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现在都住哪儿?”
其中一名公主上前,向明月辉行礼,“回娘娘,住在玄武西街,陛下为我们安置了宅子。”
明月辉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托住那位公主的手,“再多添一些家仆,本宫库里还有一些补品,也拿些去。公主们出嫁前的月例,便从本宫这里拨就好。”
那女孩子怔怔的,抬头乍见明月辉的一张丽颜,便泪如雨下,“娘娘……娘娘……”
说着泣不成声。
明月辉提到了“出嫁”,这意思,分明是善待她们,要她们养好了身子,给她们找夫家的意思。
她们吃尽了世间艰辛,早已对这个人世失望透顶了,这一年多来,虽已重见天日,却里里外外都被云帝、被七年来的囚禁、被十余年来的战战兢兢压榨了个干净,她们出来了,依然行尸走肉地活着,活得不人不鬼。
直到这一刻,她们才真正遇到了一个把她们当做人,愿意善待她们的人。
明月辉叹了口气,这是她的失责,她几乎没去看过她们,只是按照司马沅的意思,给了一座宅子,十几个仆人。
她们在她眼里,不过几个名字而已,可真正见到了,才发现,她们是真的女人……和自己一样,有血有肉的女人。
“你们先下去,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这几日都能来找本宫,与本宫说叨说叨。”明月辉拍了拍她的手。
那公主知晓自己不能再耽误了时间去,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连忙点头,弯着腰退了下去。
明月辉的一番作为,也令一些心软的世家贵fu动容,女人之间在很多时候是连着心的,对其他女人的命运能够感同身受的。
她们潜意识地认为,这比小皇帝大了七岁,还不受宠的皇后,是个好的。
公主们过去了,便是几名亲王。
这一次司马沅的几个兄弟叔叔都来了,琅琊王司马行、襄王司马越、汝南王司马辞还有吴王司马翎。
琅琊王司马行、襄王司马越、汝南王司马辞这三个都是老熟人了,明月辉记得第一次与这三个人相见的情景。
那时候司马沅还是个矮小如孩童的少年,她牵着司马沅仿佛就是贵fu牵着贵宾犬。
想到这里,明月辉嘴角微弯,差点笑出声来,憋不住方才装出来的凄楚。
司马沅忍不住瞧了瞧她,突如其然当着众人的面,戳了戳她的脸,“孤的皇后,还是笑起来好看。”
明月辉臊得慌,害怕司马沅露馅,赶紧转过头去。
她浑身内力一开,想听听世家里有没有人注意到刚才那一幕,结果……没想到摒气一听,却听到离御座老远对的贵fu圈里的人全都恭恭敬敬伏着身子,私底下还在小小声嘀咕,“这皇帝,真是渣得慌。”
“都知道他怎么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