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表妹,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毁了她的衣裳。”
“我相信你。”沈湘泪流满面。
她的心底依旧觉得是徐子墨毁了沈葭的衣裳,毕竟徐子墨曾跟她表示过,他要那么做。
“哎。”徐子墨叹了口气,又因上yào时的酸麻感,“嘶”了一声。
“我知道表妹还是不信我。但是,你听我说,那个丫头邪门得很,虽然我昨晚没来得及潜入她的房间,但我在屋顶上观察时,看到她好像在将一包金色的长针放到一个匣子里,然后又在看什么一本什么书。”
沈湘甚是惊讶,泪水一下止住了。
“金针?”
徐子墨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说自己的猜想。
“隔得太远了,我没有看到书名。但我估计,她肯定看得是跟什么邪门歪道有关的书。她是不是在那寺里待久了,被山上的什么妖怪附体了。如果是那样就糟了,我们要早日揭穿她的真面目,不能让侯爷被她给蒙蔽了。”
沈湘的眼眸一亮,惊讶之余,则是满心的欢喜。
她曾经听说过金针术的事情,以及金针术的神奇之处。已故的沈夫人将金针和医书jiāo给沈葭后,她想过要去把东西偷过来,但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沈葭去了寺庙后,她让净安师太盯着沈葭一些,但直到净安师太莫名其妙地去世,都没有金针术的消息传来。
她本以为沈葭将东西弄丢了,没想到还带在身边。
如果沈葭得到了金针术,此次在天凤山庄,又重新得到皇后的喜爱,那她就更没胜算了。
“表哥,你说的对。”沈湘说道,又提出了她的想法,“我们不能让别人被她迷惑,你要尽快被父亲认可,成为侯府名正言顺的长子。”
“我也想,可是,侯爷现在对她偏心,还因为她,责怪了姑母。”徐子墨还没忘记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沈湘小声道:“我听说,这次桃花宴,有很多世家小姐,还有几位公主会过去天凤山庄。表哥你英俊潇洒,要不你扮做侍卫,跟在我和母亲的身边,到时候去借机搭上一位小姐或公主。要是公主喜欢你,父亲肯定会为了让你迎娶公主,早早地让你过继过来。”
此话一出,徐子墨兴奋地以拳捶床,“对哦,我相信,我肯定能将公主拿下的。”
沈湘很满意徐子墨的反应。
她过去只是一个庶女,从小到大,大家都只注意到光芒四shè的沈葭,根本不关心她。
可她想要成为人上人,享受最高的荣宠。
武安侯也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沈葭身上。只要有沈葭在,她的目标就很难实现。
所以,她想尽办法,让沈葭被囚禁到伽蓝寺,又让自己的母亲顺利被扶正。
可是,沈葭为什么又回来,挡她的道了?
沈湘的眼眸里浮现出与外貌不符的狠绝,心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只能委屈你了。
花朝节那天,天朗气清,微风习习。
沈葭穿戴整齐后,就戴上帷帽,从屋里走出来。
她的衣裙已经缝补好了,改的更合身了,原先的裂缝处多了几簇丝线绣制的小花,平添了几分缤纷和清雅。
风一吹,裙袂飘曳,似有淡淡的香气散漫到空气里,铺面而来的尽是少女的气息。
见到她的人,不由得纷纷侧目。
沈湘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走过去,笑盈盈地问:“姐姐,你搽了什么香粉,感觉很好闻?”
沈葭似是认真地回道:“没有什么香粉,我只不过得了个秘方,用那秘方调制香料,搁到香炉里,用它熏过衣裳后,衣裳就会有自然的香气。然后,我再用那秘方制成玉膏,搽在身体上和脸上,连皮肤都变好了。”
她这么一说,沈湘下意识地往她身上扫去,只见一截皓腕雪白细腻,脖颈白皙纤细,犹如天鹅一般。沈葭本来就是一身冰肌玉骨,现在看来,貌似更好了些。
女子都是爱美的。
沈湘立马就想起徐子墨说过的事,以为沈葭的秘方是出自那医书,激动地握住沈葭的手,一时有些失态,“是什么秘方?”
沈葭的目光往自己手背上一扫,沈湘悻悻地收回手,解释道:“我只是听说,有些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