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静王去哪里了!”
冯玲道:“他走就走,为什么还要带上段棠!”
林贤之道:“不知道。”
冯玲道:“不说是吧,还给老娘玩风骨是吧!”
林贤之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啊!我的姑nǎinǎi哎,我看丢了静王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挂落!我还想找段棠问问,静王是什么时候走的啊!你快松……”
“冯玲!!你在干什么——!!!”
一声极为熟悉的,歇斯底里的怒喝,将冯玲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就把盘子按进林贤之的脖子里。
林贤之尖叫一声:“别别别!……”
冯玲有片刻的愣怔,回头看向门口,冯千里的身体在竹帘外才进半个,满脸的不可思议的瞪着冯玲,若非是冯玲知道他壮的像头牛,还以为他在打摆子。
潘定听见冯千里绝望的吼叫声,立即冲了进来,然后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冯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开了双手,将手里的盘子背在身后,娇声道:“爹?您怎么有空过来了?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女儿好提前准备。”
冯千里颤巍巍的走进来:“我就问你!你在干什么!”
冯玲从身后甩手扔了那半个盘子,立即将林贤之扶了起来,从上到下给他拍打身上并没有的灰尘,贤良淑德娇笑道:“我和公公闹着玩呢!”
潘定呆呆的看向那扔向一侧的盘子砸碎了博古架上的花瓶,然后呆呆的重复道:“闹、闹着玩啊?……”
冯千里看见那花瓶落地,捂住了胸口,前朝的!定窑的!瓷器啊!八千两啊!自己亲手送给林公公的礼物啊啊啊!冯千里眼睛瞪得像铜铃,怒喝一声:“孽障!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想把林公公怎么样!”
冯玲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遮住了嘴,伤心的侧到林贤之的肩侧:“公公,人家都说不要这么玩,你非要玩这样的游戏!看把我爹吓成什么样了!人家能把你怎么样啦!”说着还拿小拳头捶着林贤之的胸口。
林贤之感觉自己都要被捶散了,可依旧瞪着眼,绷着嘴唇,才能忍着不喊痛,几次深呼吸稳稳的开口道:“对,不用怕,咱家正在和令媛玩游戏……”最后一个‘戏’字拉的尤其的长!
冯千里看了林贤之被捶的摇晃,脸绷的通红,似乎并没有被说服。
林贤之虽是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可也是极要脸的!见风使舵,那是生之本能,可此时此刻,冯玲不威胁他,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fu人反杀的毫无招架之力!太监怎么了,太监不要面子啦!下来再慢慢报复,反正她有一大家人攥在自己手里!
潘定是林贤之从京城带来的伺候的小黄门,那算得上忠心耿耿,他一言难尽的望着林贤之额头上的大疙瘩。林公公新婚当夜,脑袋上就多了两个包,这才下去几天啊!
当时,潘定看见林公公头上包的时候,以自己对林公公的了解,那冯五小姐全家都死定了,谁不知道林公公锱铢必较,有仇能记十年的xing子。可那冯小姐这段时日不但好好的,还有点颇受宠爱的意思,林公公吃了那么大的亏,依然对她有求必应啊!
这头上的包才下去几天啊!就迫不及待的玩这样的游戏!出门办事这张脸若是被人问起啦……也对!石江城除了静王,谁敢过问他的事啦!现在静王都不在了,那更没人敢问了!
可是!潘定好歹跟着林公公好些年了,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癖好啊!如果真是喜欢被人打着玩,不一定非得成亲啊!大家都是忠心耿耿的人,谁会不答应林公公这小小的要求!
冯千里狐疑的看了会林贤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林公公,您还好吧?老夫把这女儿惯坏了啊!”
你知道了自己惯坏了女儿,还特意嫁给咱家!这是多大的仇!就这样你还想升官到京城去!呵!呵!好好的等着吧!
林贤之有心冷笑两声,可为了脸面也没有逞一时之快,扬了扬下巴:“好,有什么不好的?咱家就愿意和真xing情的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