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便朝外面跑。
秦肃面无表情的朝徐年看了一眼,好半晌,才开口道:“你跟好她。”
徐年微微一愣,很是为难:“王爷,那些姑娘附近跟着的都是家里的父兄极亲近的人,属下跟过去,段小姐一个姑娘家……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晚上的河风,吹得人昏昏yu睡。
段风收了长剑,摸了摸上面焦黄的烤鱼,似乎还没有熟透,又伸到了火上。他看了一眼冯新,蹙了眉道:“这附近还有几个村落?”
冯新翻转树枝上的烤鱼,瞥了段风一眼:“还有四五个,再下游就是安延府了。”
段风叹了口气道:“这都多少天了!这些人也真是的,那么爱依水而居,四散的村落,找人都不好找。”
冯新道:“有水才能种地捕鱼,洗衣做饭,古人从来都是依山傍水而居,这都是常识。”
段风冷笑一声:“你学问那么好,怎么不去考状元?”
冯新听了一路段风的酸话,很是不以为然:“若剩下的村落没有,那肯定是静王刻意躲起来了,咱们还得从头再查勘一遍。”
段风眉宇间的焦灼更胜,咬了一口鱼:“这静王自己躲自己的,作甚带着我妹妹啊!放她回家不好吗?多一个人还要多吃一口饭!”
冯新道:“他要是隐藏行踪,哪里能将身边的人放出去,她跟着沈池倒也不怕。怕只怕被郑王的人知道了,这次静王出逃还带着阿甜……”
段风立即看向冯新:“闭嘴!我妹妹的ru名岂是你这个外人能叫的!你给我好好的叫段小姐!或者是段大小姐!”
冯新道:“听闻下游今晚有个大集市,附近村落的人都会过去,若运气好说不定能碰见阿甜。”
段风沉思了片刻:“对啊!今日是七夕啊!阿甜若真是在这处,必然是要出来凑热闹的!……你叫段小姐!!别以为我爹会答应你亲事!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妹妹都不可能嫁给你!”
冯新嗤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当家一样。”
段风不以为耻:“我是当不了家,可我家当家做主的就是我妹妹自己!她自小就对我好,我不喜欢的人或者东西,她一定不喜欢!”
冯新恍然大悟道:“我记得,你当年特别讨厌那个顾纪安吧?”
段风噎住,好半晌才道:“我讨厌他是因为我妹妹喜欢他!我早看他油嘴滑舌的靠不住了!这才讨厌他!但是,这和讨厌你是两码事!我是从小到大就讨厌你!和我妹妹无关!当然!我相信,我妹妹对你的感受,与我同出一撤!”
冯新不以为然:“那也不见得。”
段风如数家珍:“别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娶我妹妹,那是白日做梦!是谁把书包给她挂树枝上?害的她上去拿书包摔个半死?!还有谁朝她书包里放蛤蟆、放蛇?害的她在屋里尖叫,又跑又跳,被同学嗤笑了好几个月!还有谁给她饭盒里偷偷放盐巴?!寒冬腊月的害的喝了凉水,闹了好久的肚子!谁把她写好的大字偷偷拿走,害的她罚站!此类事件,数不胜数!你别说你不知道!”
冯新面无表情否认道:“是冯宽。”
段风气笑了:“冯宽?呵呵呵呵呵,就那个人头猪脑,能有这层出不穷的主意?你自己听听这些事!难道就不羞愧吗?我妹妹比你们小四五岁!你们两个是怎么下去的du手!什么仇什么怨?!”
冯新道:“我听阿甜给阿桢讲过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段风疑惑道:“什么话?”
冯新娓娓道:“当你有个儿子,不好好的教他,你就害了全家。你有个女儿,不好好教她,你就害别人的全家。你跟谁有仇,你就宠爱你女儿,再把女儿嫁给他,大仇得报了1。阿甜自小被娇宠长大,在家中说一不二……你觉得阿甜说得有道理吗?”
段风沉默了片刻,好半晌道:“强词夺理!谁说我恨你了!我和你仇可没那么深!还有!是段大小姐!不许你再叫阿甜!”
冯新挑眉看了段风一眼,从火堆上拿下鱼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显然是不想再和段风说话了。
段风泄愤的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