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养花看账本,被迫和一群姨娘庶出的姊妹兄弟相亲相爱!”
冯玲几乎撕碎了手中的绢扇,咬牙切齿道:“你!你……太过分了!”
段棠倾斜着身体,笑着看冯玲:“我过分?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如今我好好的医馆做个伙计,你做你的千金大小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来我这里找不痛快?”
冯玲一时语塞,心里更是委曲:“我也是可怜你,才和你多说几句!你何必把被退亲的气撒在我身上!”
“夏虫不可以语冰!”段棠历来知道冯玲的xing子,也说不上多坏,她说这几句话只怕是真心感觉没了顾纪安,自己才堕落到来抓yào。段棠欺负这样的冯玲也没有多大的成就感,长叹了一口气将yào包推了过去:“你要得东西都在这里,至于百年的人参,店里也只有一支。你若是想要三支,可从省会那边拿来,不过要等上几日。”
冯玲佯装无事的擦了擦眼,也收拾了情绪道:“一支就一支,先给我拿上,剩下的两支到了,你派人直接给我送到府上去,还有祛湿的yào,给我包上几十包,我现在就要。”
祛湿的yào包,几乎都是常规的yào。段棠这些时日抓的最好的便是这些,自然轻车熟路。冯玲似乎被气得不轻,倒也不多说话了,似是很专注的看着段棠包yào的手法与熟练度,眼里有莫名的光芒闪烁。
段棠将祛湿的草yào,配了二十份:“若湿气过重,便三碗水小火煎成一碗,喝上三日便可。女子不要多喝,里面有许多yào物都属大寒。若是湿气入体不严重,可多喝红豆薏米水。若是家中女眷喝,便将薏米在铁锅上翻烤,如此可祛去薏米的寒气。”
冯玲听完这些,看了段棠一会:“你不好奇,我买这些yào做什么吗?”
段棠撇了冯玲一眼:“你冯家有的是钱,买来喂猪,我也管不着啊!”
冯玲挑眉上下打量段棠一个来回:“你有多长时间没见你爹了?”
段棠头也不抬:“管你p事!”
冯玲嗤笑一声:“那你不知道马上要打仗了吗?你爹和我哥他们都被抽掉走了吗?我爹留下镇守石江城。”
段棠这才抬起头来,正眼看冯玲:“谁说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冯玲掩唇笑道:“这些事一般的百姓怎么会知道,你天天泡在医馆里,到哪里去听说?不信回家去问。我两个兄长被抽去保护京城来的贵人,你爹却还是要去布防剿寇,比我两个兄长危险的多,这功劳啊,还是一样的,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段棠挑眉:“我说你今日怎么那么闲,原来是兄长得了贵人的青眼,来我这儿炫耀来了?”
冯玲脸色一青,突然生气了:“谁说的!我就是来买yào的!桂香、阿坤我们走!”
安延府沿岸匪患与倭寇勾结,也非一两日,剿匪剿倭这事,段靖南也不是第一次做,段棠不会有多紧张。何况此番,朝廷有心肃清此处,不但有本地的军队,还有京城来的大军和统帅,听说光战船新的旧的都有几十艘,肯定会有几番大战。
安延府是大城,情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段风在那里该是比较安全的。段靖南要是留在沿岸布防,石江城这地地界他也算驰骋了二十年,也占了地利,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虽是这样想,可段棠心里还是没有准信,难免犯嘀咕。
当年这个时期,段棠每天都兴高采烈的忙于备嫁的事,因时间非常的紧,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人,每天都忙的晕头转向。段靖南与段风也有意隐瞒,家里的下人没有一个议论外面的。直至六月大获全胜,段棠才知道,原来整个安延府都在打仗,也怪不得庄子里那么久没有给送菜进来,采买的人也买不到什么东西。
冯玲一走,段棠就找掌柜请了假。买了一坛酒,怕厨房没有准备,又去买了些肉,早早回去亲犒劳犒劳段靖南,顺便问问怎么回事,还有段风怎么还没有回来。
段棠才进院子,段风就一阵风般的迎了过来。
申时刚过,阳光还算好,后院里花开的正好,画眉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段风咧着一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