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的,西南原始丛林众多,他们不止要堤防敌人,还要防着森林里的野兽和du虫,他们在丛林里作战八个月,我的同学没能回来,因为他是指挥官,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保住了他们连里的战士。”
鱼筱筱听了心里十分难受,每一个国家这种牺牲都不会少,在这个时代又是才刚刚结束战乱没几十年的,这种牺牲会更多,不止如此,哪怕是在和平年代,烈士也年年都有。
那句话怎么说的?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和平年代的到来,是无数个革命先烈们用鲜血换来的。
每一个世界都是如此,从无例外。
鱼筱筱没有经历过那些战乱,也没有当过兵,无法对林琛的感觉感同身受,她现在能给林琛的除了一个拥抱什么都没办法。
然而一个拥抱对林琛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们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林琛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拉着鱼筱筱去了后院,后院有一个并不大的荷塘,里面的水并没有上冻,有三四个穿着军装的军人坐在湖边的亭子里聊天。
看到他们过来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两个挤眉弄眼:“哟,我们的新郎官来了。”
另外两个军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坐在中间的那一个穿着军绿色的常服的军人接过第一个说话的军人的话头:“行了老何,你不能这么说老林,一会儿老林又难受了要弟妹抱抱怎么办?”
这话一出,亭子里的三人笑得肚子都疼了,鱼筱筱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打趣儿,饶是脸皮够厚,她脸也有些热。林琛也有些羞恼,他道:“几年没见,你们的嘴是越来越损了啊。”
“那可不,我们这嘴上功夫可是与日俱增的。弟妹好啊,我是何雄,是林琛同系同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我睡她上铺。”
人家这么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了,鱼筱筱也不能丢了林琛的面子,她道:“何哥好,我叫余潇潇。”
何雄十分夸张的答应了一声,还想做妖没被第二个说话的军官拍了一巴掌:“弟妹好,我是林大张,也是林琛的同班同学。”
鱼筱筱又叫了一声林哥好,林大张介绍完了,亭子里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军人道:“我是赵新宝。”
林琛揽着鱼筱筱的肩膀:“小宝你就不要叫哥了,他比我还小半个月呢,你叫他小宝就行了。”
何新宝不干了:“叫我老赵和小赵都行,能不叫我这个名字吗?”
林琛揽着鱼筱筱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下:“好的好的知道了小宝。”
何新宝绝望了,他一个一米八零的壮硕大汉却有这么一个小名,他这些年来的心酸都不能提。
“林琛你不能欺负小宝啊。他还是个宝宝呢。”这句话像又逗得大家大笑,鱼筱筱被他们的快乐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过闹过后,这家农家院的老板来了,老板是个五十岁上下女人,她穿着干净,腰间系着一张围裙,手里端详着一哥坛子走了进来,林琛坐在离亭子门口最近的地方,见状立马站起身来要去帮忙:“焦姨,我来帮你。”
焦姨侧身避开:“不用不用,这个是瓦罐鸡,热着呢,别烫着你了。”说话间,焦姨已经把瓦罐放在桌子上了,她拿着手里湿毛巾打开瓦罐盖子,一股鲜香味道传了出来,坐在鱼筱筱对面的何雄一下子便蹿了起来,从亭子的后面的柜子里拿出几副碗筷来。
“哎哟,好久没尝到焦姨做的瓦罐鸡了,我这心里可想得慌了。”
焦姨去把亭子四周的竹帘放下来:“好吃你们就多吃点,不够吃灶上还有呢。”她放完竹帘,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青色的酒出来,放在鱼筱筱的面前:“你们三个结婚的时候我都送了酒,林琛也得有。潇潇是吧?名字真好听,这是焦姨自己酿的竹叶青,别处找不到,是二十年的老酒了。喝得只剩下这么一瓶,给你放着了啊。”
昨天鱼筱筱和林琛结婚,林琛提前好几天就打电话给焦姨了,焦姨没去,自从她儿子走了,她就谁的婚礼也不去参加了。
她儿子和林琛同年,林琛都结婚了,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