脸,努力维持着威严,可睫毛轻颤,坐在他身上,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泄露了他的惧怕。
颜薇笑了笑,用金簪轻轻的划过他的脖颈:“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杀了你。”
秦禹垂了垂眼,冷声道:“朕……我不怕。”
颜薇俯身在他胸口听了听,笑道:“不怕?为何心跳的那么快,呵呵,长得可真斯文,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秦禹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历来最听话,不然太后也不会力排众议让他继承皇位。他做福王时也是中规中矩的,对长辈言听计从。虽是很不喜欢粗鄙的周皇后,可太后让娶也就娶了。他自小爱玩乐,但身边的奴才都是太后和武帝的人,将他看护的极好。
武帝尤其不喜儿子近女色,自然对儿子有所把控,对当初的太子,福王的大哥,在这方面掌控到了变态的地步,太子身侧伺候的全部都是太监,但凡有点姿色的宫女都不能近太子身侧。如此一来,物极必反,太子登基后,无人能管,才会在女色人毫无节制,早早的驾崩。
当初福王虽是早早的开府建牙,可身侧也好不到哪里去,王府是有宫女伺候的,可惜周皇后善妒,选在福王院子里的丫鬟不能说貌丑,可也没一个好看的。福王自来安逸,也没什么花花肠子,玩乐也都是极风雅的事,养鸟、丹青、琴艺、古董,便是听曲也是家养的戏子。
做了皇帝后,太后揽去了大半的政事,极少管他,他的生活甚至不如原先自由。他做王爷时,只有一个王妃,一个侧妃,本是偏颇柔美的侧妃,在有两个儿子后,侧妃也怀了孕,可惜命不好,死于难产。
后来登基后,整个后院就周皇后一个人,也显得太难看了,也选了一次秀。前朝的事太后尚且忙不过来,后宫便jiāo于周皇后打理,选秀时只留了三个人,长相极普通不说,可大多都与周皇后亲近之人,这让本就不喜周皇后的秦禹,迁怒了那三个贵人,同时也造成了身为皇帝的秦禹是极清心寡yu,一年到头也不去后宫两三次。
秦禹感觉到女子的靠近,立即脸撇到了一边,甚至身子不自主的朝床内缩了缩。
“跑什么?!”颜薇的手轻轻的抚摸上秦禹的脸,柔柔的捏了捏他的下巴,可猛地用力捏住了他的脸颊,将他的脸强行掰了过来:“你们读书人都是老学究!先生,你说是不是?”
“唔……”秦禹感觉到疼痛不禁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疼痛的声音,让颜薇的心莫名的跟着颤了颤,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放松了手,摸上了秦禹的脖子,伸手接他的领扣。
屋内有数盏琉璃灯,灯火通明,可厚重的床帐下,床内的灯光极暗,秦禹看不清眼前的人,可呼吸突然快了很多,许是甜酒的后劲很大,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呼吸都是热的,可是意识却无比的清醒,他抬手按住了那姑娘的手。
颜薇感觉到了秦禹身体的变化,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解开,我看看你们这些读书人有什么不一样……”
秦禹似乎是考虑了片刻,便如受蛊惑,竟是慢慢的松开了手。颜薇也丢了手里的簪子,拥住了眼前的人,轻轻的亲上了他的耳朵。
“嗯……”秦禹竟是下意识的抖了抖,咬着牙才没有惊叫出来。
“呵呵……”颜薇越发觉得他可爱,轻轻的在他耳边吹气:“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这般的敏感?”
秦禹却将脸扭开,低声道:“你先起来,朕……我不治你的罪。”
颜薇低低的笑了起来,轻咬着秦禹的耳朵,一边蛊惑道:“求求您,还是治了我的罪吧。”
“无耻……”秦禹觉得浑身都颤粟了起来,他双手握拳,才克制住自己的手,他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他的反抗似乎惹怒了颜薇。
颜薇一只手拽了回来,将人重重的按在身下,坐在了他的身上,笑了一声:“一把年纪了,又不是雏!今日我便女票了你,又当如何!”说完,单手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