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于是将耳朵贴着门。
过了一会,房间里就传来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有人急促咳嗽的声。
“二婶,你在这里干嘛呀……”
杨秀秀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给吓到了,她回头,就看到安兰跟安玉手拉着手从青阶走上来。
她后退两步看着两个孩子,“怎么天奇没跟着你们回来啊?”
现在刚步入新年,小学还没有放假,安兰虽然六岁了,但是安萍也才上了一年纪,所以周芙就没让她上学,她刚才带着安玉跟天奇和天意一起出去窜门了。
“他说还想玩,不回来。”安兰拉着安玉上前,“婶,你刚才在偷听吗?”
杨秀秀一愣,这小妮子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的?
“哪有,我就是想敲门来着。”她笑道,“我一会去看看天奇,这快到中午饭点了,怎么就不知道回家呢?”
说完伸手抚了抚鬓角,直接就离开了门前。
杨秀秀听着后面传来孩子走远的声音,悄然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还是关着的,她心思微转,这大白天的沈尧欢跟沈庆业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呢?
刚才是沈尧青的电话?打来干什么?
今年的年过得要比去年早一点,难道他要送年货过来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就愣住了,沈尧青是不是真的想要给他们送年货?如果这样,他们两个在房间里难道商量怎么分东西么?
杨秀秀感觉现在大房跟沈老头越来越不把他们二房当回事了,于是闷闷地回了房间把自己的想法跟沈尧永说了出来,“你说如果是这个事,为什么要把门关起来?”
“是不是不打算把年货给咱们了?”
沈尧永一听她说这些就非常郁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耳边就一直听到杨秀秀抱怨的话,以前三房还在这边,就一天到晚巴拉巴拉说着他们如何如何,现在三房走了,又开始说大房了。
“不是,你整天弄这些有的没的是什么意思?”他非常的不爽,觉得这个媳fu越来越不行了,“尧青给不给年货着咱们什么事?”
“你儿子棉衣做好了吗?鞋子呢?你有这功夫瞎猜还不如好好纳几个鞋底来得实在。”
杨秀秀看着他眉头紧皱微微一怔,她就搞不明白了,今天她犯了什么事了?刚才被周芙莫名其妙说了一通,现在又被男人说了一通。
今天犯煞了吗?
不宜说话?
她不爽了,冷眼看着男人,“那现在不是没事吗?我就跟你说说聊会天也不行?你生气个什么?”
她说话语气也不客气,沈尧永也不爽,清冷道:“我让你别一天到晚盯着别人家的事,你自己锅里的饭都是冷的,你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是觉得你现在日子过得太好了?没事干了?所以没事就唠嗑人家的事了?”
“沈尧永,你没病吧?”杨秀秀被气到了,她直接甩了手中的东西,一张脸微微涨红了,“我就随口跟你那么一说,你不想听就直接说,突然骂我干什么?”
沈尧永斜睨着她,“我骂你了?我说让你别一天到晚像没事做一样去关心别人,这叫骂你了?”
“你自己去看看,都中午了,咱们的菜煮了没有?”
杨秀秀气得直接起身,“那直接说就是了,yin阳怪气的,跟个神经病一样骂媳fu就过隐了?”
“你骂谁神经病?”沈尧永闻言直接起身,眸光冷意堆彻,“杨秀秀,你有完没完?”
“以前老三媳fu的事你掺和着,晓霞的婚事你也掺和,娘的病也是你,现在日子平静点了,你又想弄点什么事出来?”
杨秀秀看着男人面色铁青,咬了咬唇,“成,我不跟说话行不行?我走行不行?”
“莫名其妙。”她说完气乎乎踢了一下脚下的小凳子然后出门了。
出了门后,她又觉得万分委屈,今天就是犯煞了,不应该说话,更不应该找这个男人聊天。
周芙正出来给孙美花拿一些木炭,就见杨秀秀一脸气乎乎的样子,笑了笑,“天奇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跟他爹吵架了?”
杨秀秀抬头,他们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