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想说我的房间。”
“别狡辩了,你根本就是下意识说的!而且你都想扒光我了,这两个地方根本没有区别!”
“我什么时候说要——”
“你明明说了,要‘收走我的一切’。”
爱德蒙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是担心你带着qiāng或者什么逃走工具。”
经验为零的人本来意会不到,被理论家填充了画面感后,这次连他也红了脸,因为伪装成勋爵的肤色,才没有那么明显。
爱德蒙很快发现,她还被自己攥着手腕压在办公桌上,这下语境和情景都过分冲击,连忙起身松手。
领事的个人办公室这下彻底安静了。
明明都是二三十的人,两个人却像只有十几岁的热恋小年轻,为了一点猜想和假设开始斗嘴较劲,又为了不那么纯情的念头不约而同脸红,各自别开脸不敢看对方。
领事最先打破凝滞,轻扯有些皱的衣服,站起身,走到壁炉边,一把抄起剑杖。
“假装我还没听到你要替我找回我的黑发情人吧。”
“我相信,我还没那么快原谅一个‘无耻’的引诱犯,一言不合,我会追杀这个人出领事馆的。”
她微笑咬了重音,长剑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出鞘。
“现在,勋爵,我允许您先跑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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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整个巴黎城都在讨论查理十世的加冕仪式,也有少部分人在关注奥勃里翁那个怎么都不愿意说的秘密。
没有人在意满城逃避领事追杀的勋爵,还有频频被邀请去香榭丽舍做客的神甫。
新官上任都要烧三把火,更别说兄长在位就搞事情的新王了。
查理十世刚上来就撤了参议院的大部分人,把老贵族和天主教徒往里塞。他观念极端保守,憎恶民主,意图恢复王朝统治,连带着对君主立宪制的英国也很不满,相应对英政策也有了改变。
工作量陡然增加,克莉丝忙得晕头转向,想到有“未来夫人”管着,也顾不上四姐和五姐最近在折腾什么了。
终于空出时间,她找到了爱德蒙。
“这次委托我的上线在希腊应该很厉害,我会和他在迪耶普碰面,今晚你陪我去吧,说不定能帮你在希腊找到其他证人。”
当初她撇下男仆在红灯区,和那位好兄弟去查探,结果借口说是去见今生难忘的挚爱。
原型对此耿耿于怀很久,听到后毫不犹豫同意了。
巴黎到迪耶普不过一百多公里,走爱德蒙的私人驿站,七个小时就能跑到。
迪耶普正对英吉利海峡,海峡对面就是英国。
爱德蒙在这里有一处产业,如果出现极端的意外情况,他们可以随时回英国,全天有船只候在码头,准备出航。
有最优秀的船长在,克莉丝完全不用cāo心