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还不清债的人,又多了一个了。
这般想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怀中取出封得好好的小面人。
弯过手递给明月辉,“你……你师父给你的。”
明月辉怔楞,那个小面人,是大尾巴的玉面狐狸。
本来在很多年前,都裂开了,尾巴也掉了。
后来她恢复了心智,又一点一点黏上了,好好保存在小盒子里。
没想到……平楚老人又给她带上了,一路上司马沅又保存得这么好。
她手指捻过木棍,稳稳接住,“谢谢。”
马上要到城门了,司马沅看了一眼那猎猎旌旗,突然问了一句,想了很久也没敢开口的话。
此番若是回不去了,他带着这个回答长眠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司马沅的声音,就像春日的海棠轻绽那般,磁xing而动听。
司马沅隐隐约约地觉得,明月辉可能是不记得那段教授他的经历了,她身上发生了很多很多当时还幼小的他无法理解又无法触及的事情。
而如今,他长大了,有一些事他必须要知晓。
明月辉费力揪了揪玉面狐狸的大尾巴,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呢,此役很大几率是活不下去了,可是就这样告诉自己身下的少年,她又觉得很不甘心呢。
其实明月辉也不清楚,司马沅到底问的是她这个人灵魂的名字,还是身体的名字。
于是她指了指头顶的那轮明月,“记好了,我的名字。”
司马沅抬起头来,发现明月的辉光洒满了京口的每一个地方。
他感慨地接口道,“是辉光吗?”
明月辉的心头动了动,从来她指着那轮明月,别人都会误以为,她的名字真的叫做明月。
其实,她指的是,那一轮孤寂又溢满江水的辉光。
“辉,对吗?”司马沅紧接着问,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明月辉:“……”
司马沅:“对么对么?”
明月辉横了眉毛:“可不能泄露出去,以后只能叫做芳尘。”
司马沅清绝眉眼舒展开来,“是,遵命,媳fu儿……”
好的呀,我的,辉光……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马上……今天就能赶上进度了……太好了,接下来就可以囤稿准备双更了……
在此说一下,这具身体就是辉辉,没有原身,从头到尾都是辉辉创造的历史,辉辉=明月。
还有,不要纠结诏书,看看就好,千万别考据,考据我哭了。
狗子:今天你们要做一个调查问卷。
题目是:这篇文甜宠吗?
小渣看了一眼辉辉,想到这些日子里在小剧场里的所作所为:满意地打了个勾。
小瞎看了一眼辉辉,想到这些日子里在小剧场里的所作所为:满意地打了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