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然后又给在座的几人倒了酒。
几个男人并列坐下,韩峰看着顾锦文就没有给自己倒酒,忍不住道:“怎么没我的份?难道我不能喝?”
顾锦文直接给他舀了汤过去,“团长,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就别想着喝酒了,虽然只是开胃酒,但它到底还是酒。”
“等好了再喝吧。”
韩峰就笑着:“行,我尊医嘱。”
孙美花不知道团长这个官到底有多大,但看这架势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现在说退了休,可那人脉总是有的吧?
现在晓霞准备要结婚了,小两口若是能去城里做工,那肯定比现在好,沈尧青跟现在她关系不好,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所以她不高兴地推了推沈老头,“表现好一点,多跟韩团长聊聊,别像块木头一样。”
沈老头坐在一边,突然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地,他就是觉得这个团长是有备而来。
被孙美花这么一推,他忙端了酒杯过去跟张弘力碰杯,“韩团既然不能喝,那我跟小同志先干了。”
韩峰一笑,拍了拍张弘力的肩,“行,那你就替我跟沈大哥喝两杯。”
一阵敬酒寒暄过后,韩峰就跟沈尧青聊到这两年收成的事,沈尧青最近才跟小队长们开完会,队里不少人不同意搞什么责任制,他心情非常的郁闷。
“上头没有文件,你们队里的人不答应也正常。”韩峰就安慰他道,“等这个文件过审了,上面自然会指定要哪个生产队来开这个头。”
顾锦文自然知道这个文件会过审,但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索xing今年也会改革,所以她也道:“这事不必强求,反正我觉得肯定是会通过的,你就再等等吧。”
孙美花闻言有些烦躁,他们谈的这些,她根本就不想听,沈老头坐在一边,说话又不到点子上。
她再推了推男人,“你问问韩团长,那县城里有什么好工作介绍给晓霞没?”
沈老头睨了他一眼,自顾地喝了酒,声音不悦道:“男人谈话,你一个娘们chā什么嘴。”
孙美花想要开口又被他狠狠踩了一脚,“你脸皮可不要那么厚,人家是来看病的,不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晓霞嫁过去了,如果想要是去城里找工作可以自己去找,别什么事都麻烦别人。”
孙美花闷闷地喝着酒,心想她儿媳fu给人家治好了病,讨要点东西也不过份吧,但现在那几人说得火热,她也只好听着他们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对自己无关紧要的东西。
终于一席饭菜要见底了,几人安静片刻,孙美花一口气从腹腔涌上,然后开口:“韩团长,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们老沈聊几句了吗?”
话落,韩峰转过眼来,看着沈老头和孙美花两人,顿了片刻,他道:“是这样的,我主要是想问一下大姐你一些事。”
他这么一说,孙美花瞬间惊奇,“你有事要问我?”
韩峰头点头,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过去,“实不相瞒,很多年前我去过孙家,但那时候并没有见过大姐你,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你是孙婉芸的姐姐。”
他的话音刚落,沈老头被嘴里的酒呛了几声,他猛然咳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沈大哥,你没事吧?”韩峰忙问。
沈老头桌下的大腿被孙美花紧紧掐了一把,他忙摆了摆手道:“没事,就突然呛到了,不碍事。”
“爹,你喝点水。”沈尧青倒了温水递过去。
孙美花脸色yin沉,她立刻想到了孙婉芸死后两年来孙家查孙婉芸死因的那个男人,当年就只有那么一个男人过来问孙婉芸到底是怎么病死的,说了是生病死的,他还不信。
她心里特别的恼火,这两天孙婉芸这个名字总是不停地在耳边响,不是沈尧青问就是顾锦文说,现在这个男人又来了,这些人到底想怎么样?
孙婉芸死了二十几年了,就算查也查不到什么,故她微咬牙问道:“韩团长,你认识我们家婉芸?”
韩峰沉吟,以前他年轻,不懂怎么委婉,又顾虑婉芸的名声,故当年问孙家的时候,他隐瞒了自己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