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递到男人面前,可对方却直接擒住她的手。
顾锦文微微蹙眉,她咬了咬唇,看着他,“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下巴有些东西。”
沈尧青立刻松开她,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巴,可摸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顾锦文看着他没有防备便垫起脚尖伸手搂着他脖子,迅速的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女人的唇香立刻萦绕在男人的鼻尖,她柔嫩香甜的唇迅速地吻过他的喉结下巴,最后在他的唇畔上轻咬了一口。
沈尧青双目微瞠,贴近的距离,她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蔓延,像蛊虫爬过,酥酥yǎngyǎng,挠人心肺。
他当即伸手将她推开,可刚一用力,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直接按在了她那一处柔软的地方。
那柔软的触感,好似棉花一般,只要他手掌稍稍用力,自己的手指就能陷入其中再享受更多柔滑。
他似碰到了烈火一般,在一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在两人分开的瞬间,他还似乎还听到女人唇齿间溢出一记轻轻的低呤。
两人结婚的这一年多里,夫妻之事屈指可数,但在情潮涌动时,偶尔她也会从嘴里哼了几声,但现在这种似勾魂的呻吟,他没有听到过。
他身子一僵,然后用力扯下了女人挂在自己颈项上的手后退几步盯着她,“你想干什么?”
顾锦文就看着他,咬着唇语气坚定道:“沈尧青,我还想跟你好,我还想当你媳fu。”
沈尧青垂立在侧的手微微握起,他面色镇定,心如浪涌,那下颌紧绷,从齿缝间吐出一句话:“你考虑好再跟我说。”
而后,他便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顾锦文神色愉悦走到门口,悄然打开了门往外看,堂屋一片漆黑,有几记声响从各自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那个男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煤油灯很贵,大家都知道节省,所以基本上天一黑没什么事便都各回房休息,现在天已经黑了很久,顾锦文见不到人也没打算出去找,所以就直接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本以为沈尧青很快就回来,但是在她困得意识迷糊时,都没听到他回来的动静。
第二天醒来,顾锦文起身看到男人的床已经空了,她下意识朝衣柜旁边的小凳上一看,上面有男人备好的早餐。
她收拾过后出了房间,家里的男人都已经上工,周芙和孙美花带着孩子去看了病,现在家里就只有杨秀秀,她正在堂屋喂孩子吃饼子。
看到她出来,杨秀秀就笑道:“锦文,你终于醒了?”
顾锦文看着她一张假笑的脸,也笑着应和:“是啊,最近吃yào,早睡但是也起得晚。”
杨秀秀打量了她一会,女人面色有了些气血,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你身子好了吧?刚才娘出去时jiāo待我说让你明天开始要做饭了。”
原主身子不好,平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做一家子的饭,然后带带孩子洗洗衣服,现在顾锦文身子已经有所好转,再不干活估计孙美花又要折腾。
于是她淡淡噢了一声,表示知情然后就走出堂屋。
杨秀秀看着她转身出去,方才脸上带的笑意慢慢碎裂,她心里冷然哼了几声,决定一会就跟那个女人说说周孝成的事。
很快,顾锦文又折身回了堂屋,杨秀秀就起身走她走过去,直言不讳,“锦文,我有事要跟你说。”
顾锦文抬眸看了她一眼,本以为她还会安静几天,这才两天就憋不住了,看来周孝成是真给了她什么好处。
“是周知青的事?”她大大方方地问。
杨秀秀听着她毫不遮掩的回话愣了一会,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家里除了孩子就只有她跟自己,所以她不怕也能理解。
杨秀秀将垂在鬓角处的碎发撩到耳后,语气随意道:“本来你们两人的事也跟我没什么关系,现在他老找我要个说法,这事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去说吧,不然他要是闹到家里总归不好。”
她面色带点忧虑,看着好像很关心别人的样子,顾锦文觉得很讨厌。
离婚一事是原主起头,但杨秀秀在这事件当中也占了相当大的份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