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门请,为啥沈忌会那么熊。
其实熊是有遗传的,正所谓爹不熊何以儿子熊呢?!!
其实两个人心里还有句话,就是沈南风实在是太过年轻了,虽然十五岁有孩子对于世家来说也是惯常的事,可沈南风与沈忌站在一起,无论如何给人的感觉都是兄弟胜于父子。
那青姨娘还处于惊惶之中,整个人估计也被沈南风摔到了根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司马沅只瞥了一眼,便道,“青姨娘,若是还起得来,就给孤带路吧。”
青姨娘一听,眼泪花花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奋力想让自己爬起来,蓦然间,瞧见自己上方搁着的一只小手。
那个一直剥橘子的姑娘怀着温柔的笑意半蹲下来,“青姨娘,陛下已经答应了,婢子来扶着您走吧。”
“小……”本来想说【郎君】二字,青姨娘半途改了口,她一手被陈凉真扶着,一手一指堂外的正南方,“陛下,且跟奴家来。”
陆正想上前阻止,被沈南风瞥了一眼,脸色青一处白一处的。
他心中倒对着小娃娃般的皇帝没有啥畏惧感,可这清河王……大梁战神清河王啊……三十万南羽精兵,振臂一呼,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将他淹死。
一群人就这样来到了陆家祠堂,还没靠近便听到笞杖的呼啸声。
他们走得快,陆家没来得急粉饰太平,走近来就是陆家对待庶子庶女最真实的态度。
一个着青绿裙衫的小姑娘趴在案桌上,硕大的笞杖落在她的臀部,板板到肉,她的背部浸满了鲜血,每一挥板,便带着浓腻的血肉。
执行家法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凶神恶煞的模样,见了那血,眼底还微微发着锃亮的光彩。
“住手!”司马沅见那小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
“婆子有大夫人手谕,谁敢阻拦?!”一个婆子看也不看来人,将笞杖高高举起,眼见又要打了下来。
“刁奴!”陆正气急了,平日里他这个夫人善妒得紧,在府内可谓是只手遮天,可如今不是嚣张的时候啊……
为啥今日每个人都在给他拖后腿啊,陆正的脑门全是汗,这还真不怪小皇帝给他下马威,他自己看到都是气,这是自家房子着火,自家人作死啊!
声音未到,司马沅的身影已经闪了进去,他一手握住满是鲜血的笞杖,往后一推,直接把那笞杖连着婆子,一齐推到了地上。
“麻烦替孤告知陆夫人,放眼天下,莫非王土,打死了人是要受刑的。王子皇孙尚且与庶民同罪,况且一个区区郡守府的fu人。”司马沅冷漠地看向那两个狗仗人势的婆子。
“哐当!”一声,少女从案桌上滑了下去。
司马沅眼疾手快地弯下腰,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